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云姜痛苦的在床上捂着小腹。他才像是找回了理智一般,意识到云姜刚流产,不能剧烈运动。“对不起阿姜,对不起……”商寒爵猩红的急忙给云姜裹了件衣服,就想将她抱往医院。但是却遭到了云姜剧烈的挣扎。云姜像个发疯的小野兽,眼睛很凶的瞪着他,满是恨意。“滚!别碰我!商寒爵,滚!”云姜疼得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这个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拿她的身体当玩具一样糟蹋的男人!云姜不想去医院,她只想把这个男人赶走!
云姜忍不住终于叫出了声,商寒爵这才发现云姜小脸苍白如纸,嘴唇都被她疼得咬出了血。
怎么会这样?
商寒爵那股乱窜的怒气,在这一刻,因对云姜的心疼而强烈冲击。
她看着云姜痛苦的在床上捂着小腹。
他才像是找回了理智一般,意识到云姜刚流产,不能剧烈运动。
“对不起阿姜,对不起……”
商寒爵猩红的急忙给云姜裹了件衣服,就想将她抱往医院。
但是却遭到了云姜剧烈的挣扎。
云姜像个发疯的小野兽,眼睛很凶的瞪着他,满是恨意。
“滚!别碰我!商寒爵,滚!”
云姜疼得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这个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拿她的身体当玩具一样糟蹋的男人!
云姜不想去医院,她只想把这个男人赶走!
可是商寒爵怎么放心云姜现在这个样子,他想强制抱云姜:“阿姜乖,我们先去医院。”
商寒爵低声下气的跟云姜商量,可在下一刻,却被气的大眼睛通红通红的云姜,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冲他的头狠狠的砸了上去。
顿时,商寒爵头上往下蜿蜒起一道鲜血。
可是商寒爵却好像没有知觉一般。
他死死盯着云姜手中被砸碎的瓷片,很是担心的哄她:“阿姜乖,把手中瓷片放下,别伤到你。”
云姜手白白嫩嫩的,要是割伤了,商寒爵肯定会心疼死。
商寒爵这样想着,就上前,想把碎瓷片从云姜手中拿走。
可是云姜看着他满头血的朝自己走过来,吓得都哭了:“别过来,商寒爵,你别过来!”
云姜慌乱中,为了阻止商寒爵,将手头所有东西都狠狠的砸向了这个男人。
枕头,床头灯,还有一些木头摆件!
商寒爵没有躲。
他任凭云姜狠狠的砸他,砸的他闷哼一声又一声,可唇角依旧带着宠溺的笑。
“阿姜,砸死我,只要你能消火跟我去医院……”
男人依旧是哄她,可是云姜只觉得可怕,她应激的吓得浑身颤抖。
男人的步步逼近,让她最后崩溃的将碎瓷片狠狠的抵住了自己的喉咙。
“滚!我让你滚!商寒爵,不然,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
云姜这个威胁百试百灵。
商寒爵惊吓的立即退走:“好,阿姜,别做傻事,我走,我走!”
商寒爵不敢停留的立即退出了门。
到了门口,他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满眼的猩红懊悔。
他真是混蛋。
他家阿姜刚流产,明明是最脆弱最需要关爱的时候,他怎么还来强迫伤害她。
他明明应该把阿姜抱在怀里,哄她安慰她才对。
“商总……”
此时王秘书看到商寒爵头发丝都在往下滴血,吓得都快说不出话。
“商总,您的头,您还是赶紧去医院检查包tຊ扎一下。”
“对,医院。”
商寒爵像是想起什么,冷声命令道:“王秘书,立即去医院高薪聘请一批妇科医生和营养师,阿姜流产了需要做小月子,她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万一坐不好小月子,身体再落下什么不好的病根。”
王秘书:“……”
所以刚刚那么生气,现在就原谅了?而且还唯恐照顾不了对方。
“是,商总,属下马上去办,但是您的头……”
“我的头怎么了?”
商寒爵似乎还是没意识到,他满脑子都是云姜。
“倒是阿姜,刚流产,头不能受凉吹风,以后你们每天在外面要给她检查,有没有关好窗户。要是出门,有没有戴上帽子?”
王秘书:“……”
他真的很想问,商寒爵这个主子的血都顺着俊脸流下来了,真的不疼吗?
还没等他开口,商寒爵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被一阵蚀骨欲裂的头疼折磨,再也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商总,快,快送医院!”
王秘书吓得唯恐商寒爵有什么三长两短。
可是商寒爵在被送进抢救室时,还在猛地抓住王秘书的手腕。
“阿姜,还有阿姜的房间,你去看一下有没有装地暖,她刚流产不能受凉,咳,一定要去看看。”
“好好,属下立即就去!”
商寒爵这才放心的被推了进去。
另一边,云姜在卧房里面对着满地的碎片还有地上商寒爵身上滴落的血。
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里还满是惊魂未定的惊恐和迷茫。
她小腹一阵又一阵的抽疼。
她无助的蜷缩在房间一角,根本不知道这个小宝宝还能不能保住。
但无论保不保得住,云姜知道了,商寒爵并不想要这个宝宝。
商寒爵想要用那种方式粗暴的流掉它。
这注定是个不受欢迎的宝宝。
爹不要,妈妈自身都难保,哪里还能保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