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叫的滴滴车子到了,是个女司机。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回到家后,她全身像是散架了。简单洗漱完,就睡了。半夜,被窝里突然钻进来了一个人。浑身发烫,呼吸的热气更是灼人。熟悉的气息。苏眠知道是谁来了,都懒得睁开眼。她的睡眠很浅,自房门被打开,她就已经醒了。“陆大总裁,你这样未经允许就半夜爬我的床,不太好吧。”苏眠有些排斥地往旁边挪了挪。陆瑾言大手一捞,将她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苏眠叫的滴滴车子到了,是个女司机。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回到家后,她全身像是散架了。
简单洗漱完,就睡了。
半夜,被窝里突然钻进来了一个人。
浑身发烫,呼吸的热气更是灼人。
熟悉的气息。
苏眠知道是谁来了,都懒得睁开眼。
她的睡眠很浅,自房门被打开,她就已经醒了。
“陆大总裁,你这样未经允许就半夜爬我的床,不太好吧。”
苏眠有些排斥地往旁边挪了挪。
陆瑾言大手一捞,将她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借着月色,他盯着她看,眼底的欲念藏都藏不住。
“不太好?”他勾唇一笑,带着痞气,“是你先不乖的。”
他看起来很急,大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
她恼火似地猛抓住了他。
身子还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微蹙的眉头已经表达了她的抗拒。
“陆大总裁还真是霸道啊,只准你勾搭别的女人,就不许我去找其他男人了?”
苏眠咬着唇,嘴唇鲜红。
卸妆后的她多了几分纯情,一声娇嗔惹得陆瑾言浑身燥热。
“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陆瑾言一向霸道,对她更甚。
“那你娶我啊,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该给我一个名分了。”
苏眠的声音很低很低。
陆瑾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声音沙哑,又冷漠。
“目前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
呵呵,苏眠苦笑了一下。
他喜欢她的脸和身子,仅此而已。
尽管早就知道事实如此,她的心脏却还是猛地一紧,像是被抽了一鞭子。
不过,转瞬,这抹情绪就被她给消化了。
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失望,也习惯了自愈。
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声音蛊惑,语气却很冷。
“那你呢?你适合谁?”
他没吭声,头一低,唇就要压上来。
她偏头,躲开了。
他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危险。
“苏眠,乖乖的,那我们就还能和从前一样,我保证,不会变的。”
乖乖地当他的情妇,那他就还会保证她的物质生活。
她笑了。
他不会还天真地以为,她离了他,就不能活了吧?
“抱歉,我感到恶心。”
他身子僵硬了一瞬,趴在她身上深呼吸了好几下,随后就放开了她。
第二天醒来,他人不在房间里,他为她准备的热牛奶也都凉透了。
昨晚,苏眠喝了不少酒,过敏了,起了一身的红疹子,奇痒无比,很难受。
陆瑾言走后,她又做了个噩梦,被人(没看清脸,也有可能是鬼)追着打骂,又怕又疼。
这会儿头晕眼花,甚至还有些恶心反胃。
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苍白的小脸,红肿的嘴唇,不堪得很。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发了会儿呆后,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布料多的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出了房门。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陆瑾言居然没走,他就坐在餐桌那里,厨娘正在忙活着。
他将她上下扫了一眼,眼神淡漠,语气冰冷,“吃完饭再出门。”
苏眠身上难受极了,她现在只想赶紧去买药,不想吃饭,沉着脸就要往玄关方向走,却被他扯着坐下。
他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那半边红透的脸,“怎么回事?”
苏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打的,因为犯贱,勾搭有妇之夫。”
他沉着脸,没说话。
他生气了,按照以往,她会绞尽脑汁地哄他,给他顺毛。
可,这会儿,她身上痒死了,心里也烦乱着,只想惹怒他,赶他走。
“你结婚后,我们就断了吧。”
她心里很清楚,陆瑾言最讨厌她说‘分手’之类的话题,就算是玩笑话都不许。
可,偏偏,她就总是提此类的话,故意惹怒他。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好半晌后,沉声问,“你舍得吗?”
他一语双关,她舍得不馋他的身子?舍得放弃与他之间的利益往来吗?
他不仅长得好,床上功夫也好,而且每次趁他动情的时候还能谈些条件。
“当然舍不得了,不过我惜命。”
“我倒是不怕背上情妇小三的骂名,只是,我怕刘老板的报复啊,我之前断了他儿子的根,现在又抢他女儿的男人,他万一气极了,要弄死我呢?”
苏眠轻飘飘地说着话,陆瑾言的脸色却一沉再沉。
“只要你乖乖的,没人敢动你。”
听到这话,苏眠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冲他甜甜一笑。
“放心放心,在我没有扳倒你之前,我是不会做蠢事的,不就是乖乖地脱光衣服伺候你嘛,这tຊ事简单。”
“陆大总裁两头跑,忙得很,你走吧,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
陆瑾言仍站着不动。
好一会儿后,他微蹙着眉,冷声问,“这次,想要什么?”
昨晚,她没伺候他,还能提条件,这也太好了吧!
既然他主动提及,苏眠也就不客气了。
“陆哥哥,我都二十四了,该结婚生子了吧。”
这话,苏眠是盯着他一字一顿说的。
只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眼尾、唇角也跟着沉了下去。
就这样,他们沉默对峙着。
良久,他才冷声质问,“你想要谁?”
苏眠勾了勾头发,然后又摸了摸脸,心里早就有了人选,却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
“前不久刚回国的商界黑马季泽宇,这样既有颜又有钱的男人,适合我,我也喜欢...只是可惜,我还没能找到机会再见他一面。”
“陆哥哥,要不,你就帮忙引荐一下嘛,好不好?”
气氛凝重了片刻,陆瑾言落下一句话后就气急败坏地走了。
他凶巴巴地说:休想,季泽宇不适合你。
他走后,苏眠就在客厅里摔东西。
琉璃破碎的清脆声、重物倒地的沉闷声,此起彼伏。
砸累了,保姆阿姨就麻溜地来收拾。
香奈儿的包包,幽兰的护肤套装等奢侈品,这些都是陆瑾言近期陆续送来的,一直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苏眠看都没看,今天一口气全扔了。
阿姨收拾出来了一条五彩的钻石项链,五彩透亮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还没损坏,不知该不该扔,于是就来问她如何处理。
苏眠拿过去,看了看,想起来这是刘氏珠宝的非卖品之一,全球限量一条。
很好看,也很值钱!
关键,这是刘璇的嫁妆,陆瑾言却转手送给了苏眠。
还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