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承将那文件扔在了蒋清荷的面前,冷声开口:“你看清楚了,这是婉宁之前办的那个厂子的营收,你却告诉我,她是在亏钱?”“还有,我家安安一直都很听话,她不可能说出那些话,我也早已经向学校打听过,反而是你的孩子,一直在学校欺负安安!”蒋清荷的脸色煞白一片,她不明白,明明以前只要她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慕斯承就会相信她,并不会去做什么查证。可如今这条路,为什么就行不通了?慕斯承的眸色已经阴沉至极,眼中没了一丝温度:“除此之外,我还查到你的父亲这些年来,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恪尽职守。”
回到服装厂的时候,慕斯承远远就看见了蒋清荷守在厂子的大门前。
看见他,蒋清荷的眼眶瞬间红了,走上前来,眼眶中蓄满了眼泪,哑着声音道:“慕厂长……”
她一边说着,脚步好似还有些踉跄,在离慕斯承一步之遥的时候,顺势就想要倒在他的怀中。
慕斯承却侧开了身。
蒋清荷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让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慕斯承冷眼看着,刚刚她的做法让他感到眼熟,也想起来曾经有好几次,她都假借站不稳往他这边靠。
当初他不疑有他,现在想想,好像每次蒋清荷这样时,宋婉宁都在场。
想到这里,慕斯承的眸色更沉。
那边蒋清荷已经抬起了头,眼里的受伤和委屈恰到好处:“慕厂长,之前你听到的那些我可以解释!小俊他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宋婉宁的女儿骂他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他本来只是想轻轻推她一下,但没想到下面是楼梯……”
她言辞恳切,说的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可慕斯承只是看着她,眸色发凉。2
到最后,蒋清荷对着这样冰冷的视线,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她忐忑的攥紧了手:“慕厂长……”
慕斯承忽地冷笑一声:“怎么不说了?”
“蒋清荷,你不说这些,我都没想到原来你这样会编。”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戾气:“我也是蠢,几次三番被你的胡话蒙蔽了眼睛!”
蒋清荷闻言慌张地站了起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就在这时,慕斯承的秘书走了过来,恭敬地递给他一份文件。
慕斯承将那文件扔在了蒋清荷的面前,冷声开口:“你看清楚了,这是婉宁之前办的那个厂子的营收,你却告诉我,她是在亏钱?”
“还有,我家安安一直都很听话,她不可能说出那些话,我也早已经向学校打听过,反而是你的孩子,一直在学校欺负安安!”
蒋清荷的脸色煞白一片,她不明白,明明以前只要她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慕斯承就会相信她,并不会去做什么查证。
可如今这条路,为什么就行不通了?
慕斯承的眸色已经阴沉至极,眼中没了一丝温度:“除此之外,我还查到你的父亲这些年来,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恪尽职守。”
“我已经和粮站打过招呼,站长,换人了。”
蒋清荷猛地一愣,随后尖声道:“你凭什么这样做?”
慕斯承没有理会,从秘书的手中拿出了另一张文件:“这是我们的解约合同,之后你就不再是服装厂的一员。”
蒋清荷虽说是他的合伙人,但除了最开始那笔投资以外,她并没有付出什么。
而当初投资时所承诺的利润早已经尽数给了她,甚至比那还要多的多,若不是慕斯承念恩情,蒋清荷其实已经算不上合伙人了。
所以说是解约,此时更像是慕斯承辞退自己的员工。
蒋清荷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不敢相信慕斯承会这样无情的将她踢走。
这些年来她就是看在慕斯承一直记着当年的恩,对她一再放纵,她才敢这样做的。
可不等她从这打击中缓过神,两名警察就走了过来:“蒋同志,你的孩子故意伤人致人重伤,目前证据充足,请你配合我们,将你的孩子送入少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