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告别人好像是要打板子的吧?不知道渣爹这老登会被打多少板子,最好打得他皮开肉绽屁股开花!】“承安侯诬告他人,重责五十大板,谢柳氏谋害新妇,责三十大板,柳氏偷窃孩童,责四十大板,当堂行刑,另判承安侯府三十日内归还温氏嫁妆三千七百五十万钱。”“判得好!”我挥舞着小手跳得老高。转头就被阿娘蒙住了眼睛,“小孩子别看,脏。”【我才不看呢,我怕长针眼。】惨叫声、辱骂声此起彼伏,伴随着烂菜叶鸡蛋从耳边划过的声音,我猜承安侯府从今往后要吃大苦头了。
一场闹剧,随着亲爹的到来达到了尾声。
“陆家?京城有哪个陆家?”
“陆征!他是陆大将军!”
京兆尹的耳朵时好时坏,这会儿又听到了,惊堂木一响,我睁大了眼睛。
【诬告别人好像是要打板子的吧?不知道渣爹这老登会被打多少板子,最好打得他皮开肉绽屁股开花!】
“承安侯诬告他人,重责五十大板,谢柳氏谋害新妇,责三十大板,柳氏偷窃孩童,责四十大板,当堂行刑,另判承安侯府三十日内归还温氏嫁妆三千七百五十万钱。”
“判得好!”我挥舞着小手跳得老高。
转头就被阿娘蒙住了眼睛,“小孩子别看,脏。”
【我才不看呢,我怕长针眼。】
惨叫声、辱骂声此起彼伏,伴随着烂菜叶鸡蛋从耳边划过的声音,我猜承安侯府从今往后要吃大苦头了。
过了今日,阿娘终于自由了。
我们一家三口走在街上,路人频频侧目,一来是我阿娘实在美貌,二来是我亲爹粉嫩可人。
我脑子里突然钻出一句四大爷的名言——
【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
亲爹掩着唇轻咳了一声,“我今年二十有七。”
听见他的话,我猛然回神,“有鸡?哪有鸡?是烤鸡吗?”
亲爹无奈一笑,举起我架在了他脖子上,“走,带你去吃烤鸡。”
我抓着亲爹高束的马尾,心里“哦豁”一声。
【这样亲爹就能拉着阿娘的手啦!快拉快拉快拉!】
娘亲羞红了脸,不自然地把手背到了身后,亲爹没拉到阿娘,尴尬地把手放在腰侧擦了擦。
我趴在亲爹头上叹息。
【我嗑的CP今天还没有HE,哭泣哭泣。】
不过我又觉得刚才是自己听错了,亲爹说得好像不是鸡的事。
直觉告诉我,自己漏掉了很重要的信息,但当香喷喷的烤鸡端上桌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就被我通通抛在了脑后。
临近年关。
自打阿娘打完官司,我和她一连几天都没有出门。
马上就要过年了,阿娘忙着给我裁制新衣。
原本外祖母已经给我买了好多衣服,一年四季的都有,但阿娘说:
“我们欢欢这么多年都没有穿过阿娘亲手做的衣服,过年之前阿娘一定要亲手给你做一件。”
阿娘给我做衣服,我就坐在阿娘身边看书,外祖父闲暇时经常教我写字、认字,我现在已经认得不少这个朝代的文字了。
亲爹也会时常到访,不过他已经不走正门了,每次看他翻过阿娘院墙那得心应手的样子,我都会想象他们少年时的光景。
然后在心里放声疾呼。
【磕到了!】
只是我没想到,刚挨了一顿好打的臭渣男,居然能这么快就蹦跶起来。
除夕当天。
阿娘带着我上街买东西,其实主要也是为了带我出来逛逛,毕竟这是我在京城过的第一个年。
可街上的行人都对我们指指点点的,不是还能听到两句。
“就是她……”
“婚前被贼人奸污了。”
“未婚先孕。”
“那孩子不知道是谁的种呢。”
“快走快走。”
路人避我们如蛇蝎,我拉住阿娘的手轻轻摇晃,“阿娘不听不听。”
阿娘笑着摸摸我的后脑,蹲下身来认真地看着我。
“欢欢,你是阿娘的女儿,独一无二的珍宝,无论你的亲爹是谁,在不在你身边,阿娘对你的爱都不会减少半分。”
“世间流言蜚语如同野草,火烧不尽,春风又生,可你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必在意旁人如何说。”
我紧紧抱住阿娘,声音有些哽咽。
“阿娘,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接受陆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