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娣可不要偷懒。”萧思灵冷笑一声。“嬷嬷这是哪里的话,本宫歇息一下竟被你说的如此不堪,本宫再如何低贱也不是你一个嬷嬷能置喙的。”春菏正欲开口,却看到了萧思灵冰冷的眼神,她闭了闭眼,罢了,跟一个即将入土的死人说什么呢。萧思灵冷笑一声,她只是低微,不是低贱,也不是谁都能在她头上踩一脚。待浴池被灌满后,皇后终于出现,她褪去衣物缓步踏入浴池,氤氲的雾气遮盖了皇后姣好的身姿。“萧良媛侍候完本宫洗浴后可不要忘了跟着春菏去煎药。”
她什么也听不见,她只能看见屏风上精美的图案和巧夺天工的针线,屏风后曼妙的身姿影影绰绰,她的心如坠冰窟。
她早就料想到如果不身居高位会受到怎样的欺辱,在这座吃人的深宫中,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她了。
皇后和徐碧雲从屏风后走出,仿佛才想起地上跪着个萧思灵。
“萧良媛跪着做甚?本宫不是说免礼了吗?”
萧思灵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皇后要是说过免礼她就被天打雷劈!又在给她下套,萧思灵心累。
“皇后娘娘恕罪,妾近日有些耳鸣。”
言罢,萧思灵不卑不亢地站了起来。
皇后意味深长的眸光在萧思灵身上扫了一圈。
看来这个贱人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春菏,带着萧良媛去打水吧。”
皇后淡淡吩咐,一位板着脸的嬷嬷立刻上前。
萧思灵嘴角抽了抽,看来皇后是要拿她当牛做马了。
但她眼下不能反驳,只能乖乖跟着春菏去打水。
打了一桶又一桶热水倒进皇后的浴池,萧思灵累的够呛,春菏却死死盯着她。
“萧良娣可不要偷懒。”
萧思灵冷笑一声。
“嬷嬷这是哪里的话,本宫歇息一下竟被你说的如此不堪,本宫再如何低贱也不是你一个嬷嬷能置喙的。”
春菏正欲开口,却看到了萧思灵冰冷的眼神,她闭了闭眼,罢了,跟一个即将入土的死人说什么呢。
萧思灵冷笑一声,她只是低微,不是低贱,也不是谁都能在她头上踩一脚。
待浴池被灌满后,皇后终于出现,她褪去衣物缓步踏入浴池,氤氲的雾气遮盖了皇后姣好的身姿。
“萧良媛侍候完本宫洗浴后可不要忘了跟着春菏去煎药。”
萧思灵应了一声,替皇后清洗着身体。
待洗浴后替皇后穿好里衣后,萧思灵马不停蹄去熬药。
讲真的,萧思灵感觉自己像个陀螺,她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是药物煎久或煎短,药效都会大打折扣,况且春菏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只能打起精神。
好不容易侍候皇后吃完药后,她被安排在皇后寝宫内的又窄又短的榻上,方便皇后半夜起身有任何需要。
萧思灵叫苦不迭,这皇后还真是把她当成奴婢了。
接下来的几天,随处可见萧思灵忙碌的身影,皇后任何一件小事都指定了她,上到替她搓洗身体,下到替她奉茶铺床。
短短几天时间,她身子就消瘦了不少。
此时,萧思灵刚给皇后奉了几盏茶,第一盏皇后嫌弃冷了,第二盏皇后嫌弃烫了,要不是有所顾忌,恐怕她的脸上此时已经出现了巴掌印。
萧思灵正准备退下时,皇后叫住了她。
“萧良媛,今日春雨那丫头病重起不来身,萧良媛今日就受累接替这丫头的活吧。”
看着皇后那张端庄美丽的脸上露出笑容,萧思灵的心猛然下沉。
春雨是给皇后刷恭桶的婢女,她方才还看到春雨在院子里活蹦乱跳呢。
萧思灵近日来第一次抬起头直视皇后,眼神冰冷锋利,倒是让皇后的笑容僵了一瞬。
她再如何低贱也不应该被指派去刷恭桶。
皇后此举未免欺人太甚!
她近日无论如何努力就是得不到皇后对她的一点怜惜和宽容,萧思灵在众目睽睽下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她也不想再低声下气了。
“皇后娘娘莫不是身子有些不适,妾刚才还看见春雨于院子中欢闹呢。要是皇后娘娘不介意,妾身可为您开药方。”
看着萧思灵阴阳怪气的样子,皇后眼里闪过一道冷光,面上仍旧雍容华贵,自从她协掌六宫以来还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萧良媛倒是好麻利的嘴,不知道在浣衣房呆上几天,还能不能这么伶俐,来人!送萧良媛去浣衣房!”
话音刚落,几个老嬷嬷压住萧思灵,打算将她拖出去,萧思灵心中飞快盘算如何活下来时一道冷冽强势的声音传来。
“母后想要发落我的人,问过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