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舟惊愕,下意识把双手背过身去:“你怎么来了?”我别开眼:“我在自己的军营里,去哪里还用跟你报备吗?”秦礼舟有些难堪,想转移话题:“你身体好些了吗?”“秦礼舟。我劝你别白费心思。”我目光冰冷的盯着他,“这个孩子我绝不会留,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秦礼舟低头:“我明天会离开,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真的?”秦礼舟瞳孔微微一震。
在得到军医的肯定回答后,他眉眼弯弯,唇角牵起一抹笑。
等众人走后,他独自留在我床前守候着。
我有些寒凉的手被秦礼舟放在脸颊轻轻的摩挲着,他眸光流转,眼底满是深情。
睡了没多久,我慢慢睁开了眼,只感到腹部有轻微的疼痛。
我不觉疑惑:“我怎么了?”
秦礼舟心疼的抚摸着我鬓边的碎发:“我们的沅沅来了。”
“沅沅?”我惊呼出声,右手摸向肚子,“这怎么可能?!”
很快我便反应过来,逃婚当天被秦礼舟抓回了王府,那天夜里与他缠绵的画面还在她脑海里上演。
我晃了晃脑袋,抬眸看向他:“这个孩子……我不会留下的。”
秦礼舟不解:“沅沅是你亲生骨肉,为什么……”
“就因为是我的骨肉。”我目光凄凉,“在听到她说我不配做她母亲时才觉得寒心。”
秦礼舟一怔:“沅沅不是你说的这样,她只是还小不懂事。”
我却不予知否:“可我的身体不能生出贬低我的人,我的血肉也不能变成刺向我的尖刀。”
秦礼舟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我制止:“我心意已决。”
我冷凝着脸:“你也不用在意我,因为我……不会是你的妻子。”
说完,我垂下眸不想再看他:“王爷请回吧。”
秦礼舟双手无力垂在身体两侧,抬起的脚步像有千斤重。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我,便离开了。
秦礼舟走后,我弯曲膝盖抱紧了自己。
我心中也是不舍的,但错误的开始不能用另一个错误延续下去。
翌日中午。
我精神恢复了一些,在千鹤的陪同下在军营里散着心。
千鹤试探着开口:“师傅,你真的不准备留下这个孩子吗?”
我摇摇头:“她应该在父母的期盼下出世,而不是一个完成传宗接代的工具。”
千鹤不解:“可传宗接代不是我们身为女子该做的事吗?”
“没有什么是应该做的。”我摸了摸千鹤的头,“也不要用世俗的观念困住自己。女子可以做的事有很多,我们可以畅快的行走在这世间。”
我眸光闪烁:“不做笼中雀,要当南海雁。”
千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挽着我的手臂走着。
在偏僻的一处营帐中,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
我被动静吸引,走了过去,却看见秦礼舟忙碌的身影,手中不停地在忙活什么。
下一秒,他被砸到手,吃痛的发出闷哼。
我走至身后,冷冷开口:“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秦礼舟惊愕,下意识把双手背过身去:“你怎么来了?”
我别开眼:“我在自己的军营里,去哪里还用跟你报备吗?”
秦礼舟有些难堪,想转移话题:“你身体好些了吗?”
“秦礼舟。我劝你别白费心思。”我目光冰冷的盯着他,“这个孩子我绝不会留,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秦礼舟低头:“我明天会离开,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