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逃跑,京市宋家可是来找我们要赔偿了,我赔了不少钱票呢……”薛心妍垂下眸子,眼底划过一抹讽刺。薛母不知道的是,她四年前回过一次港城。她站在外面,听见屋中在怎么责怪她的不是,说生她出来本来就是为了赚钱,现在还这样让他们不顺心,当初就应该丢进水缸淹死。他们议论着该怎么样才不去赔那些钱,最后决定写一封断绝关系书,告诉宋家,从此以后,她已不是薛家人,所以那些钱他们不赔。当时她站在雪中,听着里面一字一句的算计,心脏从开始的痛,到最后的麻木。
薛心妍浑身一僵,转过头去,呼吸便窒住了。
来的人正是薛母!
巨大的不安瞬间将她笼罩,她站起了身,声音有些发哑:“你怎么来了?”
薛母冷哼一声,一步步走了进来:“怎么?现在连妈都不愿意喊了?”
薛心妍缓缓收紧了手,朝着谈单的负责人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抱歉,我这还有些私事需要处理,耽误了您的时间,之后在分成方面我会让利。”
说着她朝外面喊道:“阿娟,带这位先生出去坐坐。”
负责人本来因为薛母突如其来的闯入有些不满,但见薛心妍态度诚恳,再加上还愿意让利,自然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准备先出去。
谁知薛母却直接站在了门口挡住去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是来和她谈生意的吧?我也是生意人,知道生意人最讲诚信和品德。”
说着她似有所指看了一眼薛心妍:“如果她不重孝道,不养父母,是一个白眼狼,这样的人你还敢和她谈生意吗?”
负责人的脸上果然出现了一抹迟疑。
薛心妍面色白了白,心中好似堵了一团湿棉花,让她难以呼吸。
她没办法解释,是因为薛家父母对她的生而不养,是他们不管她的死活,是上一世他们任由她病死也不愿意出一分钱买药,她才决定远离他们的。
可这些只有自己亲自经历才知道的痛,她该怎么和旁人说?
薛母见目的已经达成,让开了身。
负责人看了薛心妍一眼,随后大步离开。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瞬间将薛心妍淹没。
她看着面前的薛母,逐渐红了眼眶,声音沙哑:“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给了她生命,却要把她当仇人?
薛母冷哼一声,伸出手来:“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这些年躲在外头赚了不少钱吧?都给我拿来。”
“当年你逃跑,京市宋家可是来找我们要赔偿了,我赔了不少钱票呢……”
薛心妍垂下眸子,眼底划过一抹讽刺。
薛母不知道的是,她四年前回过一次港城。
她站在外面,听见屋中在怎么责怪她的不是,说生她出来本来就是为了赚钱,现在还这样让他们不顺心,当初就应该丢进水缸淹死。
他们议论着该怎么样才不去赔那些钱,最后决定写一封断绝关系书,告诉宋家,从此以后,她已不是薛家人,所以那些钱他们不赔。
当时她站在雪中,听着里面一字一句的算计,心脏从开始的痛,到最后的麻木。
最后,她只是平静的转身,离开了那里。
从此以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可现在薛母却说,她赔了不少钱票?
她抬起了头,准备说些什么,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了一道微凉的声音:“薛伯母当时赔了我们宋家不少钱票?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看去,俱是一怔。
随后薛母的脸色白了白,讪笑了几声道:“家哲,原来你已经找到她了……”
“什么赔不赔的,我在说笑呢。这丫头这些年都不告诉我她在哪,我心中有气,故意激她的。”
薛心妍却忽地开口:“四年前,你不是已经和我断绝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