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会,本是叶嫣儿炫耀而举办的,最后她成了所有人的笑话。该死的舒青,明明已经失踪了半年,为什么还活着?而且还选这个时间回来?她的目的是什么?最后,宴会草草结束,叶嫣儿回房后,气得砸了一通。“嫣儿,别生气,小心气坏身子。”叶姑姑关上门,道。叶嫣儿拿起旁边的花瓶,砸向铜镜,乓啷一声,镜片砸向四周,射伤了叶姑姑的手。叶姑姑捂住手背上的伤痕,皱起眉头,说:“嫣儿,冷静下来!”“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那个贱人没死,还活着回来了,谁知道她要做什么!”半年前,她就领教过舒青的本事了,如果不是段礼余护着她,她早就败下来
王府。
今天是叶嫣儿的生辰。
半年的时间过去了,虽然叶嫣儿还没坐上正妃之位,但已经没人能撼动她在王府的地位,加上她的身体慢慢好转,叶嫣儿越发嚣张。
为了宣告自己的地位,叶嫣儿给自己举办了一场生辰宴。
大红灯笼高挂,仆人们进进出出,宾客间谈笑风生。
前院,叶嫣儿身穿宫装,高高在上地坐在正座上,她本来是想换上正妃宫装的,结果被叶姑姑说了一通,她才好不容易忍住。
“段侧妃,这是小女子给您的礼物,希望能入您眼。”一个小官的小姐谄媚道。
叶嫣儿摆摆手,让一旁的丫鬟收下,连话都不屑说。
那个小姐讪讪地笑了笑,退到一旁。
随着礼品的堆积,气氛也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皇后竟然来了。
叶嫣儿愣了一下,随后大喜,皇后肯来她的生辰,那是天大的面子!
“给皇后请安!”众人跪下。
皇后落座后,叶嫣儿立马上前,殷勤道:“皇后娘娘,您亲自到来,真是臣妾的荣幸。”
“本宫有份大礼送你。”
叶嫣儿心头一阵惊喜,难道是皇后见王府一直没主母,特意在她生辰这天宣布她为正妃的消息?
“谢……”
“看完礼物再谢本宫也不迟!”
这话一出,叶嫣儿心头隐隐一股不好的预感。
“嫣儿妹妹,好久不见。”
清凛的声音传来,叶嫣儿浑身一震,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久久没敢转过身。
“天啊,是段王妃吗?”
“不会吧?不是说她已经……”
舒青身穿正妃宫装,迎着众人的目光,一步步走进来。
皇后冷笑着扫过叶嫣儿苍白的脸,“段侧妃,可喜欢这份大礼?这半年辛苦你管理王府了,现在青儿回来了,不需要你再辛劳了。”
叶嫣儿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但皇后在此,她也不敢说什么。
这场宴会,本是叶嫣儿炫耀而举办的,最后她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该死的舒青,明明已经失踪了半年,为什么还活着?而且还选这个时间回来?她的目的是什么?
最后,宴会草草结束,叶嫣儿回房后,气得砸了一通。
“嫣儿,别生气,小心气坏身子。”叶姑姑关上门,道。
叶嫣儿拿起旁边的花瓶,砸向铜镜,乓啷一声,镜片砸向四周,射伤了叶姑姑的手。
叶姑姑捂住手背上的伤痕,皱起眉头,说:“嫣儿,冷静下来!”
“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那个贱人没死,还活着回来了,谁知道她要做什么!”半年前,她就领教过舒青的本事了,如果不是段礼余护着她,她早就败下来了。
而这半年,段礼余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漠,如今她真的不敢说,段礼余对她还有几分情分。
“嫣儿,你忘了,神医说过,你的身子可以怀孕了,只要你怀上孩子,那个贱人回来了又如何?”
叶嫣儿死死地拽着梳妆台上的边沿,尖锐的指甲划过上面,咬牙道:“这半年,我就见过段礼余几面,他长日在军营,我根本找不到时间。”
“那个贱人回来了,段王爷肯定会回来看一眼的,我去问神医要点药,到时候你寻个时间,给段王爷下点药。”
叶嫣儿显然没想到叶姑姑这么大胆,一下子愣住了,担忧道:“万一出事……”
“要么狠,要么忍,你自己选。”
最后,叶嫣儿选择了狠。
叶姑姑点头,说:“我现在就去找神医。”
“姑姑,拜托你了。”
小院。
舒青站在院子里,半年没回来,除了那厚厚的灰尘,一切都没有变。
“王妃,我们回来了。”身后,紫眸轻声道。
舒青转身,眼眸带笑,却冷冰冰得让人感到可怕。
她,回来了!
傍晚。
舒青刚把王府的账本看完,段礼余赶了回来。
窗前,舒青坐在案牍前,金色的夕阳照在舒青绝美的脸上,远远看去,犹如一幅绝色的美人图。
“舒青……”
门前,段礼余轻轻地喊了一声,表面看起来,他好像没有一点惊讶,实际上他激动得喉咙直发堵。
舒青抬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段王爷,您来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好像他们之间不过是半年不见,过去的那些恩怨情仇,宛若随着时间而消失了一样。
“你……”
段礼余有很多话想问舒青,可话到嘴边,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舒青放下手里的账本,站起身,走到段礼余跟前,轻声道:“段礼余,我回来了。”回来,要你们每一个人的命了!
“为什么你还活着?”段礼ȵ ɱ ʑ ȴ余终于问出了口。
“你说呢?”舒青反问。
段礼余沉下脸,“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一开始不回来?”
舒青踮起脚,在段礼余耳边轻声道:“因为我身受重伤,不得不在外养伤。段王爷,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养好伤后,我就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舒青的声音轻柔得令人发颤。
段礼余退后一步,捏起舒青的下巴,冷冷道:“最好是这个原因,如果让我知道你另有目的,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还乱来。”
舒青总是笑着,那副笑容,就好像是她脸上的面具一样,让段礼余看不透,也猜不透。
可他隐隐知道,舒青的回来,绝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舒青,只要你的心还在王府,段王妃这个职位始终是你……”
“段王爷,抱歉,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了。”
没等段礼余说完,舒青拿起账本,转身离开。
有那么一瞬间,段礼余想喊住舒青,两人敞开心扉聊聊,但直到舒青走远,他都没有开口。
半年的时间,足以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