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冷眼看她:“她若是把我当做亲姊,方才就不会污蔑我与人私通。这要是传出去对我有什么影响,父亲母亲还能不知道?”“我把溪兰妹妹当了十几年的亲妹妹,她可有一刻把我当做亲姐姐?”我嘲讽的目光犹如实质,母亲一下子也有些挂不住。苏溪兰别过脸去。0父亲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苏溪冉,你到底想要怎样?”我也不恼,“我只要与墨公子退亲。”就在这时,我的余光瞥见母亲在朝着旁边的仆人打眼色。我直接开口:“母亲要说什么直说便是,这眼皮这般使劲,也不怕累着?”
“你!”
父母睁圆了眼睛,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威胁。
苏溪兰蓦地看我,眼中惊诧与恐慌交织。
我讥讽轻笑:“溪兰妹妹不是总说自己不在意外界流言,说人生在世就要活得自在随心吗?”
眼睛看着苏溪兰,我对她露出了一个端丽如月的微笑,“只要自己没错,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这可是你说的,溪兰。”
苏溪兰想反驳,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看着她憋屈的模样,一时之间只觉得畅快!
苏溪兰从小到大做的事情说得好听叫潇洒不羁,说得难听叫恩将仇报!
世人不是傻子,苏溪兰若是被抖搂出去,包庇她的父亲母亲也落不到什么好。
“溪兰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是做姐姐的,怎么能这么不在意妹妹的名声?”母亲的声音尖锐刺耳。
“亲妹妹?”
我却是冷眼看她:“她若是把我当做亲姊,方才就不会污蔑我与人私通。这要是传出去对我有什么影响,父亲母亲还能不知道?”
“我把溪兰妹妹当了十几年的亲妹妹,她可有一刻把我当做亲姐姐?”
我嘲讽的目光犹如实质,母亲一下子也有些挂不住。
苏溪兰别过脸去。0
父亲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苏溪冉,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也不恼,“我只要与墨公子退亲。”
就在这时,我的余光瞥见母亲在朝着旁边的仆人打眼色。
我直接开口:“母亲要说什么直说便是,这眼皮这般使劲,也不怕累着?”
母亲被抓包也不尴尬,父亲亦看过来,只打着抓了我便不用再思量的主意。
几个粗大的婆子得了令就要过来抓我,我不躲不闪,任由他们近身。
我朗声道:“父亲母亲不若折了女儿的腿!最好也割了女儿的舌头、戳瞎女儿的眼睛!否则只要有一丝可能,女儿定会把那些丑事散出来。”
“到时候便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一条命换尚书府成过街老鼠,女儿还是觉得值的!”
那些走过来准备抓我的婆子一下子收了手,面面相觑。
“老爷,这……”母亲看向父亲。
后者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堪得很。
父亲喜欢苏溪兰,但是他最在乎名声。
若是从前的我,他还能只当是我在胡闹,可是如今我站在这里,看到我决心的他不敢赌我口中的那个可能性!
满园寂静,直到许久之后,父亲才咬牙从齿缝里挤出来一个“好”。
“那便劳烦父亲去为女儿与墨祁瑞退亲了。”
见目的达成,我也不再说什么,只浅笑着,朝他福了一下,“等下去时,还请告知女儿一句。”
走时,我余光看到父亲框地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狠狠灌了一壶冷茶。
背后传来瓷盏碎裂的清脆响声,还有苏溪兰尖锐的哭闹。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背后已被冷汗浸湿。
不多时,墨府。
墨祁瑞坐在正堂,看着我与身边的父母亲一干人等,眉头深深蹙起,“婚期还有一日,这是做什么?”
虽然问着父亲,可墨祁瑞却是看着我。
与他成婚三年,我自然是看得出,那是嫌我“又在做什么妖”的表情。
我藏在广袖下的手捏成了拳。
哪怕已经决定要与墨祁瑞一刀两断,可是我藏在心中那么多年的情谊,却不是那么好割舍的……
“贤婿啊。”父亲艰难说出口,“你与小女溪冉订婚以来,都从未与她一道出入过,我们这做父母的也不好看女儿受冷待。”
“你与小女溪冉的婚约……不若就此作罢吧。”
墨祁瑞听到最后一句,下意识便道: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