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营长,辛苦你了。”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哪里的话,能为大人效力是卑职的荣幸,应该的,应该的。”赵德海陪着笑脸。“行了,你先退下吧。”我挥手。赵德海躬身应了,刚准备走,就又想起了一件事,停步转身:“对了大人,我军昨夜北边遭到了突袭,死伤有些惨重。”“死伤惨重?”我皱眉。“是的。”我皱着眉,为何这种大事也不早点上报!我继续追问道:“可探查清楚敌人数量?”“暂未。”这里的布防为何这般松懈!若是在京城,稍微一点的响动都可能要随时提防。
士兵瞳孔骤然收紧,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中的虎符,久久未动。
周围传来一阵抽气声,显然是被吓倒了。
本来议论纷纷的人全部都不在敢说话。
我冷笑一声,收回了手,睨了他一眼后走向了高位,坐了下来。
众人都噤了声,望着我那张冷厉的脸,心里莫名发虚,大气也不敢出。
这个女子,看似柔弱,实则狠毒!
不愧是姓燕!生来就是当将军的料。
我的视线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士兵的身上:“你还愣着做什么?”
士兵回神,双腿颤栗,扑通跪下磕头道:“将军饶命啊,小人……”
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我眉间一挑,抬起手轻描淡写地拿起桌案上摆放好的茶盏,往他的方向扔去。
茶杯划破空气,带起一道劲风,准确无误地击中士兵的额角。
但是并没有伤到要害,霎时血花四溅,士兵闷哼一声晕死了过去。
看着惨烈,实际上也不过是一点小伤。
周遭的空气像凝固般沉重,鸦雀无声。
“还有谁要反对本将军?”我睥睨地望着他们。
所有人都低垂着脑袋,不知如何应答。
“既然没有,那就按照规矩办事吧。”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缓慢而坚定地从腰侧拔出长枪。
众士兵见状纷纷惊慌失措地站起,往门口跑去。
我指了指方才的营长:“你给本将军留下,把城内的布防说与我听。”
营长闻言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哈腰地应了。
“至于其他人……”我冷声警告道:“若是再让本将军发现谁偷懒耍滑,别怪我心狠手辣,杀鸡儆猴了。”
士兵们脚步一滞,继而加快步伐逃离了这里。
营长擦了擦额前渗出来的汗水,谄媚道:“大人,您请坐。”
我满意地勾唇,随意地找了个座位坐下,端详了他片刻之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的他立即自报家门道:“卑职赵德海。”
“嗯。”我颔首,接着询问他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两人聊得差不多后,赵德海便开始为我讲解各处守卫情况和布防情况。
待我完全熟悉了以后,已经到午时。
“赵营长,辛苦你了。”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哪里的话,能为大人效力是卑职的荣幸,应该的,应该的。”赵德海陪着笑脸。
“行了,你先退下吧。”我挥手。
赵德海躬身应了,刚准备走,就又想起了一件事,停步转身:“对了大人,我军昨夜北边遭到了突袭,死伤有些惨重。”
“死伤惨重?”我皱眉。
“是的。”
我皱着眉,为何这种大事也不早点上报!
我继续追问道:“可探查清楚敌人数量?”
“暂未。”
这里的布防为何这般松懈!若是在京城,稍微一点的响动都可能要随时提防。
反而是这里,倒是休闲的很,就算大难临头了也不过当做惺忪平常一般。
我怒吼道:“那还不快去给本将军查!”
带到赵营长走了之后,我就站在原地思索着。
忽然听到身后有一道温和的男声撩道:“是谁惹我们燕将军了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