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珍之而重的回忆,被他随意地说出来,只为了给另一个女人听。他到底有没有心?我心中是翻江倒海的难受,难以言状的怒意席卷而来,与疼痛交织在一起。我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再松开时,掌心便布满了深深的掐痕。姜瑶羲的声音却还在继续。“你知道宫阙还和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他从未爱过你,只是你总缠着他,他没了办法,这才接受你。”“他说你只是我们之间的阻碍,除掉你他才能安心。”“鱼又欢,你知道他还说什么吗?”见我如此,姜瑶羲眼中光芒盛放,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姜瑶羲的眼神冷得可怕,像极了绝望后找寻的同归于尽。
我拉着灵澈步步后退,生怕她要动什么手脚。
仙门问斩那便是当众行刑了,只有犯下罪无可赦之人才会落得如此。
我不知宫阙为何如此,却知道姜瑶羲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但现下她不等着行刑,竟还逃了出来不知靠着什么方法找到我,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兔子被逼上绝路当还反咬一口,更别说她这蛇蝎之人。
“姜瑶羲,我不懂你的意思,也不想过问仙界之事,你若要求情也不该来找我。”
她却仿佛没听见我所言,看向了我身后的灵澈。
姜瑶羲忽地笑了:“这不是灵澈仙子吗?倒是我的疏忽,让你给逃了。”
“怎么样?我给你准备的密室,莫不是不满意?”
灵澈之事果真与她有关。
我心沉了沉,诱着她继续道:“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我将她囚禁起来的。”姜瑶羲看着我,面色沉得可怕。
“如若不然,我该如何易容成她,来套你的话呢?”
我一愣,脑中瞬时显现出当时的景象。
那晚我与‘灵澈’聊着,却见她表情实在奇怪。
我当时还故意逗她,问是不是舍不得我出嫁。
‘灵澈’僵硬笑笑,便借口移开了话题,我却只当猜中了她的心思,不再多想。
可现在看来,那神情并非舍不得。
而是妒恨。
一如姜瑶羲如今。
她看着我,眼中尽是恨毒:“鱼又欢,你可知我为了取代你,废了多少功夫?”
“我潜入魔界,知晓了他们的进攻时辰,特意去司命处悄悄改了良辰吉日,又假扮成方灵澈,哄得你改了地址。”
“我废了多少周章才将你关进了苦寒之狱,却没想到你不肯老实认命,还有重回之日。”
“可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从前之事?”我问。
姜瑶羲却笑得轻蔑又挑衅:“那自然是宫阙与我说的。”
“我不过问了一句,他便将你们从前之事全都告知了我,无半点隐瞒。”
从前即使是我猜测,都难以接受。
如今听见姜瑶羲亲口承认,我的心更是揪痛起来。
宫阙,当真是他……
我珍之而重的回忆,被他随意地说出来,只为了给另一个女人听。
他到底有没有心?
我心中是翻江倒海的难受,难以言状的怒意席卷而来,与疼痛交织在一起。
我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再松开时,掌心便布满了深深的掐痕。
姜瑶羲的声音却还在继续。
“你知道宫阙还和我说了什么吗?”
“他说他从未爱过你,只是你总缠着他,他没了办法,这才接受你。”
“他说你只是我们之间的阻碍,除掉你他才能安心。”
“鱼又欢,你知道他还说什么吗?”
见我如此,姜瑶羲眼中光芒盛放,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他说你生硬无趣,不及我的千万分之一。”
一道惊雷瞬间在我耳中炸响。
我猛然看向姜瑶羲,可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宫阙竟然,就连这闺房之事都说与旁人听。
我一时有些站不住,看着姜瑶羲姣好的面容,却觉得如同地狱阎罗。
见我失神,姜瑶羲自知达到目的,朝我身后使了个眼色。
一道带着紫红色闪电的长鞭高高扬起,直冲我而来。
“又欢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