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警察摇了摇头,只觉得唏嘘。这段婚姻开始得相当突然,当初男方家里大张旗鼓,做婆婆的梁母大肆宣扬自家娶了个好媳妇儿。结果一个月不到,梁厂长和方晓蝶的婚姻源于女方下药这件事,在整个厂里闹得沸沸扬扬,也不见一个梁家人出来解决。警察感叹了句:“都不知道方家大妹子过得什么日子哟。”许迎春在一旁说道:“能是什么好日子不成?方家父母的嘴脸可难看的很,能依靠的丈夫还心系自己妹妹。”说完,许迎春还不屑地看了粱佑一眼。
粱佑呆住了,不曾想那个从小到大围着自己转的方晓蝶竟然给自己递了离婚申请。
两人没有扯正式的结婚证,是粱佑不肯。
只是找媒人写了婚书,就算是礼成了。
当时只是自己敷衍她、敷衍方家,不成想能让她毫无负担的走了。
“走了?什么意思?她的父母还在这里,她都不管了吗?”
粱佑有些失魂落魄地问道。
许迎春嗤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这里有什么好让晓蝶姐留恋的。”
一旁的警察摇了摇头,只觉得唏嘘。
这段婚姻开始得相当突然,当初男方家里大张旗鼓,做婆婆的梁母大肆宣扬自家娶了个好媳妇儿。
结果一个月不到,梁厂长和方晓蝶的婚姻源于女方下药这件事,在整个厂里闹得沸沸扬扬,也不见一个梁家人出来解决。
警察感叹了句:“都不知道方家大妹子过得什么日子哟。”
许迎春在一旁说道:“能是什么好日子不成?方家父母的嘴脸可难看的很,能依靠的丈夫还心系自己妹妹。”
说完,许迎春还不屑地看了粱佑一眼。
两人边说边走远了。
留下粱佑呆呆地立在原地。2
从前刻意忽视的方晓蝶却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
……
“佑哥!真的不是我啊!你要相信我!”
方露被警察从审讯室里带出来,看见粱佑立马扑了上来。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又哭又闹。
粱佑只觉得这个看着长大的妹妹有些陌生,他喜欢的,竟是她伪装出来的面具。
真正的她,却是爬满虱子的华袍,实在面目可憎。
“还有什么好说的,方露,你真的让我失望。”
粱佑冷漠得让方露心慌,她顶了不少姐姐对粱佑好的事情,才和粱佑走到如今这样。
现在却功亏一篑,如何叫她甘心。
警察上前来把她抓走,她死死抓着粱佑的衣服,却是徒劳。
“粱佑,你喜欢的不是我吗?!你为什么不救我!”
方露被警察从粱佑身上拉开了,她歇斯底里的叫声逐渐远去。
……
次日,方家父母找到了剧团,方母对着许迎春就是一顿哭号。
“许妹子啊,我们家小露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还小呢,要真留了案底,她以后该怎么办呢?”
许迎春只觉得厌烦,一点客气也没讲:“二十岁还小吗?我今年也才十八呢。那杯茶水要是进了我肚子,要我以后怎么办呢?”
“哦,你们也不会在乎,毕竟你们连自己大女儿喝了那杯水也不在乎!”
“你!”刚刚还在哭的方母,脸色立刻由红转青。
许迎春才不管她,只管自己骂个痛快:“就你们这样的能教出方露那样恶毒的女儿,得亏晓蝶姐是靠自己,指望你们?我呸!”
这话狠狠地戳了方母的脊梁骨,宠爱的小女儿进了局子,可能还有几年的牢狱之灾,大女儿不知所踪,对家里一点帮衬都没有。
“我看你们心里还在骂晓蝶姐怎么不来帮你们那丢人的小女儿兜底吧!”
许迎春这泼辣的性子,脾气一上来把方母骂的哑口无言。
最重面子的老妇人竟在地上撒起泼来:“你这个小贱人,害得我们家女儿进局子,心思真的是相当歹毒啊!”
方父一言未发,看自己的妻子闹起来,只觉得丢人。
但他也不能帮着外人,于是他好好先生似的打圆场:“许妹子,你就松了这句口吧!别毁了小露!”
此时,粱佑推开剧团后台的门:“方露自己做的事情,就该自己承担法律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