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尚迩遥睡得异常安稳。等她再次有意识时,却是被吵醒的。掌柜的站在里屋的门前,大声地拍想着房门——“当家的不好了,尚大人带着好多的衙役将咱们医馆给围住了!”尚迩遥惊得起身。她甚至连原因都来不及问,打开房门就冲了出去。医馆门前。一众的衙役手握佩刀,虎视眈眈。围观的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地看着热闹,议论纷纷着。这样的场面,足以让人惊慌失措。庄墨寒却双手环于胸前斜靠在门口,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犹如在看着一场事不关己的热闹。
简单的两个字。
对于尚迩遥来说却难如登天。
可是这一刻,她却还是漫步边际地幻想了起来。
如果她有自由,便可以无拘无束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如果她有自由,便可以试着将尚家医馆开遍每个城池。
如果她有自由……
庄墨寒忽然觉得肩膀一沉。
侧眸而望,就见刚刚还在天马行空的某人已经睡熟了去。
她的头滑落在他的肩头,她精致的五官在月光下盈盈似水。
庄墨寒宠溺一笑,拦腰将她抱起朝着屋内走去。
这一夜,尚迩遥睡得异常安稳。
等她再次有意识时,却是被吵醒的。
掌柜的站在里屋的门前,大声地拍想着房门——
“当家的不好了,尚大人带着好多的衙役将咱们医馆给围住了!”
尚迩遥惊得起身。
她甚至连原因都来不及问,打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医馆门前。
一众的衙役手握佩刀,虎视眈眈。
围观的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地看着热闹,议论纷纷着。
这样的场面,足以让人惊慌失措。
庄墨寒却双手环于胸前斜靠在门口,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犹如在看着一场事不关己的热闹。
“经查证,你并非是扬州本地人!”
“且你的身份在各地也没有登记在案!”
“说!你久留于此究竟是何目的!”
尚庚廷怒视着庄墨寒,声音郎朗。
“受了伤,所以在养伤。”
庄墨寒回答的漫不经心。
细品,甚至还有几分的轻蔑夹杂其中。
正是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尚庚廷。
“一派胡言!来人!将此人押去衙门严家盘查!”
一众的衙役,听命行事。
尚迩遥来到门口时,就见衙役们正朝着庄墨寒步步紧逼着。
心头一颤,她连忙冲上前阻止。
“这是我的病人,他还需要修养。”
尚迩遥神展开双臂,将庄墨寒挡在身后。
曾经,因为尚清清纠缠闹出的人命误会,她这辈子绝不能再经历一遭!
且,庄墨寒的身份确实特殊,但他绝对不是什么坏人。
上一世,扬州正是因为没有及时救治他,才遭遇了严惩!
尚庚廷看着这一幕,却失望透顶。
“你真的要为了一个身份可疑的男人做到如此地步?”
“你别忘记了,你是个有夫之妇!”
“尚迩遥,你简直太荒唐了!”
侮言辱词,如刀剜心。
尚迩遥心如刀绞,眼前阵阵发黑。
为什么她视为最亲近的人,永远都是伤她最深的那个?
可她还是不忍。
不忍哥哥重复被革职的命运。
“他的身份我确实不知!”
“但在他养病的这段期间,他从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现在的他只是我的病人,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
庄墨寒看着挡在面前的女子,静静地打量着。
她消瘦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有些晃动着……
可她却还是选择,坚定地挡在他的面前。
他这一生,被无数人赞誉过,肯定过……
却从来没有这一刻来得让他温暖。
庄墨寒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在眼底尘埃落定。
“昨晚我应该多打你一巴掌的,让你再清醒点!”
尚庚廷看着往日乖顺的妹妹,心灰意冷。
庄墨寒闻言抬眸,漫不经心的目光忽然凌厉如刀。
原本还依偎在门口的他……
下一瞬!
擦过所有的衙役,定定站在了尚庚廷的面前。
“是你打了她。”
庄墨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但此刻周身外泄出的威严之气,却如罡风一般猛烈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