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礼看着她气鼓鼓紧绷的小脸,想着她刚才说的话,一时有些好笑,挠了挠眉毛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哎呦,天地良心啊,我全心全心,掏心掏肝的待孩子,最后落这么个名声,我,我还活不活了?”周大婶拍着大腿一阵嚎叫。“磊哥,你看她才来了几天啊,就开始挑拨离间,真是个狐狸精”黄菊在一旁点风扇火。程想哼出一声冷笑。傅宴礼冷着脸对黄菊说:“闭上你的嘴,说什么胡话呢?”黄菊吓得不再说话,只是斜着眼瞪着程想。程想被傅宴礼遮在身后,她露出一个头冲着黄菊说:“我就当你是夸我漂亮了,我漂亮我知道,可是你丑你自己知道吗?”
太阳渐斜,程想收拾着晒好的萝卜干,青儿拿着小树枝在戳蚂蚁,周扬和周天行在屋里写作业。
一切显得那么静谧恬淡。
突然大门哐的一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几个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周扬和周天行也从屋里匆匆跑出来。
定睛一看,是周大婶,黄菊,还有一个长得黝黑,厚唇,油腻的青年男人。
“你们干什么”周天行强忍着内心的胆怯挡到前面。
他是大人,这个家没他不行,他心里默念着这句话走上去,他要保护这个家里所有的人。
程想一看到他们,心里一阵扶额:“又来?真是小鬼难缠”,她走上去,把周天行拉倒身后问到:“你们想干什么?”
那个黑壮的男人看到程想,眼里一亮,油腻腻的笑着走上前说:“呦,着小娘们就是傅宴礼那个城里媳妇?长得不赖呀,细皮嫩肉的”
程想有一种被油溅到的感觉,一阵厌恶的别过头。
这是黄菊张口说:“姑妈,你看看这小狐媚子,才来几天,就教唆这几个小东西学坏,敢拿到刀指着我”
周大婶扯着嘴角说:“她横的很呢,昨天在我家还掀了我的桌子呢”
黑壮男人指着程想说:“你啊?小娘们你够张狂的,敢掀我妈的桌子?”他走到程想收拾好的萝卜干旁边,一把掀翻箩筐,萝卜干撒了一地,:“是这样掀的吗?”
青儿吓得哇哇的哭了,程想赶紧过去抱住孩子:“不怕,青儿,不怕”
周天行忍无可忍冲着他们喊道:“你们都给我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男人哼哼一笑说:“小兔崽子,你打算怎么不客气呀”说着上来拧住天行的耳朵,迫着天行跪倒在地上,周天行单膝跪在地上,用尽全力挣扎起身。
程想冲上前,一脚踢到男人的膝盖上,然后拼命将他推开,眼神凌厉的看着周大婶:“你拿着傅宴礼的钱和肉,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却把他的孩子,兄弟饿的骨瘦嶙峋,你还有脸来找我兴师问罪?我们等傅宴礼回来再好好的分说分说。”
又对着黄菊说:“你不就是想不明白傅宴礼为什么娶我,却不要你吗?你回家照照镜子就明白了,他现在是我的男人,就算我拱手相让,你端的稳吗?”
周大婶和黄菊此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那个男人突然冲过来说:“小娘们,挺牙尖嘴利呀。”
一边上手要摸程想的脸,程想刚避开,一个人影一脚踹过来,那男人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向前栽进土里。
程想抬头一看,是傅宴礼。
“大哥!”
“爸爸!”
孩子们都雀跃的叫起来。
傅宴礼一脸冷峻的看着他们:“你们在干什么?”
此时黄菊和周大婶看到傅宴礼,如同被冷水兜头浇下来一样,浑身冰冷,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傅宴礼也蔫了,挪到周大婶身边小声说:“不是说他这几天不在家吗?”
周大婶胳膊肘戳他一下,然后随着笑脸跟傅宴礼说:“天磊你咋回来了?不是去外地了?”
“我问你们在这干什么?”傅宴礼的声音愈加冷冽。
周大婶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换了个温柔的语气:“昨天她过去,二话不说,就把孩子们都领走了,我担心她年纪小看不好孩子,就过来看看,谁知道她教唆着几个孩子骂人,还打人,你看看,哎,着城里的小姑娘怎么这样的呢?
黄菊赶紧上来搭腔说:“就是啊磊哥,我昨天来给你送衣服,她教天行拿刀赶我,孩子们都被她教坏了””
程想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睁着眼说瞎话原来是这样的?她顿时无语到失笑,在心里默念了无数声NMP。
然后冲着傅宴礼说:“傅宴礼,你如果有脑子,就该好好看看,他家那个儿子长什么样,你的兄弟和孩子长什么样,就该知道他是怎么对待你的孩子的,我希望你头上的脑袋是用来思考的,不是用来增高的。”
说完程想就抱着胳膊,嘟着嘴站在一旁,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傅宴礼是不是个无脑的大冤种。
傅宴礼看着她气鼓鼓紧绷的小脸,想着她刚才说的话,一时有些好笑,挠了挠眉毛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哎呦,天地良心啊,我全心全心,掏心掏肝的待孩子,最后落这么个名声,我,我还活不活了?”周大婶拍着大腿一阵嚎叫。
“磊哥,你看她才来了几天啊,就开始挑拨离间,真是个狐狸精”黄菊在一旁点风扇火。
程想哼出一声冷笑。
傅宴礼冷着脸对黄菊说:“闭上你的嘴,说什么胡话呢?”
黄菊吓得不再说话,只是斜着眼瞪着程想。
程想被傅宴礼遮在身后,她露出一个头冲着黄菊说:“我就当你是夸我漂亮了,我漂亮我知道,可是你丑你自己知道吗?”
黄菊被气的五官扭曲,程想冲她吐了吐舌头,这时候的她宛然就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
傅宴礼扭头冲程想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她退回去。
然后对着周大婶说“程想既然把孩子接过来了,以后就让她看着孩子吧,就不麻烦你了”
周大婶一听这话着急了,这一个月50块钱,10斤肉,就这样飞了?
“天磊呀,大婶真的没有亏待孩子,你别信她,她一个小姑娘哪会照顾孩子啊?”
傅宴礼看了一眼三个孩子,对她说:“我看她照顾的挺好的,就这样定了吧”
周大婶还行在挣扎一下,抬头看到傅宴礼不容置喙的坚定眼神,也嘀嘀咕咕的不敢再说什么。
她讪讪的招呼黄菊和那个男人就要走。
那个男人自从傅宴礼进来,就没再说过一句话,看他们要出去,程想喊了一声:“站住”
他们同时回头狐疑的看着程想。
程想指着那个男人说:“你掀了我的萝卜,吓坏了孩子,伤了天行,还意图轻薄我,你不能就这么走”
“你,你想怎么样?”男人磕磕巴巴的说,想想自己刚才色胆包天居然想摸傅宴礼的女人,这是心里一阵胆寒。
“我要他磕头认错”黎清歌起刚才周天行被他压着下跪的样子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周大婶跳出来说,:“你别太过分了,天磊,黑子虽然跟你不是一个爹妈,但他也是你的弟弟呀”
原来是周大婶的儿子。
“小叔子非礼嫂子,更是罪加一等,要不要送到大队去说说理?”程想知道这个时期流氓罪搞不好是要蹲大牢的。
“你别欺人太甚”周大婶叫嚣着,那个黑子在旁边心慌意乱的不敢说话。
“让你道个歉就欺人太甚了?那好啊,咱们现在去大队部吧?”
两边一时僵持起来,这是傅宴礼走到黑子身后,一脚踹在他的腿窝,:“让你认错就认错,啰嗦什么?”
黑子腿一软就跪在地上脱口而出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