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并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风格更是大相径庭。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陆宴京皱眉,可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你真的不是她?”林鸢心里惊讶,没想到陆宴京竟然这么敏锐。“谁?林鸢,可我就是林鸢!”林鸢突然直视他的眼睛,但她的眼睛里面有一种化不开的情绪。陆宴京却一怔,心里有一种奇怪的电流击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心里的想法越发荒唐,但一切都说不通,。“你到底是谁?”陆宴京看着沙发上的女人,眼里带着审视,眼神锐利的像一只即将捕食的鹰。
“你们认识?”林母询问女儿,眼光却看向陆宴京。
“不认识。”林鸢压下心里的情绪,直接否认,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葛。
陆宴京看了一眼林鸢,然后才看向林母。
“我们有一个共同相识的故人,算是朋友。”
陆宴京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他只是想来探究林鸢。
这个和她同名同姓的人,甚至他对她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甚至陆宴京的脑海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有事吗?”林鸢盯着桌子上的花,语气平淡。
陆宴京毫不掩饰:“来看看你。”
林鸢和林母同时望向陆宴京,林母的眼神里带着不悦。
“噢,今日家里还有事,陆先生请回吧。”林鸢不想听他的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林母赞同女儿的话,而且她总感觉这个陌生的客人,来者不善。
不如早些赶走,省的节外生枝。
陆宴京却并不搭话,只是盯着林鸢。
那个日日夜夜出现在他梦里,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
两个人并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风格更是大相径庭。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陆宴京皱眉,可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你真的不是她?”
林鸢心里惊讶,没想到陆宴京竟然这么敏锐。
“谁?林鸢,可我就是林鸢!”
林鸢突然直视他的眼睛,但她的眼睛里面有一种化不开的情绪。
陆宴京却一怔,心里有一种奇怪的电流击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心里的想法越发荒唐,但一切都说不通,。
“你到底是谁?”陆宴京看着沙发上的女人,眼里带着审视,眼神锐利的像一只即将捕食的鹰。
林母看着步步紧逼的陆宴京,十分不悦。
“这位先生不要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家里还有别的事情,早些离开。”
她再一次下了逐客令,看着他的眼神林母就十分不喜。
他们林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自己家里被外人逼问,像什么样子。
而且着陌生的男人,没有一点做客的样子。
既不带礼,又不尊重主家,自是没理由打扰主家。
林鸢附和着母亲:“我妈说的对,陆先生早些回,我马上也是有家室的人,陆先生以后莫来了。”
陆宴京的心里却顿时荡起波纹,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你要结婚了?”他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心里隐隐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自己的问题被否定。
“嗯,我们马上就会订婚,然后结婚生子,所以陆先生以后别再来了,省的我被人误会。”
这句话就好像一朵带刺的花,刺的陆宴京一手的刺。
陆宴京坐在沙发上,沉思片刻。
他觉得这一切一定是林鸢编造的谎言,不过是逃避自己的手段。
“你蒙我?”陆宴京的嘴角带着笑,有种识破诡计的开心。
林鸢有些无语,刚准备开口,门口却迎来一个男人。
容时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客厅沙发上的人,脸色不由的暗了下去,语气也带着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