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沉睨着她,微微沉了脸,“你说呢?”“那你呢?”莫如笙气的胸口不断起伏,“这些年,你碰过的女人还少吗?”因为没穿内衣,身上的家居服又很薄,领口也挺低的,随着她胸口的一起一伏,无限诱人的风光就在展露在周谨沉的眼皮子底下。他低敛双眼深深看一眼,身体绷的更紧了。“那你倒是说说,除了你,我这些年还碰过谁?”他面上却是一派正经地问。他这些年还碰过谁?莫如笙瞪着他,简直要被他的无赖言行给气晕过去。但她没晕,只是眼泪再也忍不住,忽然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不断落下来。
莫如笙当然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但她丝毫没有去开门的打算。
倒不是怕周谨沉,而是她今晚得确定好跟明弦大师合奏的曲子,没时间应付他。
她不去开门,门铃响了一阵就自动停了。
就在她认为周谨沉已经铩羽而归时,公寓的指纹锁却传来“滋——”的一声轻响,而后又“咔哒”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莫如笙,“???!!!”
什么情况?!
她一惊,握紧手里的水杯小心翼翼朝玄关走去。
当看到推门走进来的人是谁时,她,“......”
真想将手里的水杯直接砸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家密码。”她耷拉了脸问。
“你家?!”周谨沉反手将门给关上,然后拧着眉咬了咬这两个字,“难道这不是我们家?”
说着,他熟门熟路的去打开玄关柜的门,在里面找拖鞋。
柜子里自然没有男士拖鞋,只有女士的。
这儿除了莫如笙之外,也就只有程知鸢会偶尔过来陪她住住。
“没准备我的拖鞋?”没找到自己的鞋子,周谨沉抬起头来问。
莫如笙张嘴正要说什么,却听到他又说,“那就不穿了。”
然后,他就脱了鞋往里走,在莫如笙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拿过了她手上只喝了一半水的水杯,仰头把剩下的水一口气喝掉。
“周谨沉,你这是私闯民宅。”盯着他,莫如笙冷着脸道。
周谨沉将空了的水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看着她笑,“盛太太,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
“呵!”莫如笙冷嗤,“不是我误会,是你,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现在是这个错误该结束的时候了,明天我就会让律师准备离婚协议。”
“啧,你这满脑子里到底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都三年了,还天天想着跟我离婚。”
周谨沉说着,向前一步,在莫如笙正要后退的时候,他长臂一伸,及时将人捞进怀里,圈紧,而后抬起另外一只手,雅致的长指勾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恣意又风流的笑,“你这是骗了色又想骗财啊,我可不答应。”
莫如笙挣扎一下,却根本没用,干脆就由他搂着,恼火道,“跟你离婚,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
当年两个人领证,没有签任何的婚前协议,按照正常情况,她现在跟周谨沉离婚,得分走他一半的资产。
如今的周谨沉可是容盛两大集团的掌权人,名下资产何其庞大。
周谨沉看着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笑的愈发风流,挑眉道,“那可不行,我周谨沉从来不欺负女人,更何况你是我老婆。”
“那你要怎样才肯跟我离......”离?“唔——”
莫如笙气恼的不行,控制不住的大吼,结果吼声未落,周谨沉头压下来攫住她的红唇,对她带着惩罚性的又啃又咬。
莫如笙拼命推他,捶他,却毫无用处,最后还被他狠狠咬破了唇,血溢出来,才松开了她。
莫如笙不敢相信,周谨沉居然真的咬她,还咬出血,直到她抬手在嘴角破的地方摸了一下,指尖染上鲜红,她才确信,他真的咬了她。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下一秒,像疯了一样,双手握着拳头像暴雨般不断朝周谨沉身上砸去,带着明显哭腔的声音大吼,“周谨沉,你个王八蛋,你为什么咬我,你凭什么咬我?”
周谨沉轻巧捉住她的一双手举过头顶,又低头吻下去。
莫如笙“唔唔”挣扎半天,挣扎到最后,她自己像一滩水一样软进周谨沉的怀里,而周谨沉则越来越兴奋,一双黑眸里跟烧了两团火似的炙热。
看莫如笙已经站不住,双膝都在发颤,周谨沉这才松开她,将人一把打横抱起,大步来到客厅的沙发前,将人放下。
莫如笙双眼含着两泡泪,红着脸颊气鼓鼓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瞪着他,嫣红的唇瓣因为染了血的缘故,愈发潋滟欲滴,妖娆妩媚至极。
周谨沉在她的面前单膝跪下去,漂亮的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另外一只手去拭她脸上的泪,忍不住轻啄她的红唇,哑声警告,“以后除了我,别再让其他男人碰你的手,不然我就咬你。”
“周谨沉,你有病!”莫如笙真的快要被气死了,“你凭什么要求我不能跟其他的男人握手,你是我的谁?”
周谨沉睨着她,微微沉了脸,“你说呢?”
“那你呢?”莫如笙气的胸口不断起伏,“这些年,你碰过的女人还少吗?”
因为没穿内衣,身上的家居服又很薄,领口也挺低的,随着她胸口的一起一伏,无限诱人的风光就在展露在周谨沉的眼皮子底下。
他低敛双眼深深看一眼,身体绷的更紧了。
“那你倒是说说,除了你,我这些年还碰过谁?”他面上却是一派正经地问。
他这些年还碰过谁?
莫如笙瞪着他,简直要被他的无赖言行给气晕过去。
但她没晕,只是眼泪再也忍不住,忽然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不断落下来。
周谨沉看着,一下有点儿慌,赶紧双手捧起她的脸,微微粗粝的两个大拇指不断落在她脸上,去替她擦眼泪,一边擦还一边哄,“这又是怎么啦,要不我让你咬回来?”
“周谨沉,你个王八蛋臭渣男狗东西,你滚,从我家滚出去——”莫如笙真的气极了,一边推他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吼。
“嗯。”周谨沉点头,“我是王八蛋臭渣男狗东西,还有什么,尽管骂出来。”
“呜呜......周谨沉......”莫如笙简直被他气的快没脾气了,“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是看我无父无母,老夫人也不喜欢我了,没有人给我撑腰,所以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
“谁说我欺负你了?”周谨沉看着哭的伤心至极,眼泪糊一脸,鼻涕也快要流出来了,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但他还是忍住了,一本正经又说,“要不我让你欺负回去,怎么样?”
说完,他就闭上双眼把脸往莫如笙的面前凑过去。
莫如笙看准时机,狠狠用力推向他。
......