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照尘率先看出来了陆云霓的不适。陆云霓也不矫情,当即起身走人。这里的风景确实美,只可惜总有煞风景的存在。陆云霓刚垂头嗅一口花香,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便蹦了出来。“你就是新开的青楼的花魁?”男人油腻的目光在陆云霓身上扫过,陆云霓只觉反胃。她冷眼看着男人没有说话。男人见她不说话,也来了几分脾气:“你装什么清高?一个妓女也敢给我脸色看!别以为攀附上了九千岁,我就不敢动你!”说着,男人竟向陆云霓走了过来,他伸出肥硕的手想要触碰她。
陆云霓挑眉看他:“韩照尘,你在说笑吗?”
心悦……
陆云霓在心中细细品味着这个词,最后只觉讽刺。
她爱他时,他无动于衷;她不再动心时,他却心悦她。
陆云霓不管韩照尘冷下去的脸色,她笑容讥讽。
“韩照尘,你是不是最喜欢别人不喜欢你啊,多贱啊。”
陆云霓始终不能明白,人为什么会在失去后才知道后悔,才懂得珍惜。
韩照尘沉默了许久:“从前……”
陆云霓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别提从前,我们的从前,不值一提。”
韩照尘想与她提从前,可他们的从前永远只有她一人在奔赴。
陆云霓的话语想剑一样刺进了韩照尘的心口。
韩照尘微微蹙眉,原来被喜欢的人否决会如此难过吗?
许是陆云霓脸上的表情过于讽刺,韩照尘竟一时不敢再继续提及这个话题。
“王家举办了诗会。”
陆云霓收起了脸上的讽刺:“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云霓不相信韩照尘会与她说一件毫无关系的事情。
“你和我一起去。”
陆云霓像是看见了什么稀奇事一般:“九千岁难道就不怕别人在背后非议你吗?”
韩照尘沉默不语。
“堂堂九千岁,竟然和青楼的妓女搅合在一起,传出去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三年不见,陆云霓变得伶牙俐齿。
或许她从前就是这般伶牙俐齿,只是因为面前的人是她所爱之人,她才会一直掩藏。
韩照尘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谁要是敢胡说,就割了他的舌头。”
陆云霓心中知晓,这种事情韩照尘绝对做得出来。
她问道:“什么时候去。”
在韩府待了这么久,她早就腻了。
“今日。”
陆云霓还没回过神,便被婢女拖去打扮了。
等她再次出来时,已经和韩照尘换上了同是紫色的云锦衣袍。
陆云霓自然知晓韩照尘的小心思,她也没有拆穿。
如今的她是青楼的花魁,和她在一起,名声受损的也只会是韩照尘。
所谓的诗会,便是一群人聚在一起捧着位高权重的人,以此来谋求一条好官路。
即便从前见识过这样的场景,陆云霓还是觉得不适。
“如果不喜欢,就四处转转吧,这里的风景还不错。”
韩照尘率先看出来了陆云霓的不适。
陆云霓也不矫情,当即起身走人。
这里的风景确实美,只可惜总有煞风景的存在。
陆云霓刚垂头嗅一口花香,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便蹦了出来。
“你就是新开的青楼的花魁?”
男人油腻的目光在陆云霓身上扫过,陆云霓只觉反胃。
她冷眼看着男人没有说话。
男人见她不说话,也来了几分脾气:“你装什么清高?一个妓女也敢给我脸色看!别以为攀附上了九千岁,我就不敢动你!”
说着,男人竟向陆云霓走了过来,他伸出肥硕的手想要触碰她。
陆云霓站在原地,不躲不闪。
男人自以为她是被自己吓得不敢动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抬手就要去摸陆云霓的脸,肥硕的手在陆云霓眼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