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奚沉默了瞬:“那她的失忆是怎么回事?”肖鄢那边传来纸页翻动的声音:“在两年前,闻小姐在杭州的医院被确诊为阿尔茨海默症。这点也从纽约的医院得到证实,闻小姐这两年在接受治疗,但……”“闻小姐的病并没有好转,她只能勉强记得几个月之内的事情。”阿尔茨海默症。岑慕奚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蜷紧。当时在温瀚清的葬礼上,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病了,可她一个字都没和他提起。她想忘记他?岑慕奚想着这个可能,又想起下午闻浅婼看自己的眼神,心脏传来细小密麻的疼。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是助理肖鄢打来的。
接起,他说:“岑总,查到了,两年前闻小姐并没有上那趟飞机,坐了后面的那班去了纽约。”
岑慕奚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光:“当时的名单?”
“航空公司当时提供的名单是乘客名单,他们也是后面查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些人没有在飞机上,他们不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正好没有上飞机。”肖鄢回答。
岑慕奚沉默了瞬:“那她的失忆是怎么回事?”
肖鄢那边传来纸页翻动的声音:“在两年前,闻小姐在杭州的医院被确诊为阿尔茨海默症。这点也从纽约的医院得到证实,闻小姐这两年在接受治疗,但……”
“闻小姐的病并没有好转,她只能勉强记得几个月之内的事情。”
阿尔茨海默症。
岑慕奚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蜷紧。
当时在温瀚清的葬礼上,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病了,可她一个字都没和他提起。
她想忘记他?
岑慕奚想着这个可能,又想起下午闻浅婼看自己的眼神,心脏传来细小密麻的疼。
他的沉默让那边的肖鄢犹豫出声:“岑总?”
“我知道了。”岑慕奚淡淡道,“明天上午她和那个律师到公司后,你直接把他们带到我办公室。”
“好的,岑总。”
……
晚饭吃的是聚宝源的涮火锅。
贾斯汀对老北京麻酱的评价是:很粘稠,很香很浓郁,但他感觉上口腔被糊上了一层水泥。
闻浅婼倒是吃得很快乐,她在纽约吃那些没有营养的油炸食品早就已经吃腻了。
吃完晚饭,两人都想散步消消食,于是决定徒步走回酒店。
不知不觉又聊起岑慕奚。
“我见过太多大老板了,但没有一个像岑慕奚那样,光站着那就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贾斯汀这样评价,“你知道我中文不好,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说起他,闻浅婼却想起在楼道里岑慕奚喊她名字时,她心脏莫名的疼痛。
她没说话,清冷月光照下来,她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闪烁了下。
贾斯汀被吸引看过去,问:“对了,你不去看看你丈夫吗?”
话音刚落,闻浅婼刚想回答。
迎面走来两三个醉酒摇摇晃晃的男人,肩头一下和贾斯汀撞在一起。
相撞的那个男人立马转过头来:“怎么走路的,不长眼睛吗?!”
贾斯汀皱起眉,用不标准的中文说:“明明是你撞的我。”
“哟,外国人。”那人看清贾斯汀的长相,戏谑的和同伴笑了声。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闻浅婼身上:“外国人还泡上中国妞了,这样吧,你和我们喝几杯,刚才的事就不计较了。”
男人说着,手就要往闻浅婼的脸上摸。
贾斯汀上前挡住他,用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俯视那人:“麻烦你们放尊重点,是你们现在离开,我不会再计较。”
三个人明显被这句话给激怒了。
“给你脸你不要是吧,哥几个……”
话没说完,三人身后响起道不耐烦的声音:“我说你们几个是爷们吗?大街上欺负外国人,还调戏女士,要脸不要了?”
为首男人转过头去:“你哪根葱啊,你……楠哥,您、您怎么在这?”
被称作“楠哥”的男人上前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刚才不是挺狂?滚。”
“滚,滚,南哥我们这就滚。”男人立刻怂的跟什么似的,拉着同伴赶紧走了。
齐司楠轻蔑地看了一眼三人的背影,这才看向闻浅婼和贾斯汀。
“你们没事吧?他们……”
话音戛然而止。
齐司楠的双眼在看见闻浅婼的那一刻骤然紧缩。
“你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