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江语气淡淡,可手上却始终不肯放开她。“我不是为了要钱来的。”秋意秀眉紧蹙:“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总之,我现在要回家了,你马上放我下来。”魏伯江听到秋意对自己这样戒备,心里像压着千斤巨石一般。他性格强硬,从前就倔,听到这话,反手将秋意抱得更紧了。秋意挣扎了一番,可他的臂膀,比钢铁做的还要牢固。秋意到最后实在是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魏伯江抱着,回到了她的家中。所谓的家,只不过是她在这个偌大且举目无亲的城市里租下的一个破破烂烂的民居,简陋不堪。
魏伯江语气淡淡,可手上却始终不肯放开她。
“我不是为了要钱来的。”
秋意秀眉紧蹙:“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总之,我现在要回家了,你马上放我下来。”
魏伯江听到秋意对自己这样戒备,心里像压着千斤巨石一般。
他性格强硬,从前就倔,听到这话,反手将秋意抱得更紧了。
秋意挣扎了一番,可他的臂膀,比钢铁做的还要牢固。
秋意到最后实在是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魏伯江抱着,回到了她的家中。
所谓的家,只不过是她在这个偌大且举目无亲的城市里租下的一个破破烂烂的民居,简陋不堪。
进门来,魏伯江随意打量了一番,一张床一个桌,就不剩了什么东西。
想来她离开小岗村这些年,生活也并不好过。
魏伯江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好受。
但他擅长隐藏情绪,什么都没表露出来,轻轻将秋意放到了床上。
房子本来就逼仄,魏伯江这高大身躯一进来,就更显得憋屈了。
他站起身的时候,头都快顶着天花板了,秋意看着,心里莫名有些发怵。
她赶紧下起逐客令来:“现在我到家了,你也可以走了。”
然而魏伯江却瞅准秋意身侧的床铺坐下来,很快,身边塌下去一块。
秋意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心里密密地打起鼓来。
她屏息凝神,故意将脸扭到一边去。
魏伯江的视线,却像有黏性一样,牢牢地粘在秋意身上。
那胖子扇的那两耳光太重,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看得魏伯江的心一拧,像是有一根细线,正紧紧系住他的心脏。
他伸出手,那粗砺手指,原本握的是枪支,可是此时,却轻轻抚摸上秋意那秀眉白皙的脸颊。
秋意偏过脸去躲避,可魏伯江却没放弃。
他醇厚低沉的声音,像是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嫂子,别动,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秋意果然听话地没再动了,她感受到,那几根布着厚茧的手指,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抚摸过。
孤男寡女,逼仄的空间,两人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压抑的呼吸声以及心中剧烈的心跳。
魏伯江看完,发现只是些皮外伤,轻轻松了口气。
他开口问道:“嫂子,你这里有药吗?我给你擦一些。”
秋意随手指了指桌子,那里备着些跌打损伤的药。
魏伯江起身,塌下的床铺又缓缓升上来一样。
秋意那双像掺了水的眸儿落在魏伯江身上,看着他衬衣之下,那胀到快要撑开衣袖的臂膀。
那一晚的激烈,又好像在眼前重映。
魏伯江拿了药,脸色沉着,看不任何情绪。
他走到秋意面前,看着低头的小女人,胸前那一对,还是如之前一般翘挺。
无人可查,他暗暗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
魏伯江伸出手指轻轻捏住秋意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来与自己对视。
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替她脸上红痕上着药。
药膏触碰到伤口,泛起细细密密的微痛。
秋意倒吸了一口凉气,喉舌之间,溢出些压抑的微哼。
一听见声音,秋意立刻抬了头来,又像是羞赧一般地低垂了头。
被屋中这昏黄的暖光一衬,莫名的带着些说不出的妩态。
魏伯江一怔,某个地方已悄无声息地鼓胀起来。
心,就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投下一粒石子。
水波纹一圈一圈漾开,魏伯江压抑五年的情感,在此刻好像再也隐藏不住。
他在秋意面前,投下巨大的黑影,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突然地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