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股莫名烦躁,脸色阴沉如山雨欲来。徐妈哭道:“先生,太太和孩子是无辜的啊!”“徐妈,别求他,你好好守着鹿可可!”柏远不想多废话,大步离开。必须快速找到熊猫血!他额角有汗滑落,蓦地想到鹿康国心脏病发进了医院,脚下一转,来到心脏科。单人病房门口,有两个警察在看守着,只等鹿康国身体好转就带回拘留所。人命关天,柏远被允许入内。一听女儿危在旦夕,鹿康国捂住心口,脸色发青,吃了一把药才缓过来。“快给我抽血!多抽点!”
晏巍恺脸被打偏,指腹擦去嘴角血丝,轻嗤,“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关心她。怎么?看上她了?”
心里有股莫名烦躁,脸色阴沉如山雨欲来。
徐妈哭道:“先生,太太和孩子是无辜的啊!”
“徐妈,别求他,你好好守着鹿可可!”柏远不想多废话,大步离开。
必须快速找到熊猫血!
他额角有汗滑落,蓦地想到鹿康国心脏病发进了医院,脚下一转,来到心脏科。
单人病房门口,有两个警察在看守着,只等鹿康国身体好转就带回拘留所。
人命关天,柏远被允许入内。
一听女儿危在旦夕,鹿康国捂住心口,脸色发青,吃了一把药才缓过来。
“快给我抽血!多抽点!”
针头刺入静脉,他喘息着说道:“晏巍恺狼子野心,商场如战场,输了我无话可说,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可可……柏副总,你是好人,求你照看我女儿……”
柏远直觉有点不对劲,试探道:“鹿董,你还记得江素洁吗?”
鹿康国怔了怔,“名字有点耳熟,是可可的朋友吧?”
柏远仔细观察鹿康国的神情,没发现一丝心虚和不自在,就好像他跟江素洁的交集是女儿的朋友,仅此而已。
将疑虑压下,柏远带了热乎乎的新鲜血浆赶去手术室。
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沉甸甸的爱。
鹿康国真的会做那般禽兽不如的事吗?
两天后。
鹿可可昏昏沉沉醒来,很快就有人去通知了晏巍恺。
晏巍恺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床边,面无表情拿出一份文件。
“既然醒了,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孩子呢?”鹿可可费力坐起来,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可真是迫不及待。
晏巍恺身躯微微一滞,那个孩子他看都没有去看,听说是个女孩,不知道长得像谁。
可想到发疯自残的江素洁,晏巍恺心口塌陷的一丝柔软蓦地发硬。
“没死,保温箱里待着。”
鹿可可一颤,这男人没有心,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这么冷漠。
“为什么这么做?”她想保持冷静的,奈何声音破碎不堪,“我爸不可能行贿,他不是那种人!”
所以只可能是晏巍恺陷害!
她的心好似被无数的针扎中,密密麻麻的痛,在心头弥散化成了眸中凄然的水雾。
“你说啊,为什么?晏巍恺,是你主动跟我求婚的,从一开始你就是来害我爸爸的是不是?”
鹿可可知道晏巍恺爱的是江素洁,可是还是抵不过诱惑,答应了他的求婚。
只因她爱他,从十七岁开始就爱上了,七年的暗恋,一年的婚姻,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两人仅有的一次还是晏巍恺喝醉酒的情况下,他都是叫着江素洁的名字。
鹿可可难受至极,但她还是安慰自己,只要在一起久了,她总会打动晏巍恺。
“素洁一年前回来了,精神失常,害她变成这样的就是你的父亲鹿康国,是他强了素洁!”晏巍恺阴沉的眸紧锁着鹿可可苍白干瘦的脸,“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素洁报仇。”
鹿可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真可笑,妈妈因病逝世后,爸爸就没想再找女人,江素洁算哪根葱?
“我爸一个董事长,要什么女人没有?用得着强迫江素洁?江素洁在你眼里是天仙,别以为所有男人都当她是宝!”
鹿可可歇斯底里怒吼着,太过激动以至于刀口传来阵阵疼痛。
她忍痛抓起离婚协议三两下撕开,掷向晏巍恺。
“江素洁回来又怎么样?我就是死,也要死在晏太太的位置上!你晏巍恺只能丧偶,休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