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金俊才居然被人扒光了,浑身上下只着一条亵裤,让人揍得鼻青脸肿,用麻绳捆着,结结实实的绑在树上。听见动静,金俊才眯着肿如核桃一般大的眼睛,口齿不清的说着:“大郎,二郎,你们终于来了,你们是来救我的吗?快,快放我下来,他们居然敢这般待我,我非打死这些贱奴不可!”四人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这毕竟是在第五世家的地盘上,这些人明知金俊才的身份,却还是将他打成这般模样,除非他们自曝身份,用权势打压第五世家,让他们放了金俊才。
枯井下方种着一棵十几米高的凤凰木,格外惹眼。骪
不过这些都比不得树上被捆着的那名少年郎,给他们的冲击更大。
只见金俊才居然被人扒光了,浑身上下只着一条亵裤,让人揍得鼻青脸肿,用麻绳捆着,结结实实的绑在树上。
听见动静,金俊才眯着肿如核桃一般大的眼睛,口齿不清的说着:“大郎,二郎,你们终于来了,你们是来救我的吗?快,快放我下来,他们居然敢这般待我,我非打死这些贱奴不可!”
四人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这毕竟是在第五世家的地盘上,这些人明知金俊才的身份,却还是将他打成这般模样,除非他们自曝身份,用权势打压第五世家,让他们放了金俊才。
可这招真的行得通吗?恐怕未必吧!
金俊才等的不耐烦了:“大郎,你快点呀!”骪
终于,被称为大郎的男子站了出来,那是一名身穿紫酱色衣袍,弱冠之年的年轻男子。
“这位小娘子,不知金家小郎君做错了何事,竟惹恼了小娘子,鄙人在此替他赔个不是,还望小娘子高抬贵手,可否放他一马?”
金俊才本以为他要替自己松绑,却不想居然见他两手抱掌前推,身子略弯,作揖讨饶!
险些气的吐出一口血来:“大郎,你在干什么?做什么向她讨饶?你快给我松绑,我定要将她打死作数!”
“闭嘴!让你开口说话了吗?让你骂人了吗?让你口吐狂言了吗?敢对大姑娘不敬,打死你个鳖孙!”
金俊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李锦纾出言不逊!
就算李锦纾能忍,第五商游也绝不会任由金俊才对李锦纾如此无礼!骪
只消一个眼神,齐荣便心领神会,上去就是一顿狠抽,打的金俊才是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喂,你们也别太过分,我家兄长都作揖讨饶了,你们怎么还动手打人!”
栗色衣袍的年轻男子看不下去了,可是他刚一出声,就被拦了下去:“二弟,别说了,既然金家小郎君扬言要打死这位小娘子,想必自有法子脱困。”
我们又何必自讨没趣!
要说这金俊才也真是蠢笨如猪,都被人打成这样了,竟还不知上下高低,一通胡言。
李锦纾微微扬手示意齐荣停下,缓步上前接过他手里的鞭子,很不满意的摇头:“啧啧,这鞭子可不太称心呢!金俊才,你可知猫舌上,有倒刺吗?”
什么猫舌?什么倒刺?这关他什么事!骪
金俊才一副不愿搭理李锦纾的样子,心中盘算着等他自由了,该如何报复解气!
把弄着手里的鞭子,李锦纾眼神微冷:“猫舌上的倒刺,可以帮助它把骨缝中的碎肉一丝不留的舔干净,你说若是我在鞭子上挂满倒刺,再用这倒刺鞭打在你身上,每一根倒刺便是一道血痕,每一道伤口,都是连皮带肉……”
“你敢!你这个疯子!我,我弄死你个贱,咳,咳咳咳!呕——”
金俊才被气到呕血,和着被打松的牙一起吐出来,只见他肿如猪头的脸上,顶着两个核桃一般肿大的眼睛,身上更是青红交错,实在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