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都是柳如烟母子,好似柳如烟才是他的妻子。师语夏心中好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闷到发痛。欧乐珩又当着她的面和和沈涅处交代:“你先进去,不用怕,什么也不用说。”沈涅处点点头,得意看了眼师语夏就进了警局。师语夏的心火已经烧穿胸口,说出口的话都刺喉:“欧乐珩,你还记得你是谁的父亲吗?”欧乐珩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理了理袖口:“我是涅处的代理律师,我有我律师的职业操守。”“而师语夏,你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字字句句都是柳如烟母子,好似柳如烟才是他的妻子。
师语夏心中好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闷到发痛。
欧乐珩又当着她的面和和沈涅处交代:“你先进去,不用怕,什么也不用说。”
沈涅处点点头,得意看了眼师语夏就进了警局。
师语夏的心火已经烧穿胸口,说出口的话都刺喉:“欧乐珩,你还记得你是谁的父亲吗?”
欧乐珩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理了理袖口:“我是涅处的代理律师,我有我律师的职业操守。”
“而师语夏,你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两人四目相对。
师语夏看到了他锋利的眼神。
她很清楚,他有信心胜诉时,都会是这样的眼神。
曾经她见过无数次,也无数次为这样的眼神心动过。
可这次,是针对自己……
她舌根心口都在发苦:“欧乐珩,你让我觉得陌生。”
欧乐珩听完,只是看了看手表,略过她,进了警察局。
问话不过半小时,欧乐珩就带着沈涅处走了出来。
无力,悲愤和痛苦化成烈焰,在师语夏心里烧。
她掌心扣得鲜血淋漓,才忍住上去质问欧乐珩和沈涅处的冲动。
她浑浑噩噩的回到医院,就看见欧乐珩已经先她一步回到了医院,在陪着欧嘉虞。
看着女儿脸上开心的笑,师语夏愣了瞬,没进门。
却没想到欧乐珩会忽然问:“嘉虞,告诉爸爸,涅处真的欺负你了吗?”
“还是这一切都是你装的?”
师语夏瞬间变了脸色,当即冲进去,将欧乐珩拖出病房。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嘉虞会故意弄伤自己去污蔑沈涅处吗?”
“你可是嘉虞的爸爸,你知不知道嘉虞有多崇拜你,而你不仅不关心她,还要怀疑她!”
欧乐珩薄凉的眸子里泛着冷意:“日记我看了,不过是小孩子吵架,算不得证据。”
他目光陡然一凝:“我刚刚也只是想确认她有没有说谎而已,涅处还小,我不想他被有心人诬陷而毁了前途。”
“要是被我发现,你用孩子做争风吃醋的筹码,我绝对不会徇私。”
欧乐珩说着,深邃双眼睨向师语夏。
话里话外都在怀疑这件事是师语夏自导自演。
师语夏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气到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既然你是作为被告律师出现在这里,那你滚吧!”
欧乐珩面沉如水,漠然收回视线离开。
师语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些相爱的过往如走马灯般从脑海中闪过。
冬天欧乐珩为她煮红糖水,用全部的积蓄给她买钻戒求婚。
他说自己是律师,看过太多人心险恶。
但还是愿意把所有的积蓄都放在她和女儿名下……
师语夏曾不止一次被同科室的同事羡慕过,嫁给了爱情。
她也觉得哪怕全世界都变了,欧乐珩也不会变。
可如今短短两年,一切天翻地覆……
她仰头捂住脸,不让眼泪落下来。
缓和了好一阵。
师语夏才重新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病房,握住女儿的手:“嘉虞不要怕,你没做错任何事,妈妈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忽然,呆愣的欧嘉虞伸手,抬起小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妈妈,我没事。”
欧嘉虞还笑了笑,阳光开朗的模样好似回到了曾经:“妈妈,如果和爸爸过得不开心,你们离婚吧。”
“嘉虞不想成为妈妈的负担,嘉虞希望妈妈永远开心。”
师语夏看着她一如既往清澈的眸子,心里闷的发慌。
可欧嘉虞又俏皮的眨了眨眼,飞快转移话题:“妈妈,我想吃你做的鸡腿。”
师语夏来不及细想,连忙点头:“好,妈妈现在就去给你做,你等等。”
她松开女儿的手,附身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又帮她掖了掖被子,才起身出门去卖鸡腿。
可刚走出医院,头顶忽然响起一阵破风声。
师语夏脚步一顿。
“砰——”
一个东西紧急坠落,砸在她的眼前。
温润的液体溅在她的脸上。
师语夏下意识低头,就看到刚才还安慰她的女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躺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