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丫鬟闭上了眼,流着泪喊道:“是白神医,我看见白神医放了东西进去。”叶神医闻言立即跳了出去:“放肆,临死了还想拉个垫背的?这人胡说八道。”清者自清,白诗桐不怕别人查。可她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心如毒蝎,随意乱指认人。高文玥一言不发,挥手示意将人待下去。不久,外头便传来凄厉的叫喊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叫声越来越虚弱,好似快要死了一般。声音突然结束了,士兵大步跨进来,行礼道:“王爷,招了,此人是卫鸣丞派来的,这是信物,密信称全部烧了。”
白诗桐蹙了蹙眉,她不希望无辜之人受牵连。
她正想上前,那个端药的小丫鬟,颤抖着身躯跪了下来。
她颤颤巍巍的说道:“王爷,是奴婢端来的药。”
高文玥眼神一凝,没有理会她,只静静的看着他她。
小丫头只觉得,迫人的压力如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
她的腰更加弯了下来,身躯颤的更加厉害。
良久,高文玥才淡淡开口:“这药被下了毒。”
“是你做的?”
小丫鬟惊愕抬头,意识到什么又猛的低下头,急切回应道::“王爷,奴婢不敢呀……真不是奴婢做得……”
她见上头还是没有动静,心中一阵绝望。
突的,她想起什么,急切说道:“王爷,这药不是我煎的,是吴婶煎的,对就是她。”
小丫鬟说完,高文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只因吴婶是他乳娘,他母亲从小身子不好,自是乳娘带大的。
他与吴婶的感情也是最为坚固的。
此人,竟然还敢嫁祸他人,当真可诛!
他眼中的风暴越聚越凝:“来人,将她拖下去,严刑逼供,不要弄死了。”
“是。”将士将她拖了下去。
小丫鬟瞬间惊恐不已,对着白诗桐求救:“白神医,救救我……”
白诗桐微微皱眉,不忍的撇过头,不再看她。
她顿时心如死灰,整张脸衰败下来。
一旦板子下去,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为什么不救她?
为什么?
小丫鬟闭上了眼,流着泪喊道:“是白神医,我看见白神医放了东西进去。”
叶神医闻言立即跳了出去:“放肆,临死了还想拉个垫背的?这人胡说八道。”
清者自清,白诗桐不怕别人查。
可她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心如毒蝎,随意乱指认人。
高文玥一言不发,挥手示意将人待下去。
不久,外头便传来凄厉的叫喊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叫声越来越虚弱,好似快要死了一般。
声音突然结束了,士兵大步跨进来,行礼道:“王爷,招了,此人是卫鸣丞派来的,这是信物,密信称全部烧了。”
呈上来的是一块玉佩,这物不似寻常人家的。
高文玥嗤笑一声:“没错,是他的。”
“他真是好手段,连个十多岁的孩童也能送过来。”
白诗桐望着这块玉佩,久久不能回神。
卫鸣丞,怎会如此?
这不像他的风格。
但随即又是一笑,她从未了解过他,如何能清楚他的为人。
从此以后,她与他早已形同陌路。
只希望能永远不再见面。
这时,赶去筹集药材的士兵上前道:“王爷,药材严重不足,城内包括富贵人家还有王爷府内的,一共才筹集到十斤左右的药,不够城中人使用。”
高文玥皱眉:“先用着,让小队士兵赶往最近的镇子或城池筹集药材。”
另一名将士突然开口道:“王爷,卫鸣丞屡次过来骚扰,此次他得知我们感染瘟疫,怕是又会来犯。”
高文玥处理完事务,明显是累了,呼吸急促几分:“还是得去,不然我城中几十万人口全得死。”
“报,王爷,城外被包围了,无法打开城门。”去而复返的将士们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