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远。京中太傅之子,亦是她后来定婚的未婚夫。只是后来,沈父卸下官职,病重身亡。人走茶凉。京中各家各府便也开始疏离沈家。陆家也在其列,陆家人曾多次派人来明里暗里说想要退亲,可碍于面子,碍于种种流言,始终不敢直说。而夏嘉化看得明白,她从未想过要牵累他,就主动将所有的聘礼退了回去。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原本以为两人就该从此再无瓜葛。可偏偏陆之远却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那次退婚见过她一面后,竟莫名怎么说都不肯退婚。
循声看去。
冷曦芸眉头皱起,却未曾从记忆中寻到对应的人。
他眉梢轻挑:“你是何人?”
“我?我是嘉化的未婚夫!”
那人语调高昂,大步朝两人走来。
夏嘉化也抬眼看过去,来人剑眉星目,也是一副俊朗姿态。
在她的旧记忆中对此人并不熟悉。
可在她新记忆里,关于这人的种种却忽地翻涌而来。
陆之远。
京中太傅之子,亦是她后来定婚的未婚夫。
只是后来,沈父卸下官职,病重身亡。
人走茶凉。
京中各家各府便也开始疏离沈家。
陆家也在其列,陆家人曾多次派人来明里暗里说想要退亲,可碍于面子,碍于种种流言,始终不敢直说。
而 夏嘉化看得明白,她从未想过要牵累他,就主动将所有的聘礼退了回去。
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原本以为两人就该从此再无瓜葛。
可偏偏陆之远却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那次退婚见过她一面后,竟莫名怎么说都不肯退婚。
即便两家已经解除了婚约,他本人却还是始终以她未婚夫自居。
他说她等她丧期结束,愿意等她重新婚配。
要说没有触动,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段时间,二十岁的冷曦芸已经离 夏嘉化的生活很远了,她从答应那桩婚事时,自然也是下过将陆之远当夫君的决心的。
只是她并没有再像喜欢冷曦芸那般,再去喜欢陆之远了。
因此,陆之远说要等她时,她心中更多的是感动。
也仅此而已。
因为 夏嘉化心里清楚,他们两人不可能的,陆之远愿意娶她,陆家也是不愿意的。
在那个时候,没有哪个家庭想要接下他们沈家这个烂摊子。
而陆之远心性并不稳重,玩心重,只能靠家中。
他无法抵抗家中。
所以在第二年,他终究还是娶了正妻。
“即便我娶了妻,你也依旧是我未婚妻。”
陆之远总是这样说。
夏嘉化听在耳里,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只将他当做是好友,没有过多的接触。
好在陆之远的妻子也是位极好的性子,看得出来 夏嘉化对陆之远无意,她也就放下心来,更是时常跟她来往,两人倒是成了手帕之交。
比起陆之远,如今 夏嘉化倒是跟他妻子更熟。
陆之远口中这未婚妻的称呼,都已成了满城皆知的玩笑话,无人会当真。
除了,离京十年的冷曦芸。
此刻。
听见陆之远的称呼,他的脸色自然是难看得很。
“胡说什么?”冷曦芸厉声呵斥。
陆之远却站在 夏嘉化面前,神色飞扬介绍,“我是陆之远,是跟 夏嘉化正儿八经定过亲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变故尚未成婚,只消嘉化点头,我立马就八抬大轿来娶她!”
冷曦芸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他本想否决,可却又忽地记起来,曾经的冷曦芸在写给 夏嘉化的信中倒是确实提过一嘴,她又定过一回亲,是陆家的长子。
那便……不正是面前的人?
冷曦芸神色大震。
随即就见陆之远钻入了 夏嘉化的伞下,两人共撑一伞。
陆之远瞥他一眼:“冷曦芸,我今日回京才听闻你回来在纠缠我未婚妻,当初可是你亲手推开了她,如今还想吃回头草不成?”
“当初你险些把我打个半死说的那番话,你怎的如今自己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夏嘉化和冷曦芸皆是一愣,神色露出几分诧异。
“他/我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