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厉捏住了她的脖子,就在谢云歆以为自己要死了,终于可以解脱时,却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语。“你若想你母亲平安,就别妄想寻死。”谢云歆的眼中盛满怒火,她恶狠狠瞪着云鹤厉。却见云鹤厉取下了她嘴里的麻核:“说,你父亲把兵符藏哪了?”谢云歆冷笑一声,父亲最信任的弟子不过两人,除了她的好夫君云鹤厉,剩下一人已失踪多年了。此时就连她也不知道,父亲会把兵符藏在哪里。感觉到嘴巴逐渐恢复知觉,谢云歆声音虚弱,冷冷道:“你附耳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人。”
谢云歆被拖进了丞相的私牢。
她是被云鹤厉亲自带进来的。
里面浓郁的血腥气令她一阵干呕。
谢云歆被扔在了某一刑房中,看着云鹤厉对着满墙刑具细挑慢选,她的心沉到谷底。
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是谢家的骄傲,她绝不要在这里受到屈辱!
谢云歆趁着看守不备,爬起身猛地朝墙上撞去。
可意料之中的痛感没有传来,谢云歆只觉得眼前一花。
下一秒,谢云歆的双臂被人紧紧箍住,她抬头看见云鹤厉挡在了她面前冷冷开口:“你别想这么容易死去!”
谢云歆冷笑着瞪着云鹤厉,正欲咬舌自尽,却被他掐住了下颚。
而她的耳边,传来韩丞相阴冷的声音:“好了鹤厉,不要再拖了,开始审讯吧。”
谢云歆循声望去,不知何时韩丞相走了进来,稳稳坐在一把椅子上开口吩咐道。
随着韩丞相的话说完,谢云歆感觉到云鹤厉掐着自己的手一顿,接着他低声说了句:“是。”
谢云歆看着两人的模样,冷笑着道:“云鹤厉,你现在真像韩家的一条狗!”
谢云歆说完,满意地看着云鹤厉变了脸色,可很快她的嘴里被塞了麻核,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嘴巴失去知觉。
失去反抗能力的谢云歆被云鹤厉亲手绑在老虎凳上动弹不得。
谢云歆看着云鹤厉从墙上取下带倒刺的鞭子,看着他挥鞭朝自己走来。
她对云鹤厉的爱意已全部转化为仇恨,她不能说话,但眼神像刀一样,似要把云鹤厉捅穿。
她的夫君,将鞭子狠狠甩在了她身上。
谢云歆的衣衫被勾破,渗出血痕。
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这就是她爱了十几年的人啊!他像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杀了她的父亲还不够,还要折磨她。
谢云歆已经痛到快要失去知觉,数不清挨了云鹤厉多少鞭子。
直到她彻底发不出声音,他才停下。
云鹤厉捏住了她的脖子,就在谢云歆以为自己要死了,终于可以解脱时,却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语。
“你若想你母亲平安,就别妄想寻死。”
谢云歆的眼中盛满怒火,她恶狠狠瞪着云鹤厉。
却见云鹤厉取下了她嘴里的麻核:“说,你父亲把兵符藏哪了?”
谢云歆冷笑一声,父亲最信任的弟子不过两人,除了她的好夫君云鹤厉,剩下一人已失踪多年了。
此时就连她也不知道,父亲会把兵符藏在哪里。
感觉到嘴巴逐渐恢复知觉,谢云歆声音虚弱,冷冷道:“你附耳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人。”
云鹤厉靠了过去,谢云歆却笑着啐了他一口:“云鹤厉!你做梦!我就算知道也绝不会告诉你的!”
此时,韩丞相不耐烦的声音先响了起来:“鹤厉,她不说,就用辣椒水吧。”
“要是辣椒水再不肯说就用老虎凳!这么多刑具一样一样试!我不信问不出来!”
云鹤厉咬紧牙关,话还没开口,就已经有人将装满辣椒水的罐子递到了云鹤厉手中。
她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恨意,凄声诅咒道:“云鹤厉!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辣椒水被尽数泼在她身上。
谢云歆咬着唇尽力克制,可她的伤口烧起来一般疼痛,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到她的叫声渐弱,云鹤厉再次逼问:“说,兵符在哪?”
谢云歆很疼,可她不愿对着杀父仇人屈服,挑衅地看着云鹤厉:“怎么?你就这点手段?”
云鹤厉阴沉着脸站起身,按动了老虎凳的开关。
谢云歆痛不欲生,她似乎听见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她哀叫一声,吐出一口血,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