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棠来到阵眼旁,见到被五花大绑的季琼羽,一点都没有意外。地上的季琼羽像是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虽然嘴巴被堵说不出话,可她满脸的怨毒,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是个什么心思。洛桑感叹:“孟朝的宰相能教出这么一个女儿,看来他还真是白死了。”子不教,父之过。孟允棠只冷淡吩咐:“看好了这送上门来的大礼,她现在多少还有点用处。”“遵命。”季琼羽被将士拖远,哪怕是脸着地,她还是死死盯着孟织的方向,没有面纱的遮挡,她披头散发的模样,狰狞无比。
另一边,孟允棠的营帐中却一派斗志盎然。
将领们凑在孟允棠的主帐说说笑笑,哪里有半点快被饿死的狼狈。
洛桑正笑着说:“刚才陛下的哪一出戏演的真好,我当真以为陛下要治罪于我了。”
孟允棠只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可没有演戏,来之前你的军令状已经立好了,你要是破不了局,三百军棍是少不了的。”
“吾皇莫急,我已经安排人守在阵法的边缘,相信很快就有“猎物”自投罗网,帮我们破局了。”
正说着话,斥候兵飞奔来报:“陛下,我们按照军师的路线,已经找到了阵眼的位置,还在阵眼除抓到了一个人。”
“甚好,”孟允棠挥袍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传令下去,进攻!”
孟允棠来到阵眼旁,见到被五花大绑的季琼羽,一点都没有意外。
地上的季琼羽像是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虽然嘴巴被堵说不出话,可她满脸的怨毒,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是个什么心思。
洛桑感叹:“孟朝的宰相能教出这么一个女儿,看来他还真是白死了。”
子不教,父之过。
孟允棠只冷淡吩咐:“看好了这送上门来的大礼,她现在多少还有点用处。”
“遵命。”
季琼羽被将士拖远,哪怕是脸着地,她还是死死盯着孟织的方向,没有面纱的遮挡,她披头散发的模样,狰狞无比。
可谁会在意一个恶毒老鼠怎样呢。
破了阵,找到了正确的路,将士们冲到岭南派的正门前,半个时辰都不到。
孟允棠没有立即攻城,而是派人在山脚下喊话。
岭南派的人立刻回秉掌门,大皇子身为座上宾,听说季琼羽被抓了,胸口的那口闷气顿时又堵了回去。
“这个季琼羽,就会惹祸出乱子,废物一个!”
其他人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有些脾气暴躁,那些看不惯季琼羽的人,直接嘲讽。
“女帝的军队不是破不了阵法吗?他们是怎么攻上来的,是不是季琼羽那个蠢货,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连大皇子也不吭声,任由他们骂着自己带来的姘头,掌门也无话可说。
岭南派定位阵法是保护门派最好的屏障,多年来从未被攻克过。
而阵法一旦被破,他们只能迎战,
他们这些前辈倒是能保全自我,可女帝的军队可有十万之众,人数太多了,应付起来很吃力。
更何况,门派中的小弟子们未必是蜀山的对手,他们毁了,岭南可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掌门,如今和女帝硬碰硬一定不是好办法,尽快拖延时间,让门内的年轻弟子撤退吧。”
“当务之急,是尽快派人去上门前阻止女帝的进攻,为后方的弟子拖延时间。”
虽然口中说着掌门,但是大家的目光都望向贺临锋。
贺临锋始终沉默。
最终,掌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发话,“太子,我们这些人当中,唯有你和女帝最为熟悉,此行……你最合适。”
“可以,但我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