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序淮一想到傅月柠险些受到伤害,恨不得将江胜利生吞活剥。他面色冷沉:“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别人。”傅月柠点了点头,将顾序淮的警告记在了心里。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阵骚乱。顾序淮刚想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时,一个五旬妇女冲进来。她满脸是泪,冲着病床上的傅月柠“噗通”一声跪下来。来人是江胜利的母亲。傅月柠心里一惊,忙从病床起身:“阿姨,你这是做什么?”江母一把鼻涕一把泪:“月柠,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这件事,是我儿子鬼迷心窍,是我儿子对不起你。”
重物狠狠地砸在江胜利的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江胜利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倒在地上,额头裂开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傅月柠趁机逃脱出他的掌控,狼狈地跑到门口,冲出了屋子。
没能跑多远,就在一个拐角处,她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抬头一看,竟然是顾序淮。
他看着傅月柠脸上的巴掌红痕一惊,连忙问道:“月柠,发生了什么?”
看到顾序淮,傅月柠的心这才算安定下来。
她气若游丝,指向江胜利的家,嘴唇张张,还没说出话便晕倒在了顾序淮怀里。
……
再次醒来。
头痛欲裂,鼻腔内是浓烈的消毒水味儿。
傅月柠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
她轻轻呻吟一声,顾序淮听到动静,连忙走到床边。
“月柠,你醒了,感觉怎样?”
傅月柠在他的搀扶下坐起身来。
她想到昏迷前的事情,想要江胜利对自己做的事情,忍不住心里一阵恶寒。
“还好,”傅月柠撑坐起来,向顾序淮说明一切,“江胜利他竟然想要对我图谋不轨……”
要不是她机灵,趁他不注意砸伤江胜利,恐怕现在,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提到这个人,顾序淮脸色黑沉下来,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
“这事你不用多想,我会处理的。”
傅月柠沉默着,眼神暗淡,想到昨晚经历的一切,还仍然心有余悸。
看出她的情绪失落,顾序淮拧开旁边的热水壶,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这件事,我已经弄清楚了,人也已经扭送到派出所了。”
傅月柠抬头问:“真的吗?”
顾序淮点点头:“在审问下,当晚他就交代了罪行,月柠,你不用担心,这种人会被绳之以法的。”
傅月柠想到这三年他的照顾,忍不住在旁轻摇头:“他人一直很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来?”
顾序淮一想到傅月柠险些受到伤害,恨不得将江胜利生吞活剥。
他面色冷沉:“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别人。”
傅月柠点了点头,将顾序淮的警告记在了心里。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顾序淮刚想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时,一个五旬妇女冲进来。
她满脸是泪,冲着病床上的傅月柠“噗通”一声跪下来。
来人是江胜利的母亲。
傅月柠心里一惊,忙从病床起身:“阿姨,你这是做什么?”
江母一把鼻涕一把泪:“月柠,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这件事,是我儿子鬼迷心窍,是我儿子对不起你。”
“但我希望,你看在这三年感情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他没了放映员这份体面的工作,现在还进了监狱,都说流氓罪是要吃枪子的,月柠,我求求你了。”
江母跪在地上,不住地磕起头来,磕得鲜血淋漓。
傅月柠实在看不下去,心里升起一丝动容。
她叹了声气,看向一旁的顾序淮:“算了,还是对江胜利从轻处罚吧。”
监狱里,江胜利听说傅月柠求情让自己从轻处罚,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险些酿成大错,好在老天有眼,让最后时期傅月柠逃脱。
接下来的日子,他会好好在监狱里改造,接受原本属于自己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