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宴,你至于这样吗你?”耳边是魏晓怒其不争的训斥,秦北宴毫无反应,只是看着酒瓶的碎片,眼底一片红。看着以前意气风发的秦北宴变成死气沉沉的模样,魏晓心里也难受:“许荞现在已经死了,你再这样玩命有意思吗?你还想给许荞赔命吗?你怎么不问问许荞愿不愿意你陪他呢?”秦北宴没有说话,或者说已经说不出话来,这几天他长期待在家里喝酒抽烟,早就弄坏了嗓子,也仿佛忘记了怎么开口。“秦北宴,你振作点吧,就算是当初许荞救回来了,也不想看你变成这副模样。”
葬礼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人渐渐离开,只剩下秦北宴。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坟墓前,看着新墓碑上许荞的黑白照片,眼底一片死寂。
眼泪在医生宣布死讯的那天就已经哭尽了,他的脸上平静无波,只是抚在墓碑上的那双手有些发颤。
就在这天,秦北宴彻底失去了许荞。
第二天,秦北宴大病一场,战队全权由经纪人魏晓负责。
ZY战队里。
没有秦北宴的在,比气场少了很多人气,队员们训练照常,但是又感觉少了些什么。
少了些秦北宴的铁面无情,少了些许荞的刀子嘴豆腐心。
许荞虽然作为陪练,虽然督促着队员们练习,但是秦北宴真的想去罚队员时,她又会忍不住求亲,最后一向严厉冷酷的秦北宴也会受不住许荞的求情而心软。
队员周现看着屏幕上又一次灰屏,长叹口气:“要是许姐在就好了,只要许姐在,秦队不会不管我们的。”
身边一个队员忍不住讽刺:“现在人走了倒是知道想了,不知道谁当初还觉得林知夏跟秦队在一起更合适呢,明明秦队都是已婚,你们还要硬撮合。”
“大家只是闹着玩玩,谁知道会这样?”
队员们面面相视。
周现毕竟是秦队亲手提拔上来的技术打野,跟秦队也算关系最好。
他忍不住转头看向魏晓:“魏哥,我就怕秦队到时候经不起打击,直接不管战队了。”
“以前他可是一心都铺在战队的,花费了多少心血,我们可不能不管啊。”
魏晓闻言,微微蹙眉:“我知道,晚上我会去他家里问问情况。”
晚上。
魏晓买了些感冒药,连忙赶到了枫叶别墅。
在他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就扑鼻而来的一股浓稠的酒味,让他忍不住皱眉。
随着他慢慢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的烟头和酒瓶。
秦北宴就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靠着沙发瘫坐着,抱着酒瓶喝得浑浑噩噩。
身为电竞选手,酒向来是大忌。
所以在秦北宴进入电竞圈后,就再也没有喝过酒。
唯一次,就变成了这番狼狈的模样。
秦北宴酒量差得很,根本受不住这酒,喝得几乎满脸红。
魏晓忍无可忍走上前,将秦北宴手中的酒瓶摔碎一地。
酒瓶破碎的声音让秦北宴混沌的眼神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也像是将他记忆带回了当初和许荞吵架的那一天,一地的玻璃碎片,片片都印着许荞的血。
“秦北宴,你至于这样吗你?”
耳边是魏晓怒其不争的训斥,秦北宴毫无反应,只是看着酒瓶的碎片,眼底一片红。
看着以前意气风发的秦北宴变成死气沉沉的模样,魏晓心里也难受:“许荞现在已经死了,你再这样玩命有意思吗?你还想给许荞赔命吗?你怎么不问问许荞愿不愿意你陪他呢?”
秦北宴没有说话,或者说已经说不出话来,这几天他长期待在家里喝酒抽烟,早就弄坏了嗓子,也仿佛忘记了怎么开口。
“秦北宴,你振作点吧,就算是当初许荞救回来了,也不想看你变成这副模样。”
许荞……
秦北宴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一遍遍刺入心头,好像快要扼住他最后的呼吸。
他忍不住转头望着窗外的阴云,心里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