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药房的门被打开了,包扎伤口医女率先走出来,紧接着顾太医也唉声叹气的走出来。石云夏立马上前,急切道:“顾太医,她如何了。”顾太医如实道:“遍体鳞伤,伤势极重。若是你送的晚一点,怕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她的命。我已经给她开了药,医女会按时给她吃。”石云夏闻言,一双眸子泛了红。“云夏,如今她与你身份不同,那逾越之情切不可有。”顾太医道。石云夏点头,朝顾太医行了一礼后,毅然走进药房。
“啊——!”
一声毫无防备凄厉的惨叫从监牢中传出,钟溪跪在地上被两个太监押住,双手被夹棍狠狠折磨着。
十指连心之痛,远远要比一顿鞭子要痛上许多。
“给我用劲。”魏公公一脸残忍,“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行刺陛下。”
随着这声令下,无处可躲的钟溪痛到窒息。
玄影漠把她关在这儿已经三天了,每天都有人来折磨她,今天这些人似乎想让她死。
钟溪还不想死,她不确定玄影漠那个昏君有没有死。如果他没死,阿姐的大仇就等于没报。
可她,真的快受不住了,就连呼痛声也渐渐低了。
“魏公公,出了人命,我们怕是不好向上面交代呀!”行刑太监满脸担忧。
魏公公嘲讽中带着不耐烦:“咱家正是奉了上头意思办事,继续继续。”
行刑的两个太监对视一眼,咬牙狠狠的拉扯绳子。
“啊——”钟溪痛呼一声后,两眼一黑。
与此同时,监牢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剑眉竖起星眸中满是疼惜,他大喊道:
“住手!”
话落,人已经闪到钟溪身旁,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钟溪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来人难掩惊讶,喊了句:“云夏哥哥……”后,彻底陷入昏迷。
魏公公看着来人,规矩地站起身行了一礼,恭敬客气道:“原是石大人,不知石大人到此是有何吩咐。”
眼睁睁看着钟溪陷入昏迷的石云夏,内心慌乱无措。却面对魏公公时,依旧是冷酷无情的模样。
“听说,有人在此处滥用私刑。”石云夏冷峻眸光瞥向魏公公,又道:“是你吗?”
魏公公连忙摆手:“石大人误会了,咱家也是奉了上头办事,这贱婢胆大包天刺杀陛下。”
“胡说,这可是钟伯爷的嫡孙。伯爷一生效忠皇室,你如此乱嚼舌根,实在可恶。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四十。”石云夏留下这话,小心翼翼抱起昏迷中的钟溪走了出去。
魏公公慌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石大人明查呀,奴才真是奉了上头意思的。
别拽咱家。
石大人,石大人……
哎呦……疼死我了……哎呦……”
石云夏一路小跑至太医院,请了与石家世交的顾太医为钟溪诊治。
顾太医已经替钟溪看伤近两个时辰了,可见这伤势有多重。周围没个说话之人,石云夏提心吊胆的在屋外焦急徘徊。
终于,药房的门被打开了,包扎伤口医女率先走出来,紧接着顾太医也唉声叹气的走出来。
石云夏立马上前,急切道:“顾太医,她如何了。”
顾太医如实道:“遍体鳞伤,伤势极重。若是你送的晚一点,怕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她的命。我已经给她开了药,医女会按时给她吃。”
石云夏闻言,一双眸子泛了红。
“云夏,如今她与你身份不同,那逾越之情切不可有。”顾太医道。
石云夏点头,朝顾太医行了一礼后,毅然走进药房。
顾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