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医!我今日来寻你是取玉息丹的!不是那个!”沈拾一赶忙又把那一堆白色小药瓶推开,脸色微红的将头低了低。“呵呵呵……原是老臣想错了。少卿给,这玉息丹老臣可都给你留着呢。”“姜太医!你对我可太好了!这得有七八瓶吧!感激不尽感激不尽!这个,女子服下,也可补充体力吗?”沈拾一边往怀里拿边问。“女子若服下,不但能安神补气,滋阴生津,还可延保葆容颜,可谓是好处颇多啊。”姜太医一脸自豪的解释着。
沈拾一想着去那瀛州必定路途凶险,便来到了太医院,想问姜太医要一些急用的药,以防万一。
“姜太医,太好了,幸而你在。”沈拾一突然到访,生怕姜太医不在。
“呵呵……沈少卿!数日不见了啊,少卿竟主动来找老夫了。”姜太医一脸和善的看着沈拾一。
“嘿嘿,之前您给我的那些补药,效果很好,我这不是要随公主出行么。想问姜太医再寻一些,可否还有?”沈拾一 堆着笑脸。
“呵呵……老夫还以为何事呢?少卿稍坐,老臣去取一些。”
“多谢姜太医了,还有那金疮药,姜太医莫要忘了。”沈拾一在他身后喊着。
仅是一小会儿,姜太医便拿来了许多白色的小瓶……
“少卿啊,老臣还是多嘴提醒一句,少卿虽正值年少,但是还是得节制一些。不可过多服用此物啊,还是要节制……节制”姜太医眯起眼睛用余光扫向沈拾一。
“节制?上次你不是说这是你最得意的补药?怎又让我节制!是不是不舍的给我!”沈拾一 赶忙将小白瓶都捧在了怀里。
“少卿,这房事之补药可真的不可多服用啊,容易掏空了身子。”
“姜太医!我今日来寻你是取玉息丹的!不是那个!”沈拾一赶忙又把那一堆白色小药瓶推开,脸色微红的将头低了低。
“呵呵呵……原是老臣想错了。少卿给,这玉息丹老臣可都给你留着呢。”
“姜太医!你对我可太好了!这得有七八瓶吧!感激不尽感激不尽!这个,女子服下,也可补充体力吗?”沈拾一边往怀里拿边问。
“女子若服下,不但能安神补气,滋阴生津,还可延保葆容颜,可谓是好处颇多啊。”姜太医一脸自豪的解释着。
“甚好甚好,那我便先走一步了姜太医。”
沈拾一赶忙往外走,刚行两步,又转头回来了。
“那个姜太医,我突然记起,我有一友,他这个房事……也需……,我可否给他带上一瓶。”沈拾一装作若无其事的四处张望。
“呵呵……少卿莫要担心,若确实不佳,老臣可为他开上一剂方子,定能治好。”说罢,给沈拾一竟递过去了两瓶。
“好好好,我定转达他,那我先走了。”沈拾一赶忙往外走。
“少卿,慢走。别忘了老臣的话,节制。”
沈拾一赶紧跑了出去……
次日,大理寺与金吾卫随萧子兮的马车一同往瀛洲方向。
“没想到本将军还能与沈少卿共同执行任务……倍感荣幸,哈哈。”
“呵呵……谢将军您言重了,下官能与金吾卫大将军一同前去赈灾,乃下官之幸,一路上还请谢将军多多关照。”沈拾一坐在马上冲着谢云祁拱了拱手。
“殿下,沈少卿如今也学会说起官话了呢。”马车里,小渔将二人的话全都听见了。
萧子兮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眼都没睁,回了一句。
“装模作样……”
队伍刚行了一上午,萧子兮便被马车颠簸的有些头疼,只好闭起眼睛来静坐。
沈拾一与谢云祁一左一右的护卫在她的马车旁。沈拾一时不时的向她看去,他知道萧子兮有这个隐疾,坐马车若是太久,便会恶心头晕……俗称晕车。
“唉……明明晕车还非要请旨来,真令人担忧。”沈拾一在心里默念道,最后实在是放心不下,掏出玉息丹向马车递了进去。
“小渔,此物乃玉息丹,可安神补气,补充体力,若有不适,你便给二公主服下。”
“谢过沈少卿。”
小渔赶忙接了过去,给萧子兮服了一颗。萧子兮服下过,过了不到一刻,便不头晕了。
“沈少卿何来此物?竟有如此奇效。”谢云祁惊讶的问道。
“呵呵……我也是偶然得之。”
“少卿看来对此行早有准备啊。”
“谢将军莫取笑下官了,此物乃重病之时,姜太医处得来的。”
“如此。待我回去之后,定也要寻来一用。”
“呵……那老头儿能不能给你就不知道了。我这七八瓶估计把他那都掏空了。”沈拾一心里默默想着。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馆驿,萧子兮在房间小睡一会儿,小渔便来敲门。
“殿下,饭菜已备好,可下楼用膳了。沈少卿与谢将军在等您。”
“嗯,本宫这就下去。”
萧子兮换了一身方便赶路的月光蓝长袍,将头发高高束起,雪白修长的脖颈显露出来,不紧不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沈拾一与谢云祁的目光一时间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沈拾一从未见过萧子兮扎起这种发饰,京都第一美人绝非浪得虚名。
“二位大人辛苦了,本宫敬二位一杯。”说罢,萧子兮便对着二人举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二人连忙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二公主辛苦了,头晕可好了些?下官可寻来郎中,为二公主瞧瞧。”
谢云祁的眼里都是爱慕……
沈拾一轻轻皱眉,“这个谢云祁几个意思?不知我与萧子兮之前是何关系?”
“本宫谢过谢将军,本宫已无碍。”
谢云祁刚想继续说着什么,门外便有金吾卫走了进来,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二公主请用膳,下官去去便回。”说罢便跟着金吾卫向门口走去。
沈拾一一直也没有开口,赶了一天的路,还要时刻观察着四周,早已精疲力尽。一直在扒拉着饭,他的眼神一直盯着萧子兮桌前,那是他最爱吃的酱鸭腿。
萧子兮看到了他的眼神,暗暗忍下嘴角的笑意,拿起筷子,将鸭腿夹到了他的碗里。
“吃吧。”
沈拾一猛的抬头,萧子兮仍是脸色平静,眼神清冷。
见此他便也没有说话,又低下头继续扒拉着饭……
两人再无任何交谈,各自吃了起来。
“那钱袋你可用了?”萧子兮不动声色的问道。
“钱袋?”沈拾一愣了一下。
“哦……那个,没。”沈拾一这才想起那个钱袋,当日回府便放在桌上了。
“怎了?”沈拾一又问道。
“无事。”
饭桌上又如一潭死水般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