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她真的就是这个封建王朝里标准的以夫为天,为其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熬着自己骨血来操持整个家的传统女人,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都是非常一致的。透过记忆中她在大女儿二女儿出嫁时叮嘱的那些什么以夫为天,夫为妻纲,牢记学习的女训,女德这些,嫁入夫家守好为人妇,为人媳的本分。司染对此还是挺意外的,不过也不难理解其中的原因,甚至还有就是冉氏真的是将原身疼宠到心坎里的,这份母爱短暂的冲破了她被长久牢牢禁锢住的思想。
司染作为现代人这方面还真没什么可害羞的,加之也实在是不想冉氏为自己这般担忧,便诚实地点了点头。
得到准确的回复,冉氏是稍感欣慰的,还不忘拉起她的小手惴惴叮嘱,说道最后着重道:
“既然如此,娇儿你自己还有那药丸吧,抓紧机会怀孩子生下自己的子嗣,你与旁人是不同的。
将来太子殿下登顶九五至尊,你的孩儿是皇子,如果,如果嫡系的嫡子没有得到储君传承,那么……”
司染撒娇般的打断了她的话:
“知道了娘,我懂的,明白的,您莫要再为了担忧了,至于将来还很遥远,我只想过好当下。”
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生孩子吗?她真的从未想过,根深蒂固的思想其实真的很难改变,她的认知中孩子是与爱人爱的结晶。
只有彼此间拥有深刻入骨的爱,女人才会冒着生命的危险承受着怀孕的各种生理折磨,失去美貌,甚至自我,承受身体和心灵上的压力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
而不是所谓的繁衍,她不赞同也不会去抨击,更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改变,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太难了,真的想改变太难了,即便是她生活的那般发达的现代科技时代,有的人思想里还是那般的。
这些自然也不会同冉氏讲,讲什么呢,掰扯不清楚,跨越几千年的思想差异,怎么可能是可以通过语言说清楚的呢?
这般很好了,真的,她替原身当好贴心的女儿,其它方面她表示她只会做自己。冉氏还是很满意女儿这般的态度的,只要自己讲的话她能听进去就好,担心她会有其它的想法,不住的叮嘱着:
“娘在后院风风雨几十年,其实也早就看透了,争来争去争什么呢?
男人的宠爱吗?就你爹已然是很多高门贵妇们羡慕的丈夫了,可你看一看,他后院的小妾哪里少一个了?
只是他能做给嫡妻的宠爱和小妾们的达到了均衡,可后院还不是命如草芥,娘也是不希望我的娇儿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失去了自我。”
之所以这般讲源自于冉氏对赐婚圣旨的那一份压抑在心底不满的无声抗议。
实则她真的就是这个封建王朝里标准的以夫为天,为其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熬着自己骨血来操持整个家的传统女人,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都是非常一致的。
透过记忆中她在大女儿二女儿出嫁时叮嘱的那些什么以夫为天,夫为妻纲,牢记学习的女训,女德这些,嫁入夫家守好为人妇,为人媳的本分。
司染对此还是挺意外的,不过也不难理解其中的原因,甚至还有就是冉氏真的是将原身疼宠到心坎里的,这份母爱短暂的冲破了她被长久牢牢禁锢住的思想。
撒娇般抱住冉氏的胳膊撒娇:
“娘,我知道啦,都记住啦,一个字都没落下,我有些饿了可不可以去吃点点心啊,好几天没吃到您亲自做的糕点了,可是很想念的呢。”
冉氏嗔了她一眼,宠溺道:
“你个小馋猫,好,好,喜欢就好,我这次准备了很多,待你一会回去都给你带上,要是想吃了就吩咐嬷嬷过来,娘给你做好了让她带回去。”
司染捻起一块桃花酥轻轻咬了一口,香酥脆甜一股桃花香气溢满口腔,难怪原主会那么喜欢,是真的,真的很好吃。
算是她吃过最最好吃的桃花酥了!
看着她吃的跟一只贪吃的小猫似的,冉氏笑的宠溺,转身朝里面走去,然后手捧一个匣子走回来,打开放在她面前:
“娘给你特意准备了这些应该能用的到,一会回去记得带上。”
司染一眼看去,差点真的晃了她的眼,好家伙,一下子里面真的是装的满满当当的:一颗颗小小的金花生,金瓜子,圆滚滚的金珠子,一片片散发着金光的金叶子,还有小小的金元宝,更让她意外的是还有一些纯金造型憨态可掬的小动物。
“谢谢娘,您这准备的是不是也太多了,嫁妆之外额外给的那些金票,我这辈子都用不完。”
冉氏:“这怎么会多呢,给你那些也是零花,傻孩子还一辈子,我的女儿即便嫁人了自然也是要金尊玉贵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金票,同样面额是一万两放在了她的面前:
“这些你拿着当零花,娘不在身边你自是不能苦了自己,你与你两个姐姐不同,她们当家主母生活上自是金尊玉贵。
而娇儿你就不同了,太子府的中馈是在太子妃的手里,而咱们这位太子的心里眼里也只看到了太子妃。
怕是除月例和该属于侧妃的份额外再没其它了,这娘怎么能允许,想着娇儿因为钱而吃苦,娘的心就不受控的疼。”
司染觉得还是要辩解一下,不然在亲娘的眼中自己真的就成了要承受无尽人间疾苦的小可怜了:
“娘,其实倒也没那么糟,新婚第二天去宫里敬茶倒也是得了不少的赏赐,回来后当天晚上太子的贴身总管瑞润也给送来了一些赏赐。”
至于都是啥她真没看,当时正看画本子起劲,随手就吩咐庞嬷嬷放库房了。
冉氏倒是有自己的理由:
“这是情况特殊,之后也再没有了,赏赐也自然不会有了,我的娇儿哪里是能靠他们赏赐过活的,娘能养的起。”
司染的记忆中貌似,好像,已经出嫁的大姐,二姐,亲娘给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每人都是一百零八抬,各自压箱底的银子是每人五十万两,这引起了整个庆云国所有女人羡慕的。
司染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一叠刚给她的金票,有二十几张,换算成银子,嘶,亲娘对她真是大方。
之后嘛,她们无论是回门,还是年节回来,原身都在场的,亲娘真的没有给她们塞过钱,只是带回去的礼品准备的很厚实。
理由很简单她们已然是出嫁女,带去婆家的嫁妆足够她们富贵荣华过一辈子了。
司染默默的将这份独属于她的母爱装到了心里,收了钱总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孝心的,于是乎,她又当着冉氏的面在自己的大袖子里掏呀掏,掏出了两瓶丹药:
“娘,您现在服下吧,一个里面一颗,驻颜和调理女性身体的……”咳,至于怎么个调理法她表示还是暂时不说了,当做给爹娘的惊喜啦,相信之后的一段时间,不应该会很久很久,自家爹会对自家娘,咳,她再想就很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