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的父母估计都是如此,只要孩子出门回家,一律都说瘦了。时雲无奈:“妈,我那是去学习的。”时父适时插嘴道:“既然学成归来,那明天你就去公司上班吧,我已经为你打点好了。”话落,时母顿时不乐意了:“孩子刚回来你就让她帮你做苦力,周扒皮都没你狠!”时父一噎,时雲打圆场:“好了好了,妈你就少说两句,我本来就想帮家里出份力,早点去熟悉下没什么的。”既然时雲本人都不在意了,时母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助理呆愣一瞬,此时此刻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两人看起来不是很熟悉,没想到以前竟是夫妻!
他好一会才消化完这个消息,问:“需要我帮您做什么吗?”
时雲靠在床边想了想:“那麻烦你送我回家。”
听到这个要求,助理面露难色。
不清楚顾总的要求,他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时雲看出他为难说:“不用担心,我会跟顾铭煊说清楚的。”
都说到这一步了,助理不好意思再拒绝。
很快,助理就将时雲送回了家。
等顾铭煊开完会议,看到的就是空无一人的病房。
他神色暗沉下来,眼眸猩红一闪而过,整个人都开始紧绷起来。
身后的秘书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会牵连到他。
良久,顾铭煊忽然轻笑一声。
在寂静的病房内,显得更为毛骨悚然。
时家。
时家父母一早就知道时雲要回来的消息,高兴坏了。
特别是时父还空出了时间。
时雲一进门就被时母拉着坐下:“时雲啊,怎么瘦了那么多,在国外受苦了吧?”
全天下的父母估计都是如此,只要孩子出门回家,一律都说瘦了。
时雲无奈:“妈,我那是去学习的。”
时父适时插嘴道:“既然学成归来,那明天你就去公司上班吧,我已经为你打点好了。”
话落,时母顿时不乐意了:“孩子刚回来你就让她帮你做苦力,周扒皮都没你狠!”
时父一噎,时雲打圆场:“好了好了,妈你就少说两句,我本来就想帮家里出份力,早点去熟悉下没什么的。”
既然时雲本人都不在意了,时母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一家人和和气气吃了顿团圆饭。
饭后,时雲正要上楼休息,时父坐在沙发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明天下班后再裕盛酒楼有个宴会,你记得去亮个相。”
“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时雲应了声:“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时雲跟着时父去了趟自家集团。
刚进去就被任命为副总裁,身担重任。
她坐在办公室里光是看资料就看了一天。
日光西斜,风荡过树叶,掀起一阵绿浪。
时雲不由得伸了个懒腰,往窗外一看,才发现已经到傍晚了。
这样想着,助理小杨就敲了敲门:“时总,董事长交代的宴会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时雲理了理桌上的文件:“嗯,马上来。”
半个小时后,金碧辉煌的裕盛酒楼。
里面西装革履的职业男女托着酒杯,在场内三五成群地进行商业交谈。
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商业性宴会。
时雲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性质的宴会,但是一点都不露怯,如鱼得水般游走在各大集团的领导层。
任谁看了都面不了一声夸赞,直叹时家出了个好女儿。
宴会上时雲大出风头,时父也听得满面春风。
可偏偏就是有人看不惯,看向时雲的方向,故意轻啧了两声:“再能干又怎么样?还不是被顾铭煊抛弃,灰溜溜地跑出国外?”
“背靠时家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