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夜心头的火烧毁了他的理智。爱一个会痛,恨一个人也会痛,爱着又恨着,自责又堕落,懊悔又贪恋,矛盾又不甘,这才是最折磨人的。他转过身,再次拿起酒杯,扔进去一粒药片,晃了晃,递到夏若面前,“喝了它,好好伺候白少。”他的声音清冷地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地狱,将她的尊严撕得四分五裂。夏若终于崩溃,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他竟然要她陪别的男人……甚至在酒里掺上助兴的药……夏若悲哀而又决绝地看着他,接过酒杯。
啪——
宋庭夜抖着手,抽了她一巴掌。
“你他么闭嘴!”
“苦衷?你能有什么苦衷?是你要病死了,还是你全家得了癌症,就缺那么点钱?”
宋庭夜心头的火烧毁了他的理智。
爱一个会痛,恨一个人也会痛,爱着又恨着,自责又堕落,懊悔又贪恋,矛盾又不甘,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他转过身,再次拿起酒杯,扔进去一粒药片,晃了晃,递到夏若面前,“喝了它,好好伺候白少。”
他的声音清冷地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地狱,将她的尊严撕得四分五裂。
夏若终于崩溃,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
他竟然要她陪别的男人……甚至在酒里掺上助兴的药……
夏若悲哀而又决绝地看着他,接过酒杯。
“宋庭夜,喝了这杯酒,我夏若便再也不欠你什么!”
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眼泪落了满脸,视线一片模糊。
她听到包厢里其他男人起哄的声音,听到那个被称作白少的男人兴奋地在她耳边说着靡靡之音,却唯独没有宋庭夜一丝一毫的声音。
夏若擦了擦眼泪,任由白臻将她抱进怀里。
宋庭夜在一边看着,放在裤兜里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心里头有只猛兽来回冲撞。
贱人!为了钱果然什么都可以干!
当着他的面和男人放纵!真不要脸!
砰——
他一脚踹翻了眼前的茶几。
“白臻,要玩,滚出去玩!”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白臻也不例外。
他揽着夏若虚浮的身体,站了起来,冲其他人挥了挥手,“得嘞,哥们我先去春风一度,咱改日再聚。”
包厢的门被打开,白臻走了出去,同时还有一个女人走进来。
她扑进宋庭夜怀里,娇声道,“庭夜,我回来了。”
“呦,嫂子来啦……”
……
夏若喝了那杯酒后,整个人开始慢慢晕乎,分不清东西南北,也听不见众人云云。
但这一声娇媚的女声,以及随之附和的恭维声,却异常清晰地传进了她耳朵。
原来,他早已有了心爱的女人……
夏若被白臻带走了,宋庭夜盯着关上的门,心口堵得难受。
旁边是一群人唏嘘恭维的声音。
“这么正的妞,上了白臻的床,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哈哈,可不是,谁叫她惹了我们宋少呢。”
“就是,这么没眼力劲儿,活该她倒霉……”
……
宋庭夜脸色越来越难看,眼里掠过无数腥风血雨。
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凭什么……凭什么还在他心里搅动风云……
韩雪莹趴在宋庭夜胸口,娇滴滴道,“怎么了庭夜,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
“一个不重要的人。”
宋庭夜推开她,站了起来,“你跟他们玩,我先走了。”
韩雪莹独自坐在沙发上,盯着他落寞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恶毒。
一个能左右宋庭夜喜怒的女人,对她来说就不是不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