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医馆开遍各地,他们拿药,也多半是去贺氏医馆拿,因为价格公道,品质又好,那里的伙计待人接物也客气。叶浅盈不欢迎贺璇楚,他们是欢迎的,毕竟谁会希望自己病了的时候,空有千金,却买不到千里之外才产出的珍贵草药呢?有些人想帮贺璇楚说话,可明眼人都知道皇后身为叶浅盈姑姑,肯定是护着叶浅盈的,于是也都不敢吱声。此时北凉国君走来:“宫宴是难得的喜庆时刻,闹得这么僵成何体统!”所有人都跪下:“皇上万岁万万岁!”北凉国君抬手:“众爱卿平身。”
贺璇楚却面色平静:“去,为什么不去?正好送礼给你们北凉的皇室,以后从你们这运送药材还能走点后门。”
她知道宫宴这种场合,多半是暗流涌动的,可她怕什么?
现在名贵药材都掌握在她手中,运送则包办给各个镖队,各地达官贵人都等着她精心筛选过的珍贵药材,倘若有人要动她,这其中牵扯到的利益链条可就太多了。
楚鹤汀面色放松了一些:“这事我也跟我父亲说了,总之无论发生而什么,宰相府都站在你这一边。”
一周后,宫宴。
北凉的皇宫和京都的皇宫大差不差,毕竟在几十年前其实就是一族分裂出来的,如今虽然分在两地,但礼仪习俗还是差不多的。
贺璇楚坐着马车进了宫内,她今天一身浅紫色锦裙镶银丝边际,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
雕花银簪使她气若幽兰,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
因为是臣女,所以着装不能抢了妃嫔和公主的风头。
但贺璇楚容貌太过绝色,所以哪怕不怎么打扮,在女眷席中还是一下子就被人看到。
楚鹤汀陪在她身边,紧紧护着她。
这幅情景被远处的叶浅盈看到,她牙关咬紧格外吃醋。
她走到皇后面前,故作可怜地哀求:“姑姑,您可得替我撑腰!”
北凉皇后眼底划过阴冷:“浅盈乖,姑姑帮你出口气。”
她带着叶浅盈走到楚鹤汀和贺璇楚面前:“鹤汀,这就是你要娶的那个女子,贺璇楚?”
贺璇楚和楚鹤汀立马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北凉皇后挑剔地看着贺璇楚:“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贺璇楚抬起头,不卑不吭,面容淡定。
北凉皇后冷冷道:“不愧是让鹤汀为之倾倒的女子,若是皇上再年轻一些,怕不是也要被你勾了魂去。”
北凉皇后此言一出,周围原本哄闹的氛围一下子就安静了。
皇后这话说的太严重,那语气中对贺璇楚的厌恶,哪怕是个傻子也能感受到。
贺璇楚心平气和地回复皇后:“我的身体发肤并非由我决定,是我父母赐予我的。至于夫君一事,我也只认定鹤汀,绝对不对其他男人有二心。”
叶浅盈此时着急了:“我和鹤汀认识那么久,凭什么你要嫁他,他就得娶你!你一个京都来的,咱们北凉还不欢迎你呢!”
叶浅盈这么一说,很多人都尴尬了。
贺氏医馆开遍各地,他们拿药,也多半是去贺氏医馆拿,因为价格公道,品质又好,那里的伙计待人接物也客气。
叶浅盈不欢迎贺璇楚,他们是欢迎的,毕竟谁会希望自己病了的时候,空有千金,却买不到千里之外才产出的珍贵草药呢?
有些人想帮贺璇楚说话,可明眼人都知道皇后身为叶浅盈姑姑,肯定是护着叶浅盈的,于是也都不敢吱声。
此时北凉国君走来:“宫宴是难得的喜庆时刻,闹得这么僵成何体统!”
所有人都跪下:“皇上万岁万万岁!”
北凉国君抬手:“众爱卿平身。”
随后他又看向贺璇楚:“你是个难得的奇女子,虽然抛头露面不守女子应有的礼数,可行商运药也救活了不少人,鹤汀喜欢你,情有可原。”
皇后暗暗攥紧指尖,她就知道皇上也会被贺璇楚这个狐狸精勾过去!
但是北凉国君话锋一转:“咱们北凉男人娶妻,是很注重女方德才兼备的,你的德行自不必说,但才呢?不如趁着宫宴为众人露两手,也让大家知道你确实是个名门闺秀,配得上咱们北凉男儿!”
楚鹤汀想拒绝的,皇上话里虽然有夸奖贺璇楚,可是还是要试探贺璇楚,他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众人面前像个歌女一样卖弄才艺?哪怕是玉皇大帝来也不行!
不仅仅是楚鹤汀ḺẔ这么想,宰相也坐不稳了,贺璇楚是他认定的自己儿子未来的夫人,他哪怕赌上宰相府的名望也不能让贺璇楚在众人面前被这么折辱。
可是贺璇楚却淡淡一笑:“好啊,陛下要看我才艺,那我就挑几个拿手的出来。”
“只是么,我一个人做这些多无聊,叶小姐不如也一起来,给大家助兴增添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