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沉默,让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再出声。直到好久之后,才听侯爷道:“既然是柔儿的意思,那嫁妆便抬去望星院吧。”“侯爷!!”温老太显然不满意这样的说法,“你不能这个纵容孩子吧,今日她能砸库房门,那明日估计要把侯府屋顶的瓦都掀了,这样大逆不道不守规矩的,就该狠狠地罚!”最重要的是,这些嫁妆这些年她早就已经当做自己的私有物。不说用出去不少,光江芙玥这个行为,无异于对她掏心挖肝了。她
侯爷的沉默,让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再出声。
直到好久之后,才听侯爷道:“既然是柔儿的意思,那嫁妆便抬去望星院吧。”
“侯爷!!”温老太显然不满意这样的说法,“你不能这个纵容孩子吧,今日她能砸库房门,那明日估计要把侯府屋顶的瓦都掀了,这样大逆不道不守规矩的,就该狠狠地罚!”
最重要的是,这些嫁妆这些年她早就已经当做自己的私有物。
不说用出去不少,光江芙玥这个行为,无异于对她掏心挖肝了。
她怎么可能舍得就tຊ这么放手?
温淮星听到祖母这话,默默紧紧扣着江芙玥的手,小声道:“玥儿不怕,我在这,没人敢动你。”
温淮星的声音分明很轻很轻,落在江芙玥耳中却好似惊雷一般。
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与保护,是她上一世从不曾经历过的。
不,她体会过,但是那时候她谨小慎微,胆小怕事,像个蜗牛一般缩在壳中窝囊活着,也就错过了。
想到这里,江芙玥抬眸朝着温淮星柔柔一笑,轻声道:“有你在,我不怕。”
侯爷看着二人,又凝视着温淮星与妻子相似的眉眼,心也软了下来:“她固然有错,那也是听了你的话,还有母亲,你为何纵容江采薇去望星院抬嫁妆?”
“嫁妆是江家抬过来的,是谁的便在谁的院子,若是真的错了,那也要喊江家人过来,看看怎么个错法,而不是直接就让人抬了,这也不符合规矩。”
“所以母亲是想犯错了一起受罚,还是就这么算了?”
江采薇看着那些嫁妆嫉妒的心还未收回来,便看到侯爷冷冷看向她这边。
这才后知后觉,侯爷是想将她一起罚了。
江采薇立马面露惊恐,一把抓着站在旁边的温淮霆道:“夫君,我不要受罚,孩子,孩子还没坐稳,他也受不住的。”
温淮霆冷冷看了一眼江采薇,心中却是更加烦闷。
看看温淮星娶的江芙玥,听到受罚眉头都没皱一下,再看他娶的,受罚是什么还不知道,人倒是快吓得瘫软了。
“站好了!”温淮霆语气冷冷,“谁让你跑人家院子抬嫁妆的,有错你自己承受!”
与温淮星的温柔相比,云泥之别。
江采薇心中苦涩,又转头抱着温老太:“祖母,我都是按着你说的做的,你不能不管我和孩子……”
温老太本来不耐烦的嘴脸,在听到孩子的时候这才松了些,朝着侯爷道:“这件事,就算了。”
她想惩罚江芙玥,但是若搭上她的曾孙,那可就不值当了。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也不至于抓着今日不放。
侯爷皱起的眉头逐渐松开,看向江芙玥道:“今日的事就算了,以后不要再不管不顾做事了,不是所有长辈说的话,都是正确的。”
江芙玥有些意外看了一眼侯爷。
上一世,她嫁过来不过一年,侯爷便去世了。
这一年因为她担心怕事,很多委屈都自己忍着,除了平时节日需要一起吃饭,连侯爷的面也是见不到的。
她以为温淮星的处境是侯爷默认的,如今看来,侯爷好像对温淮星还有父子情谊在的。
而且,也不是不讲道理,偏向温淮霆的。
也许眼前侯爷,也是如上一世的她一般,被小人蒙住了双眼罢了。
温老太被侯爷意有所指的话说得脸色极其难看,不过还是扯了笑:“侯爷,那这库房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