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话,就别管自己做错了什么,向少爷认错就得了。女人有时候要学会服软,撒娇懂不?”林稚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她和厉大少爷是雇佣关系,哪有下属向上司撒娇的?但她想要让厉观衍批假,就必须得听忠叔的。林稚再次敲响了厉观衍卧室的房门,虽然这次他不见,但她强制性的进去了。当然了,忠叔听她要向厉大少爷“服软”,才破例给她开的门。厉观衍见到她进来时,没说什么,但眼底的光闪烁了一下。她手中端着青菜瘦肉粥,小心翼翼的放在他面前,柔声道:“听忠叔说你早餐没吃什么,我特意从厨房端了点粥上来。”
林稚没抢到A市体育中心的手办活动票。
毕竟答应过林幼的事,定然不能失言,心中盘算着多花点钱,去找黄牛买。
她和虞美人无话不谈,可能不经用的一句吐槽,让虞美人上了心:【搞这个手办票多简单啊,干嘛还要花冤枉钱去找黄牛买?】
【你有办法?】
虞美人:【昂,我刚刚问了洛鸣一句,他说有个朋友就是这次手办活动的策划方,他朋友能搞到票。】
就这样,虞美人第二天把票寄到了她手中。
林稚把票钱转给虞美人。
虞美人没收,只是让她到时候请洛鸣朋友吃顿饭。
林稚没多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周五这日,林稚提前向忠叔请假。
忠叔没批:“你的假,只能向少爷批。”
“可厉大少爷之前说过,以后我请假就来找你。”
“少爷没对我说过啊。”忠叔才不蹚这浑水:“所以你还是得向少爷去请。”
林稚抿了抿唇,“好吧。”
结果厉观衍似乎知道她又要请假,拒绝见她。
忠叔叹息道:“林小姐,这几日少爷心情不太好,你俩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不然你低个头,给少爷认个错?”
“我没和他闹别扭啊。而且我也做错什么,干嘛要莫名其妙的给他认错?”至于厉观衍心情不好,他心情什么时候好过?
忠叔头痛,怎么遇到个如此不开窍的女人?
“你还想不想让少爷给你批假了?”
“自然想。”
“想的话,就别管自己做错了什么,向少爷认错就得了。女人有时候要学会服软,撒娇懂不?”
林稚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她和厉大少爷是雇佣关系,哪有下属向上司撒娇的?
但她想要让厉观衍批假,就必须得听忠叔的。
林稚再次敲响了厉观衍卧室的房门,虽然这次他不见,但她强制性的进去了。
当然了,忠叔听她要向厉大少爷“服软”,才破例给她开的门。
厉观衍见到她进来时,没说什么,但眼底的光闪烁了一下。
她手中端着青菜瘦肉粥,小心翼翼的放在他面前,柔声道:“听忠叔说你早餐没吃什么,我特意从厨房端了点粥上来。”
无事献殷勤,定然有什么事求他。
虽然厉观衍心知肚明,但这招还是对他挺受用的,他并没拒绝她。
林稚拿着透明翠绿碗给他盛了碗,“不烫,刚刚好。”
“你煮的?”
林稚尴尬,道:“不是,我厨艺一般。如果少爷想吃,下次我可以亲自下厨。”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骄傲得要命:“我嘴刁,做得一般的东西不一定会吃。”
“那我去向厨师长学,等我厨艺好点了后,再给少爷做。”
厉观衍抿了口粥。
也不知是她亲自端上来的原因,还是厨师长和之前煮的方式不一样,味道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
几口下肚,碗就见底了。
林稚贴心的将餐巾递给他。
厉观衍接了,擦了嘴后,才缓缓开口:“说吧,你求我什么事。”
“明日我想请个假。”
“昨天不是才请过吗?”他斜了眼她:“天天出厉家,是外面有狗……交男朋友了?”
上次他就不该让她去参加那个什么高中同学聚会。
自从那次后,她的心就不在厉家了。
全被那些妖男勾去外面了。
“我没交男朋友,昨天是去医院看了我妹妹,明日是想陪我妹妹去看手办活动。”
她来厉家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间,没有请过假,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
顾上了工作就会疏忽家人。
为此,她才想趁着工作不怎么忙,天气也慢慢不错的情况下,多陪陪家人。
“你倒是对你妹妹挺上心。”
林稚微微一笑,没说话。
她就一个妹妹,连妹妹都不上心,她还能对谁上心?
“手办活动在哪?”
“A市体育馆。”林稚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少爷这是同意批我的假了吗?”
厉观衍盯着她:“除此之外,你就没有旁的想和我说吗?”
说什么?林稚完全摸不着这位大少爷的心思。在他身旁,有一种如伴虎的感觉。
见林稚摇头,厉观衍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看来这个假你是不需要了。”
之前的事,她真以为可以蒙混过关?让他不再计较?
林稚:“……”
“毕竟陪护你妹妹,比赚钱养你妹妹重要。”阴阳怪气第一人。
林稚嘟囔着道:“我现在没有来之前那么忙了,想多赚点钱也没有机会。”
“如果你真对钱有欲望,也不会迟迟不来找我。”
“找少爷的话,少爷晚上还会需要我吗?”
“怎么不需要了?”回答得太快,简直就是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
说完后,厉观衍就懊悔不已。
林稚并没发觉出他的异样,亮着双眸问:“我还有机会再回到少爷身旁吗?”
有赚钱的机会,她自然会把握住。
“咳,你要是想回来也不是不可以。”见她那满脸期待的样子,他别扭的说道。
“那我什么时候上班?今晚吗?”
“嗯,就今晚。”说完后,厉观衍扫了眼她,见她那开心的样子,嗤了声:“你既然这么想回来,为什么之前不来和我说?”
林稚:“你不是开除我了吗?我回来不是自取其辱?”
厉观衍嘴角抽了抽:“谁开除你了?”
“我以为是被开了啊,而且你每天不是都叫方小姐吗?”
厉观衍嗤了声,没再说什么。
而林稚忽然想到了什么,紧张的问:“如果我回来了的话,那我和方小姐俩人应该是一人一天吧?”
“自然是你一个人。”口气那个傲的,就像是古代的皇上,大方赏赐将被打进冷宫的妃子给提为正宫娘娘。
“那方小姐呢?”
“这项工作本是你的。”厉观衍觉得理所当然。
而且他一天都没有被方知有“哄睡”过。
“放心,方知有只会感谢你,不会对你有任何怨言。”似乎知道她心中担心的,他开口说道。
“为什么?”
厉观衍要面子,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那些为了试探她,而听信了方知有丢脸的事:“别人比你有钱,不需要这份工作。”
“有谁会嫌弃钱多啊。”
厉观衍不耐烦了,恶狠狠的瞪了眼她:“那你别干,让她来行了吧?”
人都是自私的,林稚也不例外:“那还是我来吧。”
厉观衍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子,道:“今晚,来我房间。”
话说得很是暧昧,但林稚却开心的说:“好。”
厉观衍的心情显而易见变好了不少,嘴角也往上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