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个半大点的孩子,我冷笑着:“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连脾气都这么像。”不远处,萧景澈赶过来正好看到了我提着萧铭的这一幕。萧景澈死死盯着我,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疼到他的脸上血色褪尽,良久,发出一声低哑的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如玥,他只是一个孩子。”他虽然无心责备于我,可是语气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失望,语调变得低沉而忧郁。“你以为我要对他做什么?”“你如今顾着他,有没有想过穆泽在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我挑起唇角,淡定地问道:“花参将可有证据?”
“你……”
我不等她反驳,又继续说道:“你说本将军与他有私情,那本将军倒想问问花参将,如何才算有私情呢?”
“我与他成婚五年,你与他的那两年,算不算私情?”
花琼月被呛得无话可说,但她还是死鸭子嘴硬:“我与他两情相悦,自古以来便是谁得宠谁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你已经与他和离,为何还要纠缠着景澈不放!”
“花琼月,你不觉得自己说出这番话很荒唐吗?”我忍笑道:“明明是你家萧将军,死皮赖脸的跑来找本将军,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
“至于别的,本将军可什么都没说,若是这些天他实在不碰你,估计是又喜新厌旧了吧。”
说完,我站起身准备离去:“好心奉劝一句,别再痴人做梦了,你若真当他是宝贝疙瘩,那可真是瞎眼了!”
见我转身欲走,花琼月忙喊住我,怒喝道:“沈如玥!”
萧铭看我这般欺负他娘亲,直接冲了过来。
我轻松就拿捏住了他。
不过有个半大点的孩子,我冷笑着:“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连脾气都这么像。”
不远处,萧景澈赶过来正好看到了我提着萧铭的这一幕。
萧景澈死死盯着我,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疼到他的脸上血色褪尽,良久,发出一声低哑的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如玥,他只是一个孩子。”
他虽然无心责备于我,可是语气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失望,语调变得低沉而忧郁。
“你以为我要对他做什么?”
“你如今顾着他,有没有想过穆泽在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提起萧穆泽,他顿时怔住了,这令他怯于直言,变得有些言辞闪烁。
“我……”
我冷哼一声:“叫你的新欢不要动不动就寻来,闹不过就在这卖惨装可怜。”
“本将军很忙的,若是耽搁了皇上的旨意,就别怪本将军对你们动真格。”
他的表情似乎包裹许多难言的话,但又无法言说,只是问花琼月:“你为何要来寻如玥的麻烦?
原本得意洋洋的花琼月脸色一黑,看向开始质问自己而不是维护自己的萧景澈:“萧景澈!我现在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应该维护的人!”
“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他嘴唇紧抿,仿佛在克制住心中难以启齿的话语,闻言,脸色彻底黑了:“此事分明是你有错在先,我在就事论事!”
“花琼月,你如今怎这般喜欢无理取闹了?”
他眼中划过痛苦之色,但更多的是失望。
她身体僵硬,似乎不敢相信他会用如此口气和自己说话。
他居然……居然骂自己无理取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花琼月直接反怼了回去:“是我无理取闹,还是你反复无常?!”
我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好笑。
直接关上门,任由他们去。
午时。
我看向窗户外面,阳光明媚得令人心生暖意。
但现在的我却觉得冷得厉害。
“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切莫让整个南越都陷入恐慌,让我再想想怎么解决。”我沉吟了半晌,才缓缓说道。
“得让人去找大夫准备一些药材,保证所有感染了瘟疫的百姓都能服用,至少要能够抑制情况继续恶化,可谁会开瘟疫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