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个事,你什么时候让鱼鱼叫我爸爸。”见梁书又玩笑起来,宋晚意详装生气得伸手朝他背后来了一掌,后来又怕给人打疼了,轻轻拍了拍安抚道。“这小丫头呀,早就在心中认你做爸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梁书用澄澈的眸子看向宋晚意,宋晚意怔住,顿时明白了梁书话里的含义。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宋晚意知道梁书对她的情谊,也不是没有尝试着和梁书去接触。可她刚开始,就连和梁书牵手,身体都止不住颤抖,脑子里就能回想起那一夜的事情。
宋晚意闻言身体一顿,看向了睡得正酣的鱼鱼。
物是人非,十二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再见面会是什么样子。
“十几年都过去了,说不定他都忘了我了。这次去营里,也算了咱们医生考察分的,我可要评职称的,多赚点钱养鱼鱼。”
宋晚意莞尔笑了,有些东西是避不开的,何况时间也真的会冲淡一切。
她这不也是从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山间村妇,变成了现在大医院里的医生。
再看见贺时振,她还真觉得对方认不出来。
“现在哪还要你养鱼鱼,都过去了。”
梁书回忆起当时宋晚意抱着生病的鱼鱼来偷偷找他的样子,衣衫褴褛,十分惨淡。
就连现在回想起来,都让梁书忍不住觉得心疼。
“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个事,你什么时候让鱼鱼叫我爸爸。”
见梁书又玩笑起来,宋晚意详装生气得伸手朝他背后来了一掌,后来又怕给人打疼了,轻轻拍了拍安抚道。
“这小丫头呀,早就在心中认你做爸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书用澄澈的眸子看向宋晚意,宋晚意怔住,顿时明白了梁书话里的含义。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宋晚意知道梁书对她的情谊,也不是没有尝试着和梁书去接触。
可她刚开始,就连和梁书牵手,身体都止不住颤抖,脑子里就能回想起那一夜的事情。
后来在梁书的介绍下看了不少心理医生,在医生的帮助下,现在也才能堪堪和梁书拥抱一刹,但是想再近却是不可能了。
宋晚意不忍心看到梁书像自己当年一样,要梁书另找一个断了念想的话她也不是没有劝过,但平常看起来温和的人,唯独在这件事上却是个驴脾气,犟得很。
“再等等吧好吗?我要是这样嫁给你,对你不公平。”
梁书也懂宋晚意的苦楚,他腾出来一只手抚了抚宋晚意的头,算是一种安慰。
宋晚意先是僵硬了一下,但也尝试性地停下步子来,略略抱住了梁书。
她紧闭着眼,似乎在忍耐些痛苦,在第五秒的时候就逃离似地放开了手。
宋晚意有些忐忑地看着梁书,担心他会难过,但他阳光的笑意却告诉她,自己很开心。
“不错,能坚持到五秒了。”
他看了一眼鱼鱼,小声地凑到宋晚意耳边隔了个让对方舒适的距离,偷偷说。
“我很相信你。”
此时,在人肩膀上睡着的鱼鱼悄咪咪地睁开了一只眼:“我也相信妈妈。”
宋晚意被吓了一跳,没好气地点了点这小丫头的额头。
“你啊。”
三人笑作一团,雀跃的声音时不时的吸引着往来人的目光,路过的人们被笑声感染,也无不羡慕地看向这一家。
可在不远处停留的黑车上,一个男人西装贴身,鼻梁高挺,狭长的墨眸死盯着路上看起来万分幸福的一家。
他侧坐着,修长的腿慵懒地交叠在后座上,一张面容似笑非笑,司机只是在后视镜上斜眼一瞟,就觉得心里发凉。
见自家少爷念念有词,司机侧耳去听才听到清晰的三个字。
“宋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