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殊宁搬出去后,喻言鹤给她发了个微笑的表情:“殊宁,你去哪了?”陆殊宁想了想,还是没有说陈露的事:“我搬出去了,以后还会联系你的。”说完,她就继续在浴缸内泡着澡。合适的水温,柔和的泡沫。陆殊宁这些日子来的疲惫都被扫空。在她洗完澡后,门外传来敲门声。陆殊宁突然间有些心虚,喻言鹤这么快就找来了吗?她去看猫眼,结果一下子浑身颤抖起来。因为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陆宴深!平静的日子过惯,她居然已经忘了还有陆宴深这号人物……
果不其然,当晚。
在陆殊宁搬出去后,喻言鹤给她发了个微笑的表情:“殊宁,你去哪了?”
陆殊宁想了想,还是没有说陈露的事:“我搬出去了,以后还会联系你的。”
说完,她就继续在浴缸内泡着澡。
合适的水温,柔和的泡沫。
陆殊宁这些日子来的疲惫都被扫空。
在她洗完澡后,门外传来敲门声。
陆殊宁突然间有些心虚,喻言鹤这么快就找来了吗?
她去看猫眼,结果一下子浑身颤抖起来。
因为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陆宴深!
平静的日子过惯,她居然已经忘了还有陆宴深这号人物……
看来这里也住不得,她还得再搬一次家。
敲门声再次响起,陆殊宁哑着嗓子:“陆总,有事?”
谁知陆宴深手中提着什么:“我被人委托给你转交东西。”
陆殊宁又透过猫眼看过去,发现是一个吊坠。
她的眸子颤着,那是孤儿院的老院长的!
幼年时期,老院长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可那吊坠,明明在她还在孤儿院时,就被她弄丢了。
对此,院长奶奶的女儿还对她发了脾气。
可是院长奶奶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一个小吊坠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后来她才得知,那是奶奶当年和她丈夫的定情信物。
陆殊宁连忙打开门。
陆宴深还是她记忆里的模样,满是冰冷。
陆殊宁紧张发问:“你怎么会有院长奶奶的遗物。”
“我之前去了孤儿院一次,新院长说她母亲要把这个留给你。”
陆殊宁伸手,接过吊坠。
她将吊坠护在心里。
有了这吊坠,她就再也不怕任何困难了。
陆殊宁将吊坠挂在自己脖子上,随后她垂着头:“陆宴深,你可以离开了。”
但是陆宴深却神色冰冷地盯着她:“陆殊宁,你不会不知道你还是我妹妹吧。”
陆殊宁抬头:“什么意思?”
只见一张领养协议从陆宴深的口袋中被拿出:“你自己看。”
陆殊宁看向领养协议:“只要陆氏夫妇或陆氏夫妇的长子陆宴深不主动解除协议关系,被领养人陆殊宁则一直为陆氏夫妇的女儿……”
陆殊宁震惊,却又不解,她以为坐牢的这期间,陆宴深早已解除了领养关系!
“你……为什么不解除领养关系?”
陆宴深神色冰冷:“我怎么做,你不配知道理由。”
陆殊宁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此刻,她就像回到了被剧情支配的那段期间,无法逃离,只能一次次的被陆宴深伤害!
陆殊宁退后两步,面色苍白。
陆宴深是她这辈子最想逃离的人。
他明明不爱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陆宴深将她的抗拒都看在眼里,又想起之前她就跑过,还不止一次的想要离开!
想到她会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陆宴深怎么都无法接受,他一下子攥住陆殊宁的胳膊:“跟我回去。”
“不,不要!”
陆殊宁打开陆宴深的手。
她直直看着陆宴深,眼里有些泪水:“陆总,算是我求你,解除关系吧。”
“当年你亲手把我送进监狱,还雇佣律师让我多坐两年牢,这一切还构不成我离开你的理由吗!”
“但那是受秦丽淑的挑唆。”
“但你和秦丽淑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陆宴深看着陆殊宁,他走上前:“没有结婚。在处理母亲葬礼的时候,就解除婚约了。”
陆殊宁眸子颤着:“为什么?”
秦丽淑不是女主吗?他们怎么会没有结婚,没有在一起?
陆殊宁不敢置信,却听陆宴深冷笑:“女人而已,总有下一个。”
他又去抓陆殊宁,陆殊宁慌张推开他想逃。
突然,她落入另一个清冽的怀抱中。
抬头,正对上喻言鹤那双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