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0啊。”老李头听到这个价格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一咬牙,“行,我去谈,2000拖了这么久都没出手,1800想来他也是愿意的。”“那就多谢李大哥了。”刘春花真心道谢,想了想还是嘱咐了下,“谈成之前还请李大哥保密,别让人知道是我要这个铺子。”“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两人又说了一些细节,包括店铺盘下来后如何经营,老李头越听对刘春花越佩服,甚至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独立当老板的日子。就这么聊了大半个钟头,刘春花起身告辞,刚走出院子就和溜达完回来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老李头怎么会不愿意,且不说他也很欣赏刘春花做事的态度,在这家店做了这么久,他早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感情,没人比他更希望这家店能延续下去,哪怕是换一个老板。
“行,你说,想让我怎么帮你。”
老李头一口答应下来,刘春花立马说出自己的底价,“别的方面都没什么,就是价钱,我只能出到1800,可能还要麻烦您和他谈一下。”
这一点也是她和姜如意商量后的结果,既然对方急着出手,那价钱方面肯定就还有的谈,而且能省一点是一点,省的她们后面身无分文做事畏手畏脚。
“1800啊。”老李头听到这个价格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一咬牙,“行,我去谈,2000拖了这么久都没出手,1800想来他也是愿意的。”
“那就多谢李大哥了。”刘春花真心道谢,想了想还是嘱咐了下,“谈成之前还请李大哥保密,别让人知道是我要这个铺子。”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两人又说了一些细节,包括店铺盘下来后如何经营,老李头越听对刘春花越佩服,甚至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独立当老板的日子。
就这么聊了大半个钟头,刘春花起身告辞,刚走出院子就和溜达完回来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姜如意注意到,她是空着手的,压根就没有什么肉包子。
“额,现在就走啊?”女人似乎也没想到她们还在,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自己给自己找补,“刚才我去包子铺看了,人家已经卖完了,我怕你闺女饿又跑了好几家,可都没有买到。”
“没事,没买到就算了。”刘春花知道对方睁眼说瞎话,可她不想在这种事上计较,只是这女人这么欺负老李头,还是得敲打敲打。
想到这,刘春花扭头对老李头道,“李大哥,那就按我们刚才说好的,等你处理好你家里的事就回来上工。不过我们也丑话说在前头,往后可不能因为你家里的人或者事,耽误了干活。”
“哎,好。”老李头知道她是说给自己儿媳妇听的,连连点头应下。
刘春花抱着姜如意离开,人走出老远还听到老李头儿媳妇咋咋呼呼的声,“啥意思,你又有活干了?”
老李头撇了她一眼,顺着刘春花的戏往下演,“你小点声,人家是看中了我的手艺不假,可也嫌弃咱们家麻烦事多,没听到人刚才是咋说的吗,你要真想让我安生上工,就收敛着点。”
女人翻了翻白眼,她才不信谁家老板还能管到别人家儿媳妇头上,不过只要老东西往后能每个月拿工钱回来,她也不在乎对他好点。
“爹说的是,你累了吧?赶紧进屋歇着,这柴火我让李小回来再弄,我这就去给您做饭啊。”
刘春花默默听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姜如意却泼了她一盆冷水,【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一旦老李头将来不能再工作,下场只怕会比现在更惨。】
“我知道,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刘春花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更能理解老李头的想法,即便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不孝,可他也还是一心为这个家,让他和儿子儿媳决裂不可能,让他不帮衬他们,也不可能。
【大概,这就是国人老一辈的淳朴吧。】
姜如意想到以前在网上刷到过的那些感人故事,其实不管是在哪个时代,总有些人愿意默默付出甚至奉献自己毕生的精力,去坚持做一件事。
两人回到家,大老远就察觉到气氛不对。
姜家院门大开着,隐隐还有嘈杂的人声。
一进门就看到堂屋里坐满了人,好几位还是姜家的族亲,个个面容严肃,看着她们母女俩的眼神带着不善。
【什么情况?】姜如意看懵了,这架势怎么那么像要开批斗大会啊?
刘春花也是这么觉得的,直接看向了屋中央的姜超,“你这又是干啥?把伯婶们都叫来干啥?”
“你说呢?”姜超眼神不善,直接把一本账本甩在了桌上,“刘春花,你自己都说说你干了些啥?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姜如意只扫了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赵寡妇手里的账本,每回交易两人都做了记录。
“要不是有人跟我说你在外面鬼鬼祟祟,我也没想到你瞒的我这么苦!你不是说和人学做毛豆腐吗?怎么又成了买?你买的东西又都去哪了?”姜超气疯了,当tຊ他得知王二麻子带回的最新消息后,直接带人冲去了赵寡妇家,这才把整件事问的清清楚楚。
见他都知道了,刘春花也没什么好隐瞒,“是,我是去找她进货了,转手又卖了出去,不然你以为我和几个孩子吃的都是啥?靠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吗?”
“你还敢嘴硬!”姜超冲过来就要动手,被一旁的姜家人拉住,姜超瞬间委屈极了,扯着嗓子大喊,“叔啊!不是我要打她,你听听她这说的都是人话吗!哪家女人像她这样不守妇道,瞒着自己家男人在外们胡作非为不说,钱也没看到她拿一分!还成天传出她和野男人不清不楚的话!你让我咋受的了啊!”
“是啊春花,这件事的确是你做的不对,你在外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啥?”周围的姜家人七嘴八舌的发表议论,总结一句就是刘春花的不对。
她深吸口气,看着每一张带着指责的嘴脸,“叔、伯、几位婶,我不明白做点生意怎么就是乱七八糟了?不管是什么时候,这家里没有一顿饭不是我做的,没有一件衣裳不是我洗的,我怎么就乱七八糟了?你们觉得我不守妇道,觉得我不着家,可我每晚都在屋里带着孩子睡觉,可姜超呢?他每晚都在干啥?怕是不知道在那个狐狸精的屋里吧!”
“这....”
刘春花不需要她们回答,她直接贴脸开大,“我为什么要出去做买卖,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们也不知道吗?这么多年姜超没往家拿过一分钱,我刘春花要是再不想点办法,我和我三个孩子,怕是饿死都没棺材收尸!”
“话也不能这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