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孟允棠口中说的话却是:“太子为何不开口,是觉得眼前的景色不够精彩吗?”所谓景色,是皇室众人和朝臣们的相互厮杀。孟允棠派人给他们各一批弓箭,马匹,刀剑,并且告诉他们,存活的只能是一方的人。所以,这两派人必须有一方要死光。被囚于天牢半年,如今守来了这一点希望,谁都想拼了命活下去。朝臣们是皇室子弟的三倍之多,可那些大臣们又皆是文臣,哪会半点功夫。虽人数多,可真的会拿弓射箭,舞刀弄枪的人没有几个,而那帮皇室子弟就算筋疲力竭,可只要他们拉得开弓,那几乎是一箭一个。
一个时辰之后。
贺临锋也被放出了天牢,孟允棠甚至还允许贺煦一番整理,让贺临锋坐在他的身侧。
只不过,孟允棠口中说的话却是:“太子为何不开口,是觉得眼前的景色不够精彩吗?”
所谓景色,是皇室众人和朝臣们的相互厮杀。
孟允棠派人给他们各一批弓箭,马匹,刀剑,并且告诉他们,存活的只能是一方的人。
所以,这两派人必须有一方要死光。
被囚于天牢半年,如今守来了这一点希望,谁都想拼了命活下去。
朝臣们是皇室子弟的三倍之多,可那些大臣们又皆是文臣,哪会半点功夫。
虽人数多,可真的会拿弓射箭,舞刀弄枪的人没有几个,而那帮皇室子弟就算筋疲力竭,可只要他们拉得开弓,那几乎是一箭一个。
朝臣们很快就被杀的剩不了几个。
季琼羽被季丞相护在怀里瑟瑟发抖,连连尖叫。
但皇室子弟这边也并非全然无事,这些人被困了半年,折磨了半年,身上早就没什么力气。
他们拼杀到最后,朝臣们竟抱着“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的态度,一窝蜂的拥上去,还真的折下了几个皇子。
孟皇不久已死,至此,前皇室的文臣,一个不留。
让孟允棠意外的是,季琼羽最后竟然活了下来。
孟织扫了一眼,活下来的一女二男,冷哼一声意味不明,说了句:“你们对自己人,倒是情深意重。”
那断了一臂的大皇子,此时狼狈不堪,脸上满是污血。
贺临锋闻言,脸色一白。
“来人!”
“阿棠!不可再造杀孽。”
孟允棠和贺临锋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贺临锋的话音一落,孟允棠神色骤冷,一旁的洛桑故意训斥:“大胆贺临锋,怎敢直呼陛下名讳!”
贺临锋压根当洛桑不存在,只是一脸紧张望着孟允棠。
两人目光对视,孟允棠终于肯正视他一眼了,几秒后,孟允棠却忽而一笑。
“怎么?心疼了?害怕我杀了他们?”
听着她这样一脸平静的说着杀人的话,贺临锋心中又是一痛。
“我现在已经留在京都了,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们?”
他知道孟允棠此番不过是想借皇子们的手,除去朝中文臣这个后患。
孟允棠篡位登基,皇宗之人必须得死。
这是历来的规矩。
但孟允棠亲自下令射杀,和旁人杀死在因果报应上完全是两个概念。
贺临锋瞟了一眼一旁的洛桑,大概也猜到了这些举措是他建议的。
这个楼兰男子,从一开始便跟在孟允棠的身边。
不知两人是何关系,但孟允棠对他似乎格外信任。
就连孟允棠登基后,也能同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的楼兰相处和睦。
竟直接解决了中原与外邦之间的问题。
所以从一开始,他也没开口说什么。
如今只不过不想让孟允棠多造杀孽。
但却又让她误会。
在孟允棠质疑的神色下,贺临锋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试着解释说。
“我与你和离并非你想的那样,我本意并非如此,我可以同你解释。”
“阿棠,你信我一次。”
孟允棠饶有兴致挑眉,“我信你,你待如何?不信你,你又待如何?”
“贺临锋,你现在应该清楚,你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一个阶下囚却想要我答应你,可凭什么呢?”
一字一句,孟允棠分明没有用什么力道,可字字句句却如利刃,刀刀戳心。
孟允棠说完,转身就要走。
贺临锋望着她的背影,再一次体会到了孟允棠从前的心情。
原来望着人的背影也会这般难过。
贺临锋一直忍着心痛,可下一秒却见到洛桑牵起了孟允棠的手。
顿时,那压下去的心痛瞬间翻涌。
贺临锋神色暗沉,飞身落到孟允棠面前,一把打开了洛桑的手,在孟允棠冷淡的目光下,他一字一句说——
“我才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