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片刻,苏明月换上她早上穿的衣服回了苏家,经过她锲而不舍的发疯,苏家人彻底安分下来。她到家时天已经黑了,苏家人正在吃饭,看见她,一家子闷声不吭,还是李玉莲怕她又发疯,拿出提前给她盛出来的红烧鲫鱼。红烧鲫鱼还有余温,苏明月心情颇好的搬起凳子坐下,腿大剌剌的伸展开,直挤的李玉莲和苏安民左右挪。苏安民脸色黑如锅底,恶狠狠瞪着她,可等苏明月转头,又快速收回视线。苏明月累的很,没心情折腾,便在所有人一言难尽、食不知味的目光中大快朵颐。
歇息片刻,苏明月换上她早上穿的衣服回了苏家,经过她锲而不舍的发疯,苏家人彻底安分下来。
她到家时天已经黑了,苏家人正在吃饭,看见她,一家子闷声不吭,还是李玉莲怕她又发疯,拿出提前给她盛出来的红烧鲫鱼。
红烧鲫鱼还有余温,苏明月心情颇好的搬起凳子坐下,腿大剌剌的伸展开,直挤的李玉莲和苏安民左右挪。
苏安民脸色黑如锅底,恶狠狠瞪着她,可等苏明月转头,又快速收回视线。
苏明月累的很,没心情折腾,便在所有人一言难尽、食不知味的目光中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苏明月拎热水去洗了澡,进屋一开灯长随便扑进了她怀里,咬着她的头发骂骂咧咧。
苏明月拿出在东阳县买的包子和粉,也没堵住长随的嘴,直至她说明天出门带上他,长随才住了嘴。
苏明月头疼扶额,真是供了个祖宗。
京城
苏皎皎接连收到两个电话,一个是东阳火锅店里打来的,李耀祖又到店里拿了四百多块钱,这是这个月的第四次,再就是家里打来的电话,说是苏明月不知是从哪知道她顶替她上大学的事,现在每天在家里发疯,门窗桌椅碗筷灯泡全被她砸了个遍,问她该怎么办。
苏皎皎简直要疯了,眼神变幻莫测,苏明月那个白痴是怎么知道她顶替她上大学的事?明明家里瞒的死死的,还是说是周翊然透露出来的?
做人可不能太自私,她给了他那么多,要反咬她一口,她绝不会留情。
不过,还尚在掌控中。
现在苏明月怀胎六月,女人生产就是过鬼门关,只要周翊然按计划行事,结果不会变。
苏明月再疯也只是个普通女人,她翻不出周翊然的手掌心。
稳住心神,苏皎皎深吸了口气,看着留学申请,她眸色沉沉,看来在出国前还是得找机会回去一趟,再就是火锅店的资金,只有在自己手里才是真的,还有周翊然,许久没联系,心怕不是野了。
周家
周翊然接到了苏皎皎的电话,面对她的质问和指责,他当即黑了脸,想到尝到的甜头,周翊然强压住心里的不满,同苏皎皎说起苏明月突然的改变。
有那么一瞬间,苏皎皎甚至以为苏明月是不是和她一样也换了壳子,可想到李玉莲描述的她又否了,要她是苏明月,知道自己遭受的苦难是受身边人和至亲导致,她定要闹得鸡犬不宁,然苏明月只是发疯,连个钢镚都没得到。
没有钱,她苏明月寸步难行,不成气候。
“周翊然,这么久你都忍了,连这么几个月都忍不了?要不是你打这么狠,苏明月会反抗?她就是泥人,谁都能捏上一把,尽快管制住苏明月,别让她到处发疯。”
对面挂断,周翊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要不是为了...他会忍苏皎皎这臭娘们。
再就是苏明月这个贱人,打了他和他爹妈就跑,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等她回来,看他怎么治她。
上次是他粗心才让她钻了空子,下次...
哼,苏明月,等着瞧。
一夜无梦,天蒙蒙亮时苏明月醒了,洗漱后第一时间想喝灵泉水,却扑了个空。
进空间一看,不知何时,那株老人参霸道坐落在泉眼位置,叶子绿油油的,精神的紧。
苏明月咬着牙,做了个假动作,然后眼疾手快的去抓人参,饶是如此,还是让它逃了,苏明月只扯到一小根须须,气的她是脸红脖子粗,愤怒之下,苏明月跟牛嚼牡丹般将须须给吃了。
吞入腹中的刹那,苏明月只觉得一股热流遍及全身,虽然只一瞬,但昨天全身的酸痛在刹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身充满力量,好似以前身体所有亏空在瞬息填满。
苏明月深知不可能,但对吞了灵泉的人参还是多了几分热忱。
这样的话,她也不介意人参吞掉灵泉的事了。
走出空间,苏明月没有开火的心思,直接踩着家里的三轮车出了门。
苏海洋见此想阻拦,却已被苏明月甩出老远。
“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再忍忍,皎皎说了,过几天周翊然就会过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