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被问住,实在不知作何回答,只能一个劲地开口:“尤小姐,我真的没有偷人!”没有偷人,家里又只有陶叔江一个男人。尤佳湘更是气得发疯。“我要开除你,你现在立刻滚出陶家。”秦舒一怔,连忙祈求道:“尤小姐,我不能走,我不能离开这里。”她怕自己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小寒了。因此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离开。可是尤佳湘从小娇惯着长大,哪里肯听这个话,她一把薅起秦舒的衣领子,将她赶了出来。
尤佳湘嘴都要气歪了。
她又不是小孩,这种拙劣的谎言怎么可能将她糊弄过去。
是过敏还是欢号留下的印记,尤佳湘怎么可能不清楚。
“撒谎!”
秦舒无力反驳,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尤佳湘气得牙痒痒,她质问道:“你是不是在雇主家里偷人?”
秦舒咬着牙,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我没有偷人!”
尤佳湘眸眼眯起,怒火掩饰不住。
“没有偷人,那你身上的印记哪里来的?”
秦舒被问住,实在不知作何回答,只能一个劲地开口:“尤小姐,我真的没有偷人!”
没有偷人,家里又只有陶叔江一个男人。
尤佳湘更是气得发疯。
“我要开除你,你现在立刻滚出陶家。”
秦舒一怔,连忙祈求道:“尤小姐,我不能走,我不能离开这里。”
她怕自己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小寒了。
因此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离开。
可是尤佳湘从小娇惯着长大,哪里肯听这个话,她一把薅起秦舒的衣领子,将她赶了出来。
晚上陶叔江回来,见家里漆黑一片,有些诧异。
他打开灯,冷白色的灯光霎时间充盈了整个大厅。
尤佳湘就坐在沙发上,双腿翘起,双臂环抱,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陶叔江一愣,边脱下西装外套边语气轻缓地问道:“佳湘,你怎么来了?”
他说着察觉到有些奇怪,又问道:“保姆呢?”
尤佳湘抬眼,站起身来慢悠悠开口:“那个保姆不安分,被我辞退了。”
话音落下,陶叔江的眼神瞬间凛冽起来。
他眉头紧蹙,忙问道:“你说什么?”
尤佳湘走过来,放软语气,手搭在陶叔江的肩膀上,微笑着开口:“叔江,那个保姆反正干活也不利索,我索性就给辞退了,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尤佳湘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两人很快就要结婚的人了。
以后就是她陶叔江的老婆,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辞退了一个小小保姆而已,尤佳湘觉得陶叔江应该不回计较。
谁知道陶叔江勃然大怒,伸手将她狠狠推开。
“谁让你辞退她的。”
尤佳湘没个防备,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陶叔江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儒雅谦逊有礼貌的,什么时候这样粗鲁过。
因此一开始,王佳湘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直到几秒后,她才气急败坏指着陶叔江的鼻子。
“姓陶的,你什么意思?”
陶叔江双眼泛红,声音却冷沉得宛若从地底传来。
“我问你,谁让你辞退她的!”
这样凶恶质问的语气,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她当即眼泪汪尤,问道:“叔江,我们认识也有半年了,你竟然为了一个低贱的保姆对我发火,你……”
陶叔江显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她周旋,他双手叉腰,不耐烦地开口:“在我彻底发火前,你最好是滚出我家。”
尤佳湘不敢置信:“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陶叔江面不改色波澜不惊:“知道,但你犯了我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