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不死不休的决绝:“因为你说过,要与我一辈子在一起,你已经失信了一回了,还想再失信我第二回吗?”夏九嘉一时也怔愣了,她突然接不上话。不管因为何种原因,一次次失信的确实是她。陆应淮停在离夏九嘉一步远的地方,眼神炙热又破碎,似乎在等待着夏九嘉的回答。夏九嘉渐渐败下阵来,低声说了句“抱歉。”陆应淮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对着小桃说:“拿令牌去。”小桃连忙接过令牌,点头如捣蒜。陆应淮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九嘉,转身离去。
小桃说起这个就有些得意:“她自作自受,将军怎么可能娶她,那个女人一直被关在自己院子里,出都出不来。”
夏九嘉有些诧异,陆应淮为什么没有娶清音,还将清音关了起来。
那今天暗杀她的人是谁指使的。
她问道:“清音被关在哪?”
小桃睁大了眼睛,惊讶道:“姑娘问这个做什么?你要去见她吗?”
夏九嘉点点头:“有些事,我要当面问清楚,也算了了我和她的少时情谊。”
小桃还有些担心,但看着夏九嘉坚定的模样,只能同意:“那好吧,不过我得陪你一起。”
小桃带着夏九嘉来到了清音被关着的库房。
然后门口的侍卫不让她进。
小桃撇了撇嘴:“忘了这茬了,将军吩咐不让其他人探视。”
夏九嘉只能等陆应淮回来跟他说。
陆应淮一回来,听说夏九嘉在等他回来,不知觉笑了出来。
立刻赶去了夏九嘉的院子。
一进门,就看见夏九嘉在吃晚膳。
陆应淮走上前,吩咐丫鬟拿了碗筷,也坐了下来。
夏九嘉没有管他的行为,开口说:“我想见清音。”
陆应淮讪笑道:“你等我就为了这个?”
夏九嘉点点头,随即说道:“谢谢你这几个月安置小桃。”
陆应淮夹菜的手一顿,语气带着些许落寞:“我并不需要你的谢谢。”
夏九嘉放下碗筷,再一次郑重其事的跟陆应淮说:“我与你之前再无其他。”
看到夏九嘉认真的模样,陆应淮将手中的碗捏的很紧,脸色骤然一变:“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夏九嘉知道与他陆应淮有些偏执,语气放软说:“你何必如此执着呢。”
陆应淮却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她,将她整个身子都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下。
语气中带着不死不休的决绝:“因为你说过,要与我一辈子在一起,你已经失信了一回了,还想再失信我第二回吗?”
夏九嘉一时也怔愣了,她突然接不上话。不管因为何种原因,一次次失信的确实是她。
陆应淮停在离夏九嘉一步远的地方,眼神炙热又破碎,似乎在等待着夏九嘉的回答。
夏九嘉渐渐败下阵来,低声说了句“抱歉。”
陆应淮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对着小桃说:“拿令牌去。”
小桃连忙接过令牌,点头如捣蒜。
陆应淮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九嘉,转身离去。
小桃见陆应淮离去,轻声对夏九嘉说:“姑娘,将军走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见那个女人?”
夏九嘉心不在焉的说:“明天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第二天,夏九嘉如愿见到了清音。
清音被锁在库房,里面只有一扇透气的小窗,她头发凌乱,目光无神,脸上还有着狰狞的烧伤疤痕。
皮肤由于许久没有见过太阳而显得发白,衣衫破烂不堪。已经不复当时的美丽了。
清音见到来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夏九嘉大着肚子走近了两步,喊了她的名字:“清音。”
清音这才看向眼前人,然后眼睛一亮,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是你啊,九嘉,你没死啊,你竟然没死。你肚子里又是谁的孽种。”
小桃挡在夏九嘉面前,警惕的看着她。
夏九嘉皱起眉,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为什么要一次次害我?”
清音将头发认真挽好,苦笑了两声:“为什么?我哪里比你差。我是样貌还是才能。哪一样不如你,为什么你就能得到陆应淮的欢心,从此就能摆脱戏院,而我呢,我只能像个鸟雀一样任人玩弄。”
“我不是说了会救你吗?”
“你骗我,你跟本没有想过救我,你就知道与陆应淮卿卿我我,哪还管我的死活啊。”
清音停顿了两秒,接着说:“所以我要毁了你,我要你跟我一起在地狱里呆着,我要将你身边的东西一件件夺走。”
清音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被抄家是我举报的,你嫁给那个老头也是我从中作梗。”
夏九嘉不禁攥紧了拳头,愤怒浸透了四肢,她只感觉全身都在发麻。
夏九嘉一字一句说:“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害我母亲。”
提到夏九嘉的母亲,清音脸色微变,低着头,神色黯然:“是啊,她跟你一样可怜我,所以我给她下药,让她得了肺痨。没有想到你命好,竟然没有被传染。”
夏九嘉终于抑制不住情绪,上前狠狠扇了她两巴掌:“这两巴掌,是你欠小桃的。”
清音丝毫不慌,反而恶狠狠的盯着夏九嘉:“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自从以为你死了,陆应淮那个疯子就把我关在这里,他还说从未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骗子,你两都是骗子。”
门吱呀一声又有响动,陆应淮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