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很相爱。她自杀以后,宴哥不眠不休地找她的尸体,找了整整两个月。”“直到现在,宴哥都还在让人留意着。”呵,人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感觉不到。沈宴作出那种深情模样又是给谁看的呢?又在感动谁呢?恐怕只感动了他自己吧?我漫不经心地问:“既然他们这么相爱,言笑为什么会自杀呢?”周子衿的表情有短暂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说:“言笑误会了一些事。”“误会?”“宴哥和雅雅从小一起长大,言笑误以为宴哥喜欢雅雅,一时想不开,就……”
我好奇问道:“前女友?”
周子衿一副怅然的表情,说:“那个女孩叫言笑,是宴哥大学时谈的女朋友。”
“我知道。”
“你知道?”
“阿谕跟我提起过,说他们感情很好。不过宋小姐说,那个言笑自杀了?”
似乎没想到我知道这么多信息,周子衿停顿许久。
他看着宋雅的身影,叹了口气:“是啊,自杀了。”
“他们以前很相爱。她自杀以后,宴哥不眠不休地找她的尸体,找了整整两个月。”
“直到现在,宴哥都还在让人留意着。”
呵,人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感觉不到。
沈宴作出那种深情模样又是给谁看的呢?
又在感动谁呢?
恐怕只感动了他自己吧?
我漫不经心地问:“既然他们这么相爱,言笑为什么会自杀呢?”
周子衿的表情有短暂的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说:“言笑误会了一些事。”
“误会?”
“宴哥和雅雅从小一起长大,言笑误以为宴哥喜欢雅雅,一时想不开,就……”
我听得想吐。
言笑自杀的原因是这个吗?
不愧是沈宴的朋友啊,只能说人以群分这话说得真没错。
他对两年的折磨、欺骗、算计和逼迫只字不提,轻描淡写地用一句“想不开”就把死因推到受害者身上。
言笑,一个为了男人和爱情寻死觅活的傻瓜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只是这样的话,这女人挺蠢的。”
“那倒不是。”
周子衿还算有点良心,否定了我的话。
“她家庭条件不好,从小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挣的,就这样还能考上江城大学。她是我见过的最有韧劲的女生。”
我说:“好不容易考上江大,马上拥有光明的未来,却为了爱情去死,不是蠢是什么?”
周子衿不悦地看了我一眼。
我惊讶道:“你生气了?抱歉,我不是不敬死者,只是你口中的言笑,的确不太聪明。”
周子衿的不悦更加明显。
“你对言笑很不满?”
“我不满?不满什么?”我失笑,“我只是客观评价。”
周子衿打量我两眼,忽然说:“宴哥嘴上的伤,是你咬的?”
我挑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自从言笑死后,他身边再没有别的女人。”
“宋小姐不是他的未婚妻吗?”
周子衿咬牙道:“宴哥没碰过她!”
不懂男人为什么突然生气,我敷衍地回:“看来他们夫妻生活不太和谐啊。”
“言笑!你一定要这样吗?”周子衿沉声叫了一个名字。
我恍若听不出他突如其来的试探,诧异说道:“你也认错人了?”
周子衿愣了愣。
似乎对我的反应不满意。
我愈发惊讶:“莫非,你也喜欢那个言笑?”
男人被我气走了。
再次见到周子衿,是在二楼。
他正在和沈宴说话。
“宴哥,我觉得你想多了。”
“我按你的办法去试探过她,她的反应很正常。”
“宴哥,言笑已经死了,言歌真不是言笑。”
我就知道。
周子衿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突然跑来找我聊言笑,不是试探就是有病。
等周子衿离开,沈宴靠在窗边点了根烟。
瞥了眼楼梯上出现的熟悉人影,我走向沈宴。
听到脚步声,他抬眼看我。
神色怅然若失,眸中似有水光。
“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这种宴会很无聊,吵得我头疼。”
沈宴碾灭烟:“是挺无聊的。”
“刚才你的好朋友周子衿找我聊天。”
“哦?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和宋小姐虽然是未婚夫妻,但是你从来没有碰过她。”
余光瞥见楼梯口晃动的裙摆,我踮起脚贴近沈宴。
“沈宴,你不喜欢宋小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