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高兴傻了?白思思如遭雷击,耳边嗡鸣。她扯了扯嘴角,发出一抹苦笑:“谢谢医生。”原来,程仞竟无视她到这种地步,堂而皇之地对外人称是苏梦玲的丈夫。她还在期待什么?白思思摸着平坦的小腹,脚步虚浮朝医院外走去……天快擦黑的时候,程仞来了医院,手里拎着刚买的黄桃罐头。来到病房里,却发现本该躺着白思思的床上空无一人。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他皱起眉头,转身在医院里寻了一圈也不见人影,才来到医院前台。“白思思,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
如雷轰顶,白思思愣在当场,瞬间走不动道了。
苏梦玲也怀孕了?
两个月……
程仞出差刚回来,算下来正好两个月。
不远处,程仞的温柔叮嘱刺进白思思耳膜:“你第一次当妈,还是要小心些,千万要注意。”
那语气似是无奈,却满是宠溺。
白思思如坠冰窟,细细密密的疼痛蔓延整个胸腔。
“景瑞,这个孩子你会喜欢吗?”
没有犹豫,男人轻快地回应:“当然是喜欢的。”
白思思的眼泪随着远去的声音一起掉落。
啪嗒啪嗒的,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她靠着墙缓缓地蹲下,喉咙仿佛被刀割一样,呼吸不过来。
程仞,他和苏梦玲已经有了孩子!
他怎么能呢?!
上辈子他虽然冷落自己,却也不曾做任何悖德的事,与自己离心过了一辈子。
想到这里,白思思猛地吸了口气,扶着墙缓缓起身,走进了程仞和苏梦玲刚出来的妇产科室。
医生办公桌前。
白思思强装无意问:“医生,刚刚离开的苏同志是我朋友,她是怀孕了吗?”
医生推镜,抬头看了她一眼:“是啊,她怀孕了,孩子刚刚一个多月,她丈夫都高兴傻了。”
丈夫?高兴傻了?
白思思如遭雷击,耳边嗡鸣。
她扯了扯嘴角,发出一抹苦笑:“谢谢医生。”
原来,程仞竟无视她到这种地步,堂而皇之地对外人称是苏梦玲的丈夫。
她还在期待什么?
白思思摸着平坦的小腹,脚步虚浮朝医院外走去……
天快擦黑的时候,程仞来了医院,手里拎着刚买的黄桃罐头。
来到病房里,却发现本该躺着白思思的床上空无一人。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他皱起眉头,转身在医院里寻了一圈也不见人影,才来到医院前台。
“白思思,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
程仞心生不妙,他急匆匆出了院门,先是回了钢厂家属院。
俞母忙着收菜,说没见到白思思。
没有下车,他直接掉转车头往韩家的筒子楼赶,俞家紧闭着门,家里没人。
白思思也没回娘家。
没一会儿,天也快擦黑了,供销社早就下班了。
她能去哪儿?
程仞又去了书店,不见女人身影,又从桥上寻到胡同里,问了不少人。
最终,他在煤场旁的小山坡上寻到了女人的身影。
她正上上下下来回地跑,连口气都不歇,连着做开合跳。
程仞眼睛一缩,丢了车,冲上去拉住了她:“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怀着孕!”
白思思一扭头,红肿的眼睛闯入程仞愠怒的双眸里。
她抹掉眼角湿润:“我没疯,我很清醒,我跟你打过招呼的。”
医生不肯给她做流产手术,那她就只有自己激烈运动让孩子走。
程仞很无奈:“你到底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白思思红着眼看着他,抹了抹已经哭干了的眼角:“我的孩子和苏梦玲的孩子,你只能选一个。”
程仞闻言皱紧了眉头:“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