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冰凉,耳边都是冰冷的机械钻入身体里杀死婴儿的声音。一个刚做完流产手术的女孩儿惨白着脸从手术室里出来,没走几步她就情绪失控地大哭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对不起……孩子……妈妈对不起你……”鹿夏夏的心狠狠揪痛。想到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张流产台,她肚子里鲜活的小生命就会被杀死。“席彧,不要,你放过这个孩子,好不好?”鹿夏夏按耐不住地抓住穆席彧的手:“我向你保证这个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亲生骨肉的份上,你放过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鹿夏夏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怀上这个孩子完全是意外,他忘了他有时疯狂占有她的时候,会扯掉安全套折磨她到晕死过去。
“我……没……”
鹿夏夏来不及解释,耳边就又落下穆席彧冰冷的声音:“把这个孽种给我打掉。”
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让她把孩子打掉,“我不要……我不打。”
“鹿夏夏,你在算计什么我都知道!别天真的以为生下一个孩子就能一辈子赖在我的身边,我告诉你,你费尽心机嫁进穆家,可老天注定小夏会醒,我很快就会娶她,而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穆席彧的妻子。”
——
穆席彧是铁了心要鹿夏夏打掉孩子。
他把鹿夏夏当作了鹿夏的备用输血机器,他不允许她拿着肚子里的孩子找借口。
鹿夏夏被迫坐在流产手术室外的走廊里。
她手脚冰凉,耳边都是冰冷的机械钻入身体里杀死婴儿的声音。
一个刚做完流产手术的女孩儿惨白着脸从手术室里出来,没走几步她就情绪失控地大哭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对不起……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鹿夏夏的心狠狠揪痛。
想到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张流产台,她肚子里鲜活的小生命就会被杀死。
“席彧,不要,你放过这个孩子,好不好?”
鹿夏夏按耐不住地抓住穆席彧的手:“我向你保证这个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亲生骨肉的份上,你放过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鹿夏夏激动地给穆席彧下了跪。
可男人深邃的瞳孔里只有却深不见底的冰冷。
“鹿夏夏,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我让你做你就做。”
穆席彧拨开她的手,鹿夏夏茫然地跌坐在地,哭声搅乱穆席彧的思绪。
恍惚间,他的耳边回响起一道甜美的喊声:“席彧哥哥,我怕黑,我们拉勾勾,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不好……”
曾几何时那张单纯甜美的笑脸变得是如此模糊。
从小他都将鹿夏夏捧在掌心,细心呵护,穆席彧也曾以为自己将来肯定会娶她为妻。
然而当她长大,他亲眼看见她把鹿夏推下学校后院的池塘。
他才知道这个女人是这么可怕……
他已经给过她太多次机会,但她每一次都把毒手伸向鹿夏,所以他再也不能心慈手软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