她睁着眼想到快天亮时,想出来一个办法。她将呼呼大睡的白道华推醒,“老爷,快醒醒,我有一个好办法,让霜儿重得太子的宠爱。”“什么办法?”白道华睁开了眼,转过身问。孟德容也不说正事,将身子贴上去,“老爷,我们很久没行房,来做一场,再说正事。”不知什么缘故,孟德容近来情欲大涨。她发着浪,主动脱衣,露出两个下垂的布口袋子。“去去去。”白道华烦躁地一手扯着裤头,一手将孟德容推开。他力气太大,差点将孟德容推下床。
太子妃之母孟德容,还不知东宫这两天发生几女争一男的热闹事。
太子妃有几个得力的丫鬟相助,暂时哄得太子进了她那熏了浓香的屋,得说了几句话。
孟德容想到女儿被两位侧妃抢了男人,茶饭不思,夜不成眠,心情极不好。
孟德容的个性强势,怎么可能就这样认了输。
她睁着眼想到快天亮时,想出来一个办法。
她将呼呼大睡的白道华推醒,“老爷,快醒醒,我有一个好办法,让霜儿重得太子的宠爱。”
“什么办法?”白道华睁开了眼,转过身问。
孟德容也不说正事,将身子贴上去,“老爷,我们很久没行房,来做一场,再说正事。”
不知什么缘故,孟德容近来情欲大涨。
她发着浪,主动脱衣,露出两个下垂的布口袋子。
“去去去。”白道华烦躁地一手扯着裤头,一手将孟德容推开。
他力气太大,差点将孟德容推下床。
孟德容欲火上身,坚持拉着白道华不放,“老爷,你有几房小妾寻欢作乐,不同正妻行房,说出去是你不对。”
“你不是在外说老子不能人道吗?看到你这骚样,爷没兴趣。”白道华低声辱骂。
孟德容听了这话,一下熄了火。
孟德容同野男人欢好时,为了掩盖她不守妇道的放荡行为,她曾多次说过一句话:“白道华是个阴阳人,不能人道,本夫人忍得辛苦。”
这话她同野男人说了,转头那男人又同自家女人说笑取乐。
“那白道华看起来长得白白净净人高马大,原来不能人道。”
女人摇头,“那白府的几个孩子怎么来的?都是偷人所生?我不信。”
“哈哈,什么事都有可能。”男人幸灾乐祸地讥笑。
女人哪容得下自己养壮的牛,不耕自家田,被外人拉去无报酬的耕地。
她们将从男人那里听来的话,传给了白道华的几个小妾知道。
“哎哟,听你们夫人在外说,你们老爷不能人道,哈哈,你们的孩子怎么来的?”
“她放屁,我家老爷行得很,不服药也能撑一盏茶的功夫。”
“哈哈哈,那服了药呢?会不会撑上两盏茶的功夫?”那些妇人调侃着问。
白道华也因此,在私下得了一个绰号:一盏茶。
小妾们被人取笑,恨不得夫人被老爷休,或者捉奸沉猪笼,她们才好取而代之。
小妾们纷纷跑到白道华面前告状,“老爷,夫人在外偷人,还对人说你不能人道。”
“老爷,她又偷了一个,是我家表弟。”
白道华咬牙道:“先让她浪,总有一天老子会收拾她。”
五姨娘是最得白道华喜欢的女人。
她好奇地问:“夫人不守妇道,给老爷戴绿帽,为何老爷不处置了她?”
“只有她才能夺了孟家女的亲事和嫁妆,到时我们白府才能不费一点嫁妆,捡大便宜……”白道华对心爱的小妾一五一十说了实话。
“哈哈,老爷实在机灵过人,事成后,您先要考虑我们的四丫头,她最听您的话,是您的种。”
“爷我知道,你从现在起就好好教她,如何讨男人喜欢。”
“是,老爷。”五姨娘喜欢不已。
孟德容在床上被白道华强拒,又说出了她在外造谣的话,她只得放弃对白道华的纠缠。
白道华没好气地道:“有话快说,别影响我睡觉。”
孟德容说了想法:“我打算用计将孟婉儿送入东宫做侧妃,为霜儿争宠。”
“她比那两个贱人长得都美貌。”
白道华不耐烦地道,“你女儿夺了她的婚事,她会同意入东宫做侧妃?会答应帮霜儿?你在做梦!”
他翻过身,拉上被子再也不理会孟德容。
“我有好计策,一定能成。”孟德容自信地道。
在孟德容的心中,孟婉儿仍旧是那个单纯的内宅小女子。
她要拿捏这样的小女孩子很容易。
孟德容认为,二侄女孟婉儿既然没死成,她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让孟婉儿为她和她的女儿,做一块通往荣华富贵的垫脚石。
孟德容起身,梳洗打扮一番,用从西洋来的香膏,在脖子上、手上抹。
一股浓郁的羊腥骚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吸引进来几只苍蝇,在屋子里嗡嗡飞,在孟德容的身上寻找落脚的机会。
孟德容用手帕不停地挥着,试图将那几只嗡嗡飞的苍蝇赶走。
她高抬下巴,斜着下白眼,对白道华道:“我们府被人盗了那么多东西,我带人去府衙,寻你表兄说说,早点将东西寻回。”
孟德容在白道华跟前,除了在床上吃瘪,扒不下白道华的裤子。
平日里她对白道华说话行事,十分傲慢。
她仗着娘家是侯府,女儿是太子妃。
她在白道华面前说得最多的话是:“白府没有我,能出太子妃吗?能抢得到孟府那么多的嫁妆?”
因而,白道华在她面前,低了好几等。
“哼。”白道华目光冰冷,不置一词。
他看着孟德容带着傲慢神情、涂脂抹粉的脸,移过眼睛。
白道华忍受了孟德容嚣张跋扈多年。
为了不看她的这张脸,他外放多年。
他忍受着孟德容,是因为,只有她才能将属于威武侯府的婚事夺过来。
如今,太子妃之位属于白府小姐,孟德容的使命已完成。
白道华在孟德容离开后,换上官服,去了东宫。
太子在东宫的后殿,抱着衣衫不整、袒露酥胸的任吉喝酒,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喝得正起兴。
“不要,殿下,妾身醉了。”任吉娇滴滴地道。
“来来,爱妃继续喝。”太子拿着杯子,往任吉嘴里倒酒。
有东宫的侍卫前来后殿禀报,“太子殿下,白大人有事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同殿下说。他现在书房等殿下。”
太子听闻尊师寻来,以为是上门兴师问罪。
他板着脸走到客房,先出言指责:“师妹身体有疾,无法行走。母后下懿旨赐侧妃,孤只能听从。”
他又抱怨,“下旨赐婚,还不能休妻,师妹占着太子妃,又无法生下嫡长子,未来必会影响孤的皇位继承。”
白道华恭身道:“太子殿下,这些事全是孟德容惹来的,下官前来,是给太子殿下解忧。”
“如何解忧?”太子问。
“殿下,我们做一个交易可好?”
“孤有什么好处?”
“保太子殿下有嫡长子,助太子殿下顺利即位。”白道华道。
太子来了兴趣,他在上位坐下,指着下首的一把罗圈椅。
“先生坐下说话。”
师生二人在书房关着门,密议起来。t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