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安一拍他的肩膀:“三日后,我等着喝你的喜酒!”3萧景澈回府后,府上的管家嬷嬷站成一排在门口候着,皆是一脸为难。“何事都这副脸色?”管事嬷嬷犹豫了半响还是开了口:“将军,府里为备齐花姑娘的聘礼已掏空了库银,如今已经拿不出银钱筹备更多了。”萧景澈捏着眉心,很是烦闷。“钱呢?我堂堂将军府连几万银两都拿不出来吗?”“府内银钱账目以前都经由夫人管理,将军府本无多少产业,这些年都靠夫人陪嫁带来的铺子良田收益,才撑起将军府庞大的开支,夫人一走……”
转眼深秋已至,一个月后。
下了朝的萧景澈与傅随安同路而行。
萧景澈绷着脸若有所思,傅随安晲他:“景澈兄,皇上已应允你与沈如玥和离,不日你便可迎花参将为正妻,怎么还心事忡忡的?”
是了,自沈如玥出走萧府后,次日萧景澈便收到皇上御笔钦赐两人和离的圣旨。
他本该高兴,却不知为何心情却一直莫名低落。
萧景澈骤然回神:“我自当是高兴的。我只是在想皇上陛下方才在殿上亲封那沈骁云为主将,为何在朝中并未见他人?”
“沈骁云?”
傅随安应声,手握着扇子往前指:“那便就是。”
萧景澈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沈骁云身披银甲,银发高束随风飘逸。
银发?
他瞳孔剧缩,他的身影为何和沈如玥这般相像?!
萧景澈不禁上前察看,紧追了几步又顿住。
不会是沈如玥,她分明在兰山寺带发修行。
从前她也只是穿针纳锦的深宅妇人根本不会武功,怎么能当得了主将?
更何况沈骁云分明是一位男子,是他糊涂了……
傅随安一拍他的肩膀:“三日后,我等着喝你的喜酒!”3
萧景澈回府后,府上的管家嬷嬷站成一排在门口候着,皆是一脸为难。
“何事都这副脸色?”
管事嬷嬷犹豫了半响还是开了口:“将军,府里为备齐花姑娘的聘礼已掏空了库银,如今已经拿不出银钱筹备更多了。”
萧景澈捏着眉心,很是烦闷。
“钱呢?我堂堂将军府连几万银两都拿不出来吗?”
“府内银钱账目以前都经由夫人管理,将军府本无多少产业,这些年都靠夫人陪嫁带来的铺子良田收益,才撑起将军府庞大的开支,夫人一走……”
萧景澈一噎,摆手打断道:“那便将聘礼削减些便是……”
嬷嬷应声,又问:“那花姑娘的嫁衣?”
萧景澈瞪了她一眼,不耐扔下一句:“沈如玥的凤冠霞帔不是没有带走吗?她没拿走便是不要了,直接穿她那件便是!”
三日后,大婚至。
萧府上下妆点红绸锦色,披红挂绿,喜气洋洋。
京城多年不见这般盛大的场面,萧府门外挤满看热闹沾喜气的百姓。
萧景澈一身喜服风流倜傥,执手凤冠霞帔的花琼月入正门。
“新人举步跨火盆,琴瑟和鸣得男孙!”
“夫唱妇随同心腹,五代同堂……”
喜娘的吉祥话尚未道尽,忽而,一道洪亮的执事声音骤然响起——
“沈将军到!”
萧景澈的笑意僵在脸上,沈骁云来干什么?自己与他并无交情。
众人皆不明所以,却也个个都肃穆噤声恭候沈骁云进门。
那位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无人不敢不敬。
在场众人稽首望去,就见一年轻女将翩翩信步而来,身后的披风猎猎作响,一头银发尽显肃杀之气。
萧景澈定睛一看,如雷轰顶。
来者哪是什么沈家的旁支沈骁云,分明是那日与和离的妻子沈如玥!
他疾步上前挡在我身前扬声怒喝。
“沈如玥你疯了吗?连皇上亲封的主将沈骁云也敢假冒!?”
我冷眸未看他一眼,气定神闲落座高堂之位。
正对上身着凤冠霞帔的花琼月。
只见我眸色阴沉,悠然从袖中掏出半枚虎符。
接着便摔杯为号,森冷施令。
“来人,将窃取本将军凤冠霞帔的贼人一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