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当着一个有精神障碍的“病人”宽衣解带,这位怕不是个变态吧?别脱。墨天阙忽地站起来,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指尖一动,皮带就被抽了下来。温眠呼吸一滞。别再脱了!仿佛听到她内心的咆哮,墨天阙竟真的没再脱下去,只将衬衫拎在手里,转身放荡不羁地朝着浴室走去。浴室的门一关上,温眠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得逃离开这个地方。她走到窗口,往外望一眼,庭院里,几个保镖还站在那里,腰间别着明晃晃的手枪。
孟墅从外面走进来,闻言,抬眸深深地看向温眠,看了好久才感慨地道,“是啊,跟大小姐很像,那时候大小姐犯了病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连走的时候都很优雅。”
“她死的时候才21岁。”
说到这一句,墨天阙的嗓音格外阴沉,像压着某股情绪。
“这位小姐的普通体检已经做过了,没有任何传染病,也没什么攻击性,您和她在一起没有问题,但还是要注意安全。”孟墅报告道,“另外,没查到她的身份。”
“不重要,一个替代品要什么身份。”
墨天阙不屑地冷哼一声。
“……”
看来是老情人的概率居多。
这算怎么回事?有精神分裂的老情人死了,就找一个21岁的精神病回来做感情替代品?
靠。
合着她这辈子只能做替代品了是不是?
给温醒做,又给面前这个男人做。
温眠在心里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墨天阙坐在她面前,随手脱下身上的大衣扔到一旁,冷声吩咐,“你先下去,我要在这睡一觉。”
“是。”
孟墅低了低头,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走出去。
诶?
什么叫睡一觉?
这是什么情况?
她正想着,墨天阙忽然抬起手拍拍她的脸,跟拍小宠物似的。
他盯着她,眼角上勾,慵懒而狂肆,“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墨天阙的人。”
“……”
温眠平白生出无边的胆寒。
什么就是他的人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顿时紧张起来。
墨天阙坐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蓝宝扣子,灵活地一路往下,衬衫撩开,露出分明的肌理,匀称到完美的腹肌,既没一分赘肉,也不健身过度。
“……”
不是吧。
当着一个有精神障碍的“病人”宽衣解带,这位怕不是个变态吧?
别脱。
墨天阙忽地站起来,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指尖一动,皮带就被抽了下来。
温眠呼吸一滞。
别再脱了!
仿佛听到她内心的咆哮,墨天阙竟真的没再脱下去,只将衬衫拎在手里,转身放荡不羁地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一关上,温眠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得逃离开这个地方。
她走到窗口,往外望一眼,庭院里,几个保镖还站在那里,腰间别着明晃晃的手枪。
头疼。
温眠很是头疼,在风岛的时候,没有法律、道德约束,很多人会克制不了生理欲望随便找人乱来,但主意并不敢打到她头上来。
她是真没想到,堂堂第一财团的总裁居然有对精神病感兴趣的隐癖。
简直见鬼。
从正门肯定是出不去了。
温眠在洋楼里上上下下地转着,找到一处房间,伸手推开窗户。
她低头一看,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先跳到围墙,再跳下去,这不难,难的是要不出半点声音,才不会被立刻抓回来。
不管了,试一试。
温眠咬咬牙,手脚并用地爬上窗户,刚爬上去,门外就传来低沉的脚步声。
怎么洗个澡这么快?
温眠震惊地看向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